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探底
“老杨,随我去下公司。”我把管家老杨找来,现在要接手公司,必须搞清楚公司里面什么人能为自己所用,身边一个亲信都没有,这种孤立并不好。
老杨退了出去,安排车辆。
当我走出筑南苑时,门外已经停了3辆车,而且还齐刷刷的站满了穿黑西装的保镖,这些保镖都是胜保亲自栽培的,胜保的保镖有分外和内,虽然都是胜保培训的,但外门的保镖作战实力会比较强,毕竟外门保护的人都是非富则贵,不能有半点差池。
内门则留在筑南苑震家宅,充下门面。
“老杨,这,这安排有点夸张了吧,去公司没必要给我整这么多保镖吧。”我觉得有点题大做了,这不是明摆着将我放大推到公众面前吗!
老杨压低声音,“大姐,你已经好些年不在国内了,公司的情况也没摸清,你今第一次去公司,下马威,你懂吧?今就让他们认你这个主。”
我满头黑线,现在给他们发工资的人可是我,敢不认试试?
而跟随我车的保镖居然是那把我拦在父亲房门的人,看到我看着他,他嘴角歪歪的扬了扬,摸着摸自己的脖子,“大姐,我叫刘杨斌,是您的贴身保镖。”
我挑了挑眉眼,喉咙间发出一声“嗯。”
三辆经过改良过的豪车,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胜保大楼,门口已经站成一排胜保的高层在等侯了。
“大姐,好。”
我迅步走进大楼,老杨走在我跟前,“大姐,这样安排你满意吗?”
我斜睨着他,满意你个大头鬼,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去。
没理会老杨,径步走进电梯,刘杨斌跟老杨也一起走了进来。
叮,28楼。
电梯到了。
在老杨的指引下,我来到了父亲的办公室,物是人非啊~
偌大的落地窗,阳光洒了进来,照在霖毯上,桌上摆放着鲜花,看来这花每都有人更换。
我顺势坐在了办公椅子上,翘着腿,手肘抵着桌子,手托着下巴,“老杨,你先出去。”
老杨退下之后,只剩下我跟刘杨斌,我犀利的看向刘杨斌,不急不慢的,“你是老狐狸派来的人吧?”
刘杨斌听到我这样,也不慌张,眼里只是带点不解,嘴皮子动了动,“大姐,你可不要随便诬蔑我。”
我饶有趣的定定看着他,想从他那坚定的眼中看出端倪看,“不是那些老狐狸派来的,那你受命于什么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谁派你来对付我的?”
刘杨斌被我这一顿问题,问得整个人都有些懵了,愣了几秒。
“大姐,我刘杨斌生是向爷的人,死是向爷的鬼,如果你觉得我有问题,开除我就是了。”
刘杨斌整个人看起来虽然像流氓地痞,穿起西装也不像是正经人家,但他骨子里,眉宇间的实诚是真的。
我满意的拍了拍手,“好,你通过考验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但我跟你清楚,如果你敢背叛我,我有千种办法找你算账。”
他还是愣愣的站着,眼带懵圈,须臾才反应过来,这慢一拍的反应,他是怎么通过胜保那么严格的考验。
憨憨笑了起来,“大姐,不带你这样吓唬饶,刚才被你整得我都一身冷汗了。”
随后又声嘀咕:“我可不敢背叛你,上次那一脚,我那玩意现在还疼呢!”
我按下电话的内线,进来了一个婀娜多啄女人,红唇厚粉,大波浪,身穿着贴身的行政套装,但依然掩盖不了身上的风尘味气质。
“你是我爸以前的秘书?”我有点暧昧的看着她,我爸以前的口味这么重啊,秘这样子,还能有心工作吗?那条若隐若现的事业线,真是深不可测啊!
而刘杨斌也是看呆了,差点口水都流到我手上,我怒瞪了一下他,让他收敛自己那色相毕露的胸光,他那眼神就是直盯盯的粘在上面。
“是的,大姐,我叫琳达,英文名叫linda,不知大姐有什么吩咐?”这声音也是销魂得很啊,声音的频率跟随着身体的扭动,是男人也把持不住,还好我是女人,要不然看着这尤物,血气方刚死了。
“我听闻现在公司是由副总裁代运营,麻烦你去请副总裁过来见一见。”琳达收到我的指示,娇娇的笑了一笑,踩着那恨高,扭着蛇腰走了。
“刘杨斌,收回你那恶心的眼光,美女没见过吗?”我满头黑线,以后还得带着他出入各种诚,我现在后悔刚刚将他收为已用了。
刘杨斌不好意思的呵呵道:“大姐,你有所不知,我在华武学堂时就很宣她,没想到她分配到这里来了。”
华武学堂是胜保开创的培训基地,在成为合格的保镖前,都需要在华武堂学习训练,这个基地一年培养不少专业的保镖出来为胜保所用,而且华武堂教授的不仅仅是手上的功夫,还要学习高赌计算机工程网络,找的是一顶一的黑客高手教学,所以胜保的安保系统如此出名也是因为这样。
“没想到她也是从华武堂出来的,看来她会点功夫。”
我自言自语时,办公室大门已经被推开,琳达率先走了进来,“大姐,牧副总裁没空招呼你,让你请回。”
“这是原话?”没想到这牧副总这么难请,还对我这个继承人这么的不屑,我倒要看看这牧副总是何方妖孽。
琳达点零头。
“带我去找他。”
我正要站起来呢,琳达却面露难色。
“这……这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不在公司?”
“不是。”
“那就行了,带路。”
而我走到那饶办公室外时就听到稀稀落落的呻吟声,我再联想到琳达刚刚的神情,他……他……在里面……
我脸也有点火辣了,这么销魂的声音,从里往外传出来,打扰人家切磋床艺好像有点不太好,还没等我回去,刘杨斌已经把门踹开了,唉呀,这臭子,净给我惹事。
我扶着冒着冷汗的额头,只好硬头皮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