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〇章 这位神医强行脱了他的衣服

“他怎么样了?”林华宴在房门外等着,待沈再山一出来就上前询问钟离誉的病情。

沈再山语气平淡地:“殿下只是感染了风寒,这里有方子,皇子妃要不要看一下?”

林华宴摆摆手道:“风寒还能怎么治,不就是那几道药。不用给我看了,让御药房煎了拿过来吧。”

“那下官就先告退了,明再来看殿下的情况。”沈再山拱手道。

林华宴点零头,沈再山便走出了院子。

大概一个时辰御药房的太监就把药拿过来,青雪给钟离誉喂了药之后便照顾他躺下睡了。

这时候林华宴才蹑手蹑脚地回房从柜子里拿出被褥铺好也准备睡了。

可刚蹬了鞋,就听到钟离誉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带着一点苦闷和疼痛,惹得林华宴忍不住走到榻边去看他。

只见钟离誉那张白皙的脸都已经扭在了一起,额头上还渗出了一点点惫,看得林华宴直心疼。

她伸手去探他的脸,可能是她的手指带点微凉,钟离誉皱着的眉头才有一点松开。

林华宴想了想,便拍拍钟离誉的脸道:“醒醒。”

钟离誉被拍醒,迷迷糊糊地完全都找不着北。林华宴把他拉起来,二话不就开始解开他的中衣。钟离誉虽然迷糊,但是被林华宴脱衣服这事还是吓了他一跳。他按住林华宴的手道:“你在……做什么……”

林华宴虽然被抓住手,可钟离誉这般虚弱手上的力度也不大,她还是继续拉扯着钟离誉的中衣直到他的上身完全露了出来。

林华宴把中衣放到一边,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个铜钱和一个的瓶子,跟钟离誉道:“趴着。”

钟离誉知道自己使不出力气反抗,而且林华宴也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便听话地翻了个身趴在了榻上。

林华宴打开瓶子把里面的香油倒在手中搓热,缓缓地按压在钟离誉的背上。这是邬寄芳给她做的安神香油,带着点点的檀香和药草味道,可以让人放松心身。微凉的铜板接触到皮肤那一下,钟离誉不由得打了个颤,只是很快便被一道火辣的触感代替。

钟离誉吃痛地低吟了一声,背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就落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林华宴低声道:“忍着点,很快。”

铜钱沿着督脉由上至下刮,几次之后又从督脉往两边刮。

习惯了力度之后的钟离誉慢慢觉得舒缓了不少,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林华宴帮他刮痧完了之后,又到了百子柜拿出一点艾绒,在火折子上烤了一下以后又给他的合谷穴艾灸了一下。完了帮他穿好了衣服,掖好被子,只见他的眉头已经舒展了开来,林华宴便坐在榻边静静地看着他。

你这人睫毛怎么这么长呢?看钟离川的睫毛也不觉得长,估计他是像他的娘娘?他的性格是不是也像他娘娘呢?她忍不住伸手去拨弄他的睫毛,钟离誉只是眼皮子抽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看来是刚刚刮痧加少量艾灸起了作用,他现在睡得很沉了。

林华宴细细地这饶脸,目光最后停在了那微薄的双唇之上。她想起这两片唇覆在自己唇上的触福温热,柔软带着一点急躁,让人心热不已。她咬了咬唇,她想问钟离誉为什么吻她?可她不出口。

在这漫漫长夜中,林华宴只能靠着记忆给自己一些温存。

这时候已经是万俱静的子时了。

钟离誉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非常安稳,醒来的时候用手去探探自己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他扭头去看林华宴,只见林华宴蜷成一团睡在自己的被褥上,不是还发出磨牙的声音。

钟离誉想坐起来,可是一动身竟然觉得背上刺刺作痛。他蹑手蹑脚地起来,走到铜镜前把衣服解开露出了背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自己背上全都是斑斑驳驳的痧,不知道的话还以为自己被林华宴打了一身。

他想起昨晚上迷糊之际,林华宴强行脱了自己的衣服……额……那自己岂不是被林华宴看了个全相?

虽然男人大丈夫没什么不能看,可是给林华宴看好像又是另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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