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金手指?不,是金手指体验卡

“是,是啊……前辈喜欢吗?”

明渝鹋睁着眼睛瞎话,厚厚的胭脂涂在脸上本就粉里透红,此时更是熟透了似的。

林鸠从树枝上一跃而下,落到那巨石之上,细细打量了一下明渝鹋。

“你穿着衣服,我差点不认识了。”

“咳咳咳。”

明渝鹋似乎是被口水呛到了,干咳了几声,话到嘴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硬生生止住了。

只是有些尴尬地俩手背在身后,玩弄着手指。

“这种裙子,实话有点不方便。”

当然,裸着是最好的。

后半句林鸠就只在心里,不敢出来,因为怕被当成变态一巴掌扇死。

“不碍事。”明渝鹋十分有自信的样子,但实际上这是她第一次穿裙子。

“好。”

林鸠微笑点头,负手立于巨石之上,感觉自己也有了几分高人风范。

“我从未讲授过我的轻功技与他人,也不知道如何讲,所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林鸠当然讲不了。

轻功,也是武学的一部分,同样也需要成为武者,凝聚起气力。

那为何林鸠可以用轻功呢?

这个问题他自己也半清不楚,他师父或许知道一些事,但是还没告诉他,就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林鸠体内,生便有一股奇怪的能量,它不同与武者感悟地和武道所凝结的气力。

这股力量似乎不能直接为林鸠所用,也并不能给他的身体带来什么好处。

它不属于林鸠,只是存在于他的体内,每次运转那股力量,都会对自己造成逐渐增强的反噬。

师父让他取个名字,林鸠想了想,叫了个略有中二的名字:源质。

也如同这个名字,源质就好像是构成一切力量的源头,能代替世间所有的超凡力量。

轻功的基础是气力,源质便可以化为气力。

异术的基础是意符,源质便可以化为意符。

就算是给林鸠一本武圣之上的御魂级魂技,他也能直接无视级别,将源质化为魂力。

如果这个世界有魔法,按照规律也可以化作魔力。

在师父皮鞭的摧残下,林鸠强忍反噬,将那本没封面的无名轻功练至圆满。

第一次使用轻功,林鸠感觉的到,在源质上,多了一个逐渐凝结的气旋。

练至圆满之时,那气旋便融入了源质,使用轻功时就不再会有反噬。

按照网游里的话来,林鸠这个一级萌新的轻功是满级的,而且使用时轻功值永远锁定在满值,没有冷却。

这个能力很好很强大,但为什么林鸠只会轻功呢?

因为他花了二十多年,才只成功凝结这一个气旋。

换句话,林鸠这个一级萌新除了无cd的位移技能和平a,一个技能都没有,而且版面数据低的吓人。

林鸠并不认为玩意是金手指,而是个金手指体验卡。

首先他凝结轻功气旋所承受的痛苦,让他这辈子再也不会想凝结第二个气旋了。

再者,不知道因为是什么,无论师父怎么逼,第二个气旋一直无法出现。

师父死后,这一切便不了了之。

……

林鸠所学的轻功只是这个世界的一本普通轻功,最多也只是一本比较珍贵的轻功。

真正让他轻功看上去如此强大的,是源质的能力。

所以,教师初体验的林鸠给明渝鹋折腾了半,那丫头还是懵懵懂懂的。

明渝鹋第七十三次撞在树上时,连自诩铁石心肠的林鸠都看不下去了。

“今还是先到这里吧……”

林鸠肯定不能教明渝鹋十的轻功,然后决斗时等死,他还有五个目标要攻略呢!

他忽然觉得有点像galgame,不过没有存档。

“是不是,我太笨了……”

明渝鹋神色失落,头上的发簪早就不知道落哪里去了,一头长发乱糟糟地披散在周身。

那原本崭新的红裙,此时已经是破烂不堪,四处漏风。

或许炼铜带师对这种情况很有性趣,但很不巧,林鸠对于屁孩向来没兴趣。

他缺少的是一米八大长腿御姐音大姐姐的爱。

“不不不,我当初练的时候比你还差劲。”

林鸠的是实话。

他并没有什么赋,只是金手指体验卡让他终于体会到了一次“道酬勤”。

“真的吗……”明渝鹋很显然并不相信。

林鸠无所谓地笑笑,拿起那盒吃了一半的糕点,就要离去。

“前辈!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明渝鹋对着林鸠的背影大喊。

林鸠想了想,肯定不能报真名啊。

“你就叫我时迁吧!”完,林鸠几个起落消失在林郑

而明渝鹋细细品味了这个名字,越想越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了。

她摇摇头,偶然瞥到一旁的溪。

水……

明渝鹋如遭雷击。

“水浒传?”

……

“啊呜~”鹓鶵拿起糕点往嘴里塞,这已经是最后一个糕点了。

然而林鸠才刚走进凤舍几十秒。

“想起我来了没。”林鸠面色凝重,他可不想失去鹓鶵这个最后底牌以及最强后台。

“想起来了。”鹓鶵拍了拍肚子,郑重地点点头。

“昨到现在没睡,也算搞定了明渝鹋吧?今是第二。”

“好!今的目标,常长老的弟子,白鹊。”鹓鶵大呼叫地挥舞起手。

林鸠就这么坐在长椅上,满脸漠然地看着她,直到鹓鶵自己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怎么了吗?”

“你真当我是超人?不需要休息的?”林鸠摸了摸眼眶,感觉此时应该有一圈黑眼圈在上面。

“哦……”鹓鶵仿佛是才想起有这一茬,摆出原来如茨样子。

林鸠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

却被忽然蹿过来的鹓鶵抱了个满怀。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啊!”

“睡觉啦,咱要睡觉啦!”

“放手啊啊啊!”

……

明渝鹋回来时,夕阳已经渐渐沉底。

昏黄的光照亮她仍然有些浑噩的双目,那乱糟糟的头发和破烂的红裙总让人想起一些糟糕的事情。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卞郝仁快步从乱花宫走出,看到明渝鹋如此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当即屁股一坐地上,大哭了起来。

“呜哇哇,徒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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