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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逃,狼狈而逃。

包括鳌拜在内清军阵营内绝大部分人并不认识常蝉子、敖腾等人,除了少数从西侧虎啸营逃跑的旧部下以及谁知道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的白莲教将士,不过也就是这少数几位,成为八万清军将士中最“易燃之物”,易燃程度可以用见光就着来形容。

正当知情者向其他知情者下达命令时,就见一翩翩青年,从白莲教阵中骑马飞奔,直奔鳌拜而来,却在距离鳌拜不足三十步勒住马缰。

“我乃圣教先锋大将汪骁是也!”翩翩青年大喝一声,虽然喝声足够大,大不至于穿过密密麻麻的清军列阵。但产生的威力如同火山喷发,又如大地震烈,也如海啸袭来,只因点燃了那少的可怜的易燃之物,顿时,阵中:汪骁没有去诵经,常蝉子就在对面阵前……一阵议论之后唯一的结论就是:中计了!

鳌拜最不想看到的情况,终还是出现,眼看着阵营失控,鳌拜情急之下,回身向众将士喊话到:“众将听令,与我冲杀邪教,斩杀将校者加官进爵,赏银万两!”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鳌拜的喊话显然没有汪骁的喊话有分量,除了鳌拜近身的副将,竟无人响应,整齐的阵列慌乱起来。

鳌拜戎马数十载,从未见如此绝境,正当他在此咆哮时,哨兵来报:“禀大将军,近两万白莲教兵马从井陉关出发正向我军袭来,距此已不足三里。”听闻此,惊愕的鳌拜差点从马上跌落。

“常蝉子,何等神人也,我鳌拜悔不该出关应战。”或是已经绝望,鳌拜喃喃的自言自语到,眼神迷离,如痴癫一般,忽然又振作起来,怒睁了眼睛,向将士喊道:“不想死的将士听令,阵尾变阵前,向身后冲,杀!”喊声撕裂又带着悲凉,如同将死之人,得了通过喊叫便能生还的希望的一样。

不愿被俘的清军将士,听明白了鳌拜冠冕堂皇的向后转身冲杀的命令,这只不过是为逃跑找了一个面子上的借口而已,不过大部人然认为的逃跑,实际上如鳌拜所言,真的需要“冲与杀”,因为漆也航率领的两万兵马正截住了去路!并不知情的清军将士,还未撤退二里地,迎头又见白莲教将士。

“这白莲将兵勇难道是降神兵?怎么到处都是?”一清军兵卒哆嗦着问着同伴。

“嗯,可我不想死在这,我还未曾娶妻呀。”同伴更是惊慌的道。

“投降吗?”

“要是能活着回家,那就投降吧。”

二位兵卒商量,虽然他们还未与白莲教将士交锋,却早已被惊慌的阵势吓破哩儿,不过他们似乎没有了投降的机会。漆也航正与清军,正面交锋,而在清军身后,实际数位四万兵马正由汪骁敖腾打头阵追杀过来,或是清军将士命大,敖腾等追杀时,常蝉子令他们独留东侧,勿伤无辜性命,让清军尤其是鳌拜逃脱为宜。

汪骁不解随问道:“军师何不趁此灭了鳌拜为我等驱除鞑虏,恢复大明扫清障碍?”

“清军八万兵马,此时仅是慌乱,如果逼上绝路,恐怕个个如狼似虎,恐怕吃亏的是我等,更何况军师我不愿见到死太多人。”常蝉子答道。

汪骁明白了军师所言的前半句,却对后半句不甚理解,但仔细想来,军师指挥征战,除了盂县瓮城杀了五千清兵,自此所有征战敌我死伤人数少之又少,这才有所明白。

二位将军领了命令,不紧不慢的追杀而来,此时在阵尾的鳌拜等人,见甩开追兵越来越远,正莫名其妙,却听到阵前喊杀震,他们正遭遇漆也航。

鳌拜见东侧清净,正欲令将士们从东侧突围,却见营阵就如有人指挥一般调转方向向东侧突围。八万兵马,调转方向哪有那么容易,慌乱的阵营,推搡跌倒无数,有些人竟被马匹踩死,如此慌乱,如果换做顺治见到,定会当场吐血而亡。

逃跑,如此慌乱的逃跑,兵力多余敌饶情况下逃跑,这在任何一方来皆是耻辱,鳌拜当然知道,但为偷生,此时的耻辱不值一文。

清军转向东侧,漆也航以及身后的敖腾等并未继续追讨或者合围,任凭清军冲出夹击,向东狂奔三十里。这一路上,清军骤减,等三十里歇息是清点已不及二万兵马。

迅速清点完毕,哨兵来报,并未见敌军追来,鳌拜这才松了一口气,得了空闲向近身的副将再次感叹道:“常蝉子真乃神人也,恐我大清亡矣!”

“大将军,何出此言,末将认为,此次失败,皆因我部被连环计策蒙住了心智,轻敌出城应战。我大清国力深厚,若能稳扎稳打,不出两年,定能收复失地。”

“你所言不无道理,只不过没有人愿意消耗时间,而宁愿消耗饶性命。我有一事不解,常蝉子为何不在此役斩杀我?而是故意留一个东侧缺口放我等出逃?”

“大将军,末将也是难以理解。”

“莫非是他已参透我等最初制定的“秋狝”之策,故意留一缺口,以讽刺羞辱我?”鳌拜似乎是懂了,不过他的猜测或多或少靠点边,而鳌拜在常蝉子眼里并不是最终的猎物,他在激怒皇上,或许这最终的猎物便是从坝上真正的秋狝之地回到紫禁城不久,焦急等待战报的皇上顺治。

“今日一败涂地,我无颜面对当今圣上。众兄弟们,就此别过了,把所有的失误皆抛给我,或许还能留尔等性命。”

鳌拜自知此次惨败案军律当死,同时又辜负了皇上的期待,越想心中越是难忍,随即从战靴中掏出短剑,正欲割喉,却被身边亲近的副将夺了下来。

副将士跪地请求道:“大将军万万不能死,您一走了之,我等皆有口难辩,到时怕朝廷从此成为兵部的下,所判定会对我等不利。还请大将军看在守护我等的份上,重整旗鼓,哪在杀回来,灭了邪教异端。”

“请皇上御驾亲征吧,或许圣上威严命能削减常蝉子等人气势。”副将又补充道。

“皇上若是知道此役我等惨败,不用请定会亲征。”鳌拜用一个看似非常懂皇上心思的语气着,道此心中不由的一颤,又随口道:“难道,常蝉子是在……”鳌拜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敢再下去,撂下半句话,令跟随的将军疑惑又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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