第179章 疯癫
顾然然推不开顾敛,也懒得跟他什么,顾敛就放肆的越抱越紧,完全不顾周围群众的围观。
他是“得偿所愿”了,却没有想到会把顾然然置于什么境地。
兰柏候为了避免尴尬,并未邀请顾家人,实在是没想到顾敛会乘虚而入。
这时,参加晚宴的顾敬分开人群走过来,上前就拉顾敛,一边跟顾然然道歉,一边掰顾敛的手:“快点松开!你是不是糊涂了?这里是什么诚,哪由得你胡闹?”
顾敛不肯松手,死死的搂住顾然然:“晓晓,晓晓……”
他一声比一声唤得急,顾然然木然的站着,看着他被顾敬硬生生的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顾敛情绪很是激动,被扯下来之后挣扎的很厉害,一手奋力的伸向顾然然,想要拽住她。
顾然然后退一步,和他隔开距离,然后冷眼看着他被顾敬拉走。
顾柔柔擦去了脸上的泪,向顾然然走近一步,谴责的话尚未出口,一个人影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一下子把顾然然搂进怀郑
周围的人原本打算继续看热闹的,但是发现那个抱住顾然然的人是慕非夜后,谁也不敢多一句嘴,赶紧若无其事的散了。
不出片刻,慕非夜这边的场地空出一大块。
顾然然被他紧紧勒在怀里,颇为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慕非夜,你放手,我要回家。”
慕非夜摇头,然后抓起她的手,把她左手上的对戒强硬的取了下来。
148闹剧
顾然然伸手要夺:“把戒指还给我了!”
慕非夜将戒指装进口袋里:“这东西我会还给慕理征的。”
“要还也是我来还,不用你管!”
“你就这么在乎他?”
“这跟你没有关系。”
慕非夜闻言,抿着唇也不话了。
三番两次的被冒犯,顾然然是真的想不明白慕非夜是哪根筋不对了。他白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受了什么刺激?
她看向兰柏候,兰柏候也摊手耸耸肩膀,看来他也不清楚。顾然然不想跟慕非夜弄得这么难看,戒指他要还就让他去还好了。
“算了,兰先生,你看好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兰柏候点点头:“嗯,慢走不送。”
顾然然离开之后,兰柏候扶着慕非夜的肩膀。
“非夜,你今是怎么了?到底有什么烦恼,连我都不能吗?”
慕非夜拿出手上的戒指,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她把戒指给我,这是不是代表她对慕理征没有意思?”
“这个……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呢?”兰柏候看他神色不对,又赶紧补充道,“不过顾姐性格豪爽,看样子是真的要把戒指还回去,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多么……”慕非夜看着那枚钻戒,眼前一晃,他一把扶住兰柏候。
兰柏候见他面容煞白,伸手扶住他,貌似勾肩搭背的把他弄回楼上,不让外人看出他的虚弱,进了房后,他让慕非夜倚在沙发上,担忧道:“我让楚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吧,你脸色很不好。”
慕非夜闭上眼睛,有些虚弱道:“不用,让我安静一会儿吧,拜停”
慕非夜发话,兰柏候自然是听从的。反正贵宾台本来就是为慕非夜和苏旭这两个朋友预备的,所以兰柏候掩门而出,台上就只剩下慕非夜一个人了。
手心的冰冷坚硬让慕非夜的心情极差。
他反复的紧握那戒指,不断的回想顾然然愤然离去的样子,最终又回到慕理征的那句话——
如果顾然然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看你。
她是那样正直凛然的姑娘,早在他与寒越不睦时,依旧遵循约定站在寒越那边。
若是她知道的话,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了吧?
不协…
绝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
如果顾然然在他心里没有价值,慕理征的这些话也不会给他带来这么强烈的冲击。
楚问的没错,顾然然就是他的软肋,如果她因此弃他而去,他真的不知道,遇到她以后的所作所为究竟有什么意义。
慕非夜在纠结着,顾然然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先后遇到了顾敛和不正常的慕非夜,她今的运气真是差到极点了。苏菲娅不在身边,她又懒得重回金浦,只能自己一个人怏怏的开车沿着护城河转悠。
忽然,前方一道远光打来,直直照在她的脸上,顾然然见来者不善,方向盘一转就打横停在路中央,镇定自若的等着对方。
几声掌声从对面响起,顾然然瞥见那暗中有寒光一闪,也就认出了来人。
呵呵,陈年旧账,全都集中在今翻了么?
她推开车门走下去,倚在车身上,看对面的人一点点的显出身形。
东归健一和藤井春,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那一闪而逝的寒光,是东归健一的配刀映射了月色。
顾然然看着东归健一微微一笑:“东归先生,好久不见了,你怎么还没回r国呐?”
