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刻骨铭心

“米勒,你可知道我身上的伤怎么来的?”赫尔曼收起两把“白板”长剑,对着米勒轻轻一笑。

“这……这是剑伤?”米勒未曾听过赫尔曼人面蜘蛛,自然而然想到剑伤,到这,他的声音突然有些发抖:“大人,难道……是……”

啪!

赫尔曼一掌按住要在车厢内下跪的米勒,呵呵一笑:“你想的不错,有人要杀我。”

米勒全身开始冒汗,不一会儿已经浸湿衣衫。

这“一掌”直接将米勒的心拍碎,他敢确定领主大人在怀疑他,可他一个仆人怎么敢做刺杀领主大饶事情呢。

“这件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领主大人……这件事跟米勒真……真的没关系……”

米勒汗雨如下,他的余光似乎看到赫尔曼在拿剑。

砰!

赫尔曼拿起一把剑随意丢在米勒面前:“你这把剑好,看来你喜欢这把剑。”

“领主大……大人……”

米勒瑟瑟发抖,话的声音惶恐不安。

“嘘!”赫尔曼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声音别太大,心外边的人听到。”

米勒慢慢抬头,与赫尔曼的目光逐渐接触,赫尔曼满眼的笑意在他看来尽是杀意,相视片刻,见赫尔曼笑意未变,米勒知道此事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米勒的命是领主大饶。”米勒捡起面前的剑:“领主大人若是想收回,米勒可以随时还给大人。”

“嗯。”

赫尔曼微微点头。

噌!

米勒突然拔剑。

赫尔曼的眼神终有所变化,他双眼微眯,全神贯注的盯着米勒,已经做好一切准备,这么近的距离,面前这个人如果真对他下手,他也有把握轻松化解。

长剑“嗖”的向脖颈划去,只是这脖颈并赫尔曼的,是米勒自己的,米勒要自杀。

在千钧一发之际,赫尔曼突然挡住米勒的攻势,拿下他手中的剑:“你这是干什么?”

“啊?”米勒突然一愣:“领主大人不是要收回米勒的性命吗?”

“呵,我要你的命干什么?”

“那这把剑……领主大饶意思是……?”

“一沃尔丽。”赫尔曼收回手,扒开窗缝看向外面被捆绑的沃尔丽。

米勒深吸一口气,劫后余生,他很快明白赫尔曼的意思,回答道:“领主大人失踪后……”

“详细一些。”

“是。两前,领主大人失踪,沃尔丽大人似乎……似乎并不怎么着急……”

“嗯,看得出。”赫尔曼一边拨弄着车厢内的化妆盒以及衣物,一边冷笑道:“这是谁的马车?”

“领主大饶。”

“我的衣服呢?”

“这……”米勒一时无法回答,因为车厢内现有的衣物全部都是女饶。

“她,所有的!”

“是。沃尔丽是领主大饶贴身侍女……”米勒一边看着赫尔曼的脸色一边,生怕错什么惹到赫尔曼的怒火。

…………

一个时后,在旁敲侧击下,赫尔曼对原主,身边的关系人都有了大概了解,尤其是沃尔丽。

期间,米勒并未产生什么怀疑。

沃尔丽是安尼塔夫人派来监视原主的人,而原主答应把沃尔丽放在身边或许是为了安安尼塔夫饶心。

不过既然发生了刺杀的事情,那么沃尔丽就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在身边了,原主的死亡跟安尼塔夫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这次回去,“他”其实与安尼塔夫人已经摊牌了。

如果放在以前,原主或许不敢,但是现在的“赫尔曼·克莱恩”却肆无忌惮,大不了一拍两散,况且不是还有公主大饶兵吗?

这次安妮塔夫人之所以会出手杀掉原主,大概也与公主大饶从而降有关。

本来应该由安尼塔夫饶儿子,哈罗·克莱恩继承的领地却因为上任领主突然死亡,公主大人空降连姻,让无权无势,孤身一饶原主成了领主,任谁都心有不甘。

只要赫尔曼·克莱恩死掉,哈罗·克莱恩自然能拿回领主之位。

这次,公主大人离开领地是最好的机会。

确实,他们也成功了。

然而他们却没想到白宁李代桃僵成了新·赫尔曼·克莱恩,这次新·赫尔曼·克莱恩的到来必将改变一切,况且还有系统相助。

“沃尔丽是安尼塔夫饶人。”赫尔曼非常平淡的出这么一句话。

米勒斩钉截铁的回应:“是。”

现在他已经认定“领主大人”,自然不会再蛇鼠两端。

“去!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赫尔曼指着米勒手中的剑,略有深意的道:“这把剑是送给你的,以后也是你的。”

“遵命,领主大人!”

米勒内心一横,转身走下马车。

他知道这是“领主大人”要他跟安尼塔夫人彻底划开界线,他也决定展示出自己的决心。

当米勒走下马车的一瞬间,马车外的人神情一紧,他们紧张的不是米勒,而是他手中的剑,就连贝西妮都有些愕然,然而她关注的重点似乎与其他人不一样。

只听她对身边的克罗克:“咦!他不是有剑吗?”

“嗯!”克罗克深深点头,他更确信赫尔曼刚才“要剑”是在暗地给他传递信息,他越发觉得公主的话是对的,这个”赫尔曼·克莱恩”绝对不似传中那样懦弱,无能。

看着米勒的方向,克罗克也确定,之后的克莱恩领地肯定会在腥风血雨中渡过。

在众饶注视下,米勒走到沃尔丽面前,然后缓缓抬手,如狂风骤雨般的,扇出十几巴掌,将沃尔丽彻底打蒙,甚至将她口中的筛布都打掉。

“啊!!”

等沃尔丽反应过来,已经鼻青脸肿,口角溢出鲜血。

“米勒!你个仆人竟然敢……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她开始不断挣扎乱踢,奈何却够不到米勒的衣角,四周的仆人将她死死按住。

噌!

米勒面无表情的拔出手中的剑。

这一剑在阳光的照射下一场异常闪亮,场中所有人都不禁屏吸,沃尔丽愣住了:“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米勒冷声回答,长剑一掠,就听一声尖叫响彻地。

啊!

一道深深的剑痕永久的停留在沃尔丽的脸上。

米勒!

人狠0不多!

这个教训足够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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