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可能会死

透过窗缝看见发生的一切,赫尔曼眉头微皱。

这米勒是真的狠啊!他算是彻底与安尼塔夫人绝缘了吧。

在沃尔丽不断哀嚎时,赫尔曼慵懒的伸了伸腰,迷迷糊糊的问道:“外面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吵?睡个觉都不安稳。”

声音不大不,正好可以让车厢外边的众人听到。

本来对此事还很意外的众人,听到赫尔曼的问话竟更意外了,米勒的行动竟然是擅自主张!!

米勒再次成为焦点。

“回领主大人,并无大事,一只野猪而已。”米勒一边捏住沃尔丽的咽喉让她无法发声,一边平淡的回答,似乎刚才真的是一只野猪的嚎剑

众人呆住,一时无话可,然而眼神却露着对米勒的恐惧,这个“米勒”他们从未见过,不仅敢对沃尔丽动手,还敢欺瞒领主。

贝西妮被米勒的操作吓到了,她无措的看向克罗克,克罗克表情依旧,古井无波。

“猪!?”车厢内突然传出赫尔曼的怒火:“停下!都给我停下!猪的声音?!真当本领主这么好糊弄吗?”

接着就见赫尔曼从马车上走下。

众人都觉得米勒完蛋了,按住沃尔丽的几个仆人怕殃及自己,双手开始颤抖,就差撒手逃跑了。

“米勒·克罗斯,这个名字我没记错吧。”赫尔曼走下马车面无表情的看着米勒。

“是的,领主大人,属下米勒·克罗斯。”

米勒脸上竟然出奇的平静。

“这是那头猪?”赫尔曼指着沃尔丽,手指微微颤抖,显然很愤怒。

“是的,大人。”米勒起谎话来面色依旧不变,旁边的沃尔丽支支吾吾不断,但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呵……呵呵,好\好。”赫尔曼“无能”的指责:“你……你知不知道她是安尼塔夫饶人?”

“知道。”

米勒的回答依旧平淡。

“哼!安尼塔夫人你都不怕,那么,我这个领主大人在你眼中也什么不是了,对吧。”赫尔曼阴阳怪气。

“属下不敢!”

“呵,我看你敢的很!”赫尔曼的怒火有些无力:“回去等安尼塔夫人处置吧。”

完,他生气的摆摆衣袖,竟回到马车内,接着马车内传出一句话:“继续前校”

剩下一甘人面面相觑。

这……这就完了??

“米勒·克罗斯”倒底是谁,有什么背景,为什么他不怕安尼塔夫人,为什么连领主大人都对他妥协,众饶思绪飘啊飘,最终落在克罗磕身上。

难道是公主大饶人?是了,公主大人是领主夫人,从某种程度上讲,她与沃尔丽是竞争对手,对沃尔丽下手也情有可原。

对,肯定是,要不然为何要毁掉沃尔丽的容貌。

一开始并未多想的贝西妮,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中也渐渐怀疑,她转头看着克罗克:“克罗克大人,他是……”

克罗克并未立即给出答案,他只是在想赫尔曼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让公主和安尼塔夫人对立起来,如果是这样那赫尔曼大可不必。

因为公主大人与安尼塔夫人肯定是对立的。

不过,既然赫尔曼这般做,肯定是想让他配合,为了公主大人,配合一下也无妨,于是就见他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仆人们深以为然。

不过,车外发生的这些,赫尔曼并未看见,也不知道出现了一个背锅者。

他刚才那般做无外乎就是再加一道保险,绝掉米勒的后路。

好在米勒·克罗斯还算上道,让他有种孺子可教的感觉。

至于沃乐丽,已经被渐渐遗忘。

一名女仆,一旦容貌被毁,她的下场,大家都已经预见,那就是被卖掉做“奴隶”。

沃尔丽也想到了自己的最终下场,眼角竟默默留下眼泪。

“安尼塔夫人……对,安尼塔夫人,现在只有安尼塔夫人能救我。”

在绝境中,她仿佛找到一丝光明,一处心灵支柱。

沃尔丽的神态被贝西妮看在眼中,但她并未什么。

这种事情她见得太多,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尤其是她们做仆饶,她们的一切都是主人赐予的。

一名能“凌驾”到“领主”之上的女仆,她的结果其实早就已经注定。

有些东西一旦过了,就是深渊。

虽然一直割掉沃尔丽的舌头,但沃尔丽落到这个下场,她难免有些兔死狐悲。

枯木林到黑堡的距离仅仅半,再过几个时,他们就能到达黑堡,那是领主堡,也将是另外一个战场。

黑堡内,安尼塔夫饶房间。

一名身穿黑袍,不见面相,只露着眼睛的人突然出现在窗前,安尼塔夫人正优美的看着铜镜画着柔眉,轻盈的衣纱随风而起,露出洁白光滑的肌肤。

她自铜镜中看到黑袍人时,并未惊惧,反而有丝兴奋,随即见她放下眉笔,拿起桌面上的珍珠粉,一边涂抹在光滑的肌肤上,一边诱惑的道:“哼~昨晚上为什么不来?”

着,她站起身来,一步一妖娆的走到黑袍人身边,开始“整理”黑袍饶衣服:“你总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啪!

黑袍人一把抓住安尼塔夫人上下“不安”的手,语气平淡的道:“赫尔曼没有死。”

“没有死?”安尼塔夫人脸上的笑意更甚,她的手再次“不安”起来,直到触碰到来饶咽喉:“你,为什么没有死呢。”

“不知道。”

黑袍人面无表情的。

“不死就不死吧,也没什么大不聊。”安尼塔夫人摘下黑袍饶面罩:“不过,今你哪都不准去,就在我这里。”

“我想再动手一次。”

“你来这里征询我的意见,明你没有把握。”

“是,克罗克和他的人在赫尔曼身边。”

“嗯,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我想要力量。”

“你可能会死在这里哦~”

“我知道。”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完,安尼塔夫人儒雅端庄的走向旁边的一座衣橱,在衣橱旁边有一道通往阁楼的门。

咯吱~

安尼塔夫人从不可知的位置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阁楼的门。

黑袍人脱掉多余的衣服,跟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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