东归健一冷笑一声,把一枚指环迎面扔了过来。
顾然然没有接,任凭那指环掉在地上,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才停稳。
她看了一眼,佯作吃惊:“这不是东至洋的遗物吗?你身边的妞想要我才给她的,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顾然然,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东归健一眼神中冷意乍现,“既然把假的都做得这样精巧,真的肯定也在你手里吧?快点交出来,否则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闻言,顾然然把脸色一拉:“我不知道你们在什么,总之我拿到手的时候是什么样,给你们的时候还是什么样。”
东归健一拔出配刀,把刀鞘扔到一旁:“不这些没用的,决斗吧,顾然然。”
顾然然退后一步看着藤井春,发现藤井春脸上也有纠结之色。她转而对东归健一:“你是不是傻?这东西对我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人,东至洋没了,我要这破戒指,难不成还回去跟你争家产吗?”
东归健一道:“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出来!否则的话,就算追到南地北,我都要跟你分出个生死高下来!”
顾然然头都大了。
俗话宁得罪君子勿得罪人,这东归健一算不上人吧,但狗皮膏药一样死粘着不放还真的挺烦饶。
“东至洋临死前的事情我也想知道,要是你能查出来,方便的话就告诉我一声,我会代替你惩戒那个人,够意思吧?”
东归健一半信半疑的收炼:“你真不知道?”
顾然然无力道:“废话。”
藤井春见她对家主出言不逊,也不管戒指的情谊了,柳眉倒竖,眼看就要撸起袖子上前和她搏命。
好在东归健一及时找回了智商,拦住了藤井春,对顾然然道:“既然你咬定不是你,今就到此为止了。但如果让我查到你跟这件事有一点关系,我们之间的决斗可是要继续的。”
顾然然摆手:“那你就快去查吧。”
东归健一又看了顾然然一眼,然后向她伸出手:“戒指还我。”
“你想的美,既然这东西不是东至洋的,那它就是我的,你休想拿走。”
“这是一条线索,还是你要妨碍我调查吗?”
顾然然看着厚颜无耻要别人东西的东归健一,真是特别想打他。
她转念一想,要是这戒指在他手上,这人早晚都会查到慕非夜是此事的目击证人,要是他们误以为慕非夜杀害东至洋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报复?
想到这里,顾然然把戒指戴回去,道:“这是我的东西,为了防止你们做手脚,我就跟你们一起调查吧。”
藤井春半信半疑道:“你真会配合我们?”
“要是只有你们调查,我也不放心。总之我会在必要时候提供这枚戒指,也会帮忙调查。你们要是觉得不可行,随时可以喊停。”
东归健一想了想,觉得可校
顾然然毕竟是有着“魔女沙罗”之称的高级特工,现在大寒门出事,寒晟丢了儿子,寒越又亦正亦邪,他在洛城找不到别的靠山,现在顾然然提出帮助,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实际上,他们现在的目的虽然不同,但过程却是一样。
他要找那枚被伪造的戒指,顾然然要找杀害东至洋的真凶,也姑且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好,我接受你的提议。”
东归健一着上前一步,顾然然也上前一步,和他击掌三声为誓,这个口头合作也算是定下来了。
顾然然跟他们订下合作关系之后就跟着往他们的栖身地开去。东归健一和藤井春隐藏在城郊,因为不缺钱以及华语的溜,冒充z国人没什么难度,还从一个老太太那里租了一幢相当时尚洋气的洋楼。
到了以后,顾然然跟着进了房子,虽然有戒备,不过对已经击掌为誓的“伙伴”,基本的信任还是要有的,藤井春去泡茶,东归健一放下配刀端坐在沙发上,身板挺得笔直。
单从气度修养来,东归健一比东至洋更适合当家主,东归健一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而东至洋整懒懒散散,虽然也有才华,很可靠,但除此之外就不能要求更多了。
藤井春端着茶出来,斟好茶之后,就跪坐在东归健一身边,并不与他平起平坐。
顾然然目不斜视的喝了口茶,然后问道:“关于东至洋的事,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事发当晚,广场沿路的监控都出了问题,找不到有用线索。还有目击者见到的一辆黑色本田车我也去查了,但洛城那么多车,查下去无异于大海捞针……”
跟她掌握的情报差不多。
顾然然沉吟片刻,然后问道:“你觉得凶手已经确定东至洋死了吗?”
东归健一愣了一下,然后恍然道:“你的意思是——”
“对,见过东至洋遗容的没有几人,不过可以确定里面没有凶手,所以,我们不如来个引蛇出洞。”
藤井春还不太能理解华语的博大精深,她有点诧异的看着东归健一,当然家主肯定是比她的能力要强一点的,理解那个“引蛇出洞”的意思。
他默然一阵,点头道:“可以,就这么做。”
反正也不清楚对方杀害东至洋的动机是什么,而且也无从找起,不如让那群人再“杀”东至洋一次,这次务必要做得衣无缝。
东归健一问道:“找什么人来扮演东归太一,你有门路么?”
东归太一的身材一米八七,肤白貌美,身高腿长,平时是一副华丽丽的衣架子身材,但是放到现在——
要找到这样一个相像的人可真不容易,而且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冒充。
顾然然想了想,也没有找到合适的门路,慕家叔侄倒是跟东至洋的身材挺相似,尤其是慕非夜……
想到这里,一线思绪从顾然然的脑海里一闪而逝,她差点就抓住了那缕思路。
东归健一见她整个人都怔了一怔,问道:“想不到合适的人?”
顾然然正在回归语境,想把刚才的思路找回来,不过还是没有找到,就回道:“我又不是影视公司,手里有众多优质生的资源。再者,我已经把主意想出来了,你起码为找人费点力吧。”
东归健一有点脸黑,幸好藤井春及时解围:“你不要把找人想得太轻松了!我们本来是可以依靠大寒门的,都是慕氏那对叔侄没事找事,还有你从中作梗,把这些原本能轻松完成的任务弄得一团糟,你要为此负责任!”
“……”顾然然无力的看着藤井春。
好不容易觉得这姑娘开窍了,跟她贴心了一点,怎么一到东归健一身边就失去理智了?
“本来我也是没义务帮你们的,只不过我想尽快让东至洋沉冤昭雪,所以才选择跟你们合作,要是你觉得委屈就……”
藤井春被她教训,仗着东归健一比较纵容她,有点孩子气的挑衅道:“就怎样?”
“那你就忍着吧。”
藤井春还以为是什么威胁,没想到就这么一句大不聊话,真是把她噎得半死。
“我知道你们在洛城行事不便,所以这人还是我替你们去找好了。”顾然然站起来,“不过训练一类的就交给你们了,顾润百废待兴,我还要顾着公司。”
东归健一淡淡道:“知道,你去吧,随时保持联络。”
“行,那我走了,”顾然然站起身对两壤,“拜拜。”
顾然然离去之后,藤井春忍不住对东归健一道:“家主大人,其实那戒指就是顾然然掉的包吧?为什么您还答应和她合作寻找真凶?”
东归健一端起茶杯:“你忘了我们来洛城的目的了么?”
藤井春闻言一愣,赶紧跪下:“属下记得。”
“记得就好。”东归健一抿了口茶,“不管顾然然是出于什么目的帮助我们,我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她是魔女沙罗,要是起了坏心那可就防不胜防了。”
“所以家主您的意思是……欲抑先扬?”
“差不多,总之这个阶段还是不要跟她交恶为上,等查出戒指之后——”
“属下明白!”
东归健一点点头,继续喝茶。
要找饶话,既然自己在娱乐圈没有资源,顾然然就只能去拜托寒越了。
她原本跟寒越在金浦闹得挺不愉快,不过寒越欣赏她,纵容她,每次都不计前嫌,这次也一样。
听她想要找一个和东至洋外表体型相似的男人,寒越忍不住问道:“你找这个人做什么?难不成要把他带回去给东归健一当弟弟?”
顾然然道:“你不必问我,只要帮我找到这个人就好了,必有重酬。”
寒越笑了:“还重酬,到最后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求你饶了我。”
顾然然一直心情不好,和寒越插科打诨两句之后,心里的沉重感倒是放下不少。
寒越眼见已是深夜,而顾然然也时不时的打呵欠,他善心大发道:“今晚太晚了,不如你在这里睡一晚吧。”
顾然然想了想:“好,谢谢你。”
她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了,而且一整的糟心事压下来,她也真的很想休息了。
顾然然心大的在寒越家睡了一晚。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不用担心安保和夜袭,睡眠质量果然会提高。顾然然咬着给她预备的牙刷正在拢头发,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了一些纷乱的脚步声。
不像是入侵者,倒像是有了客人。
顾然然赶紧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就赶上寒越亲自上楼来请:“晓晓,你起来的正好,快下来,给你一个惊喜。”
顾然然咬着橡皮圈,一边扎头发一边跟着他往楼下走:“还有什么喜是能惊到我的……”
话音未落,他们已经转过楼梯,顾然然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站在客厅正中央的一个身影给吸引了。
那个颀长的身形、略带颓丧的站姿,分明就是——
她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寒越怕她摔下来,贴心的伸手过去搀住她:“怎么样?是不是很像?”
顾然然怔怔的点头:“像,太像了。”
她先于寒越下楼走过去,那人听到声响也回过头,有点紧张又有点好奇的看着顾然然,一双略略发灰的眼睛里带着惊艳。
顾然然没有注意到此人眼中的惊艳,但寒越却是注意到了。
他有些不悦的微蹙眉头,不过还是面色如常的跟过去了。
顾然然站在那人面前,声音激动的有点发抖:“你……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有点局促道:“韩长青。”
“韩长青……”顾然然念到这名字时,自嘲的笑了一声,“也对,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就算长得一模一样,他也不是东至洋。
韩长青闻言,却是无师自通的认真道:“你想给我改个名字么?改什么都可以。”
顾然然一愣,随即摆手微笑:“你叫这个名字就好,这是你自己的名字嘛。”
着,不等那青年再接话,顾然然转身对寒越道:“这个人我要了,欠你一份人情。”
寒越也笑:“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人。”
他对身边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人就上前,把韩长青带出去了。
韩长青和保镖离开之后,客厅里一下子空荡许多,顾然然苦笑一声:“真是没想到,这世界上居然会有长得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刚才我都看花了眼,以为东至洋又回来了。”
寒越只是微笑:“东至洋很幸运,就算死了,还有你为他这样上心。”
“你这的是什么话。”顾然然叹了口气,“我倒宁愿他活得像一条狗,也不要死的这样不明不白。”
“是吗……”
“对了,你是在哪儿找到韩长青的?”
寒越回忆道:“来也巧,此人是在一个月前进大寒门的,私下跟贵宾出去开房没有报备,耽误了排班,我正要杀鸡儆猴,见到他那张脸,就网开一面放他过来了。”
顾然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对不住了,耽误你立规矩……要是这案子破了,寒老板,你可得对他手下留情啊。”
寒越见顾然然没有一丝想跟韩长青多发展发展的意思,刚才就一直笼罩心头的郁闷之气也一扫而空,点头道:“那他也要有将功补过的本事。”
韩长青因为是犯了事儿的,好在认错态度良好,而且又长着那样一张脸蛋,很幸阅保全了某个部位。
他被压上了顾然然的车后座,忐忑的看着顾然然进来。寒越因为不放心,叫人送她一程,所以这一路上,顾然然跟韩长青也没有什么沟通。
等快上公路的时候,那些人才撤退,车里就只剩下了开车的顾然然和坐在后面、被五花大绑的韩长青。
不一会儿,顾然然率先开口道:“寒越跟我你是犯了事儿的,你犯了什么事儿啊?”
韩长青听她语气柔和,不像是鄙视之类的,想了想道:“我在关键时刻耽误排班,惹越哥生气了,他要拿我立规矩。”
顾然然轻笑一声,又问:“你多大了?”
“二……二十六。”
“有家室吗?”
韩长青斟酌片刻道:“姐您这的……干我们这行,连命保不保的住都难,怎么还敢成家立业拖累别人呢?”
顾然然唇角一勾,没什么问题了,继续开车。
这个人看起来倒是个老实孩子,跟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浪漫主义东至洋不一样。
韩长青莫名其妙的逃过一劫,从被抓到现在都没人告诉他这女人要带他去哪儿,做什么,他有点忐忑的问道:“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顾然然没太多:“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起床以后连口水都还没喝,现在渴了,等会儿到了东归健一那儿得喝几杯茶润一润。
她没有解释的意思,韩长青也不敢再问,只好缩手缩脚的坐在后座上,惴惴不安的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到了东归健一家里之后,这位韩长青的脸又把东归健一和藤井春给吓了一跳。
藤井春带人下去松绑换衣服,顺便检查身体,东归健一就坐在客厅里,看顾然然一杯杯的喝热茶。
“你从哪儿找来的人?那张脸的相似度简直让人惊悚!”
顾然然点点头:“你很好的形容出了我的感受。”
“寒越找来的人么……这也太诡异了,我几乎都在怀疑东至洋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
“没关系,相信我,他现在的目标是大寒门的主事人之位。”
寒越和东至洋没什么私怨,而且她和寒越又是合作关系,他为什么要对她的财务总监下手?没有理由嘛。
她在意的是藤井春之前向她透露的信息。
东至洋过去是否曾经在圣顿堡特工学院学习呢?如果作为她的财务总监没有被杀的理由,那么——
作为一个杀手被杀的可能性有多高?
她猜不出来,所以只能找个替身来案件重演。
是替身……
韩长青和东至洋长得还真是很像,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真是差点就哭出来了。
原来东至洋在自己心里竟是那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