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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回 竭力救灾民 入狱探情况

“哇!难怪那么凶啊!”有人听说救人的人是山贼头儿假衍,随即也惊讶起来了。

假衍见有人识破了自己的身份,怕人们不理解,或者不饶恕自己,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他见人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扑通一声,一个猛子扎进汹涌的洪水,迅速向激流而去。转眼之间,假衍就淹没在洪水里面,不见踪影了。刚才被救的人一个个都惊骇的膛目结舌了。

被救的人们在露出水面的地方立刻见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看不出来啊!那么帅气的酗子居然是山贼,而且还是头儿。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卖力地救我们!”

“应该说人家还是有良心的。不然我们那里能在这个地方平平安安的?”

“唉,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未必然山贼里面就没有好心的人啊?”

“听说那个娃成为山贼头儿,是万不得已了。据说他从小就被云头山的山贼头儿抢劫上山了。估计是山贼头儿们长期熏陶,或者胁迫的结果吧!唉,可能还是身不由己啊!”

“最近官府把云头山的山贼剿灭了。可能没有贼窝了,他才漏滑了。不过,能够在老百姓危急关头,出手相助,说明还是一个没有泯灭良心的人。还有一些救药。”

“他的本事真的不错,没有过硬的本领,那里能够在波涛是如履平地?真的了不起!更加难能可贵的是,那么好的本领,还用在了救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地方。”

“你们不要被小子的表面文章迷惑了!你看见吃屎的狗,离得了粪坑吗?”

“。。。。。。”人们议论着,在议论中,很多人对山贼五天王假衍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假衍在波涛里面走人以后,好一阵才在一个叫“黑滩子”的地方上了岸。他在岸上走了一阵,一身水淋淋的,觉得有些冷。他看着到处都是白亮亮的水,心里不禁埋怨起来:“唉i水怎么还没有退的迹象?这阵又冷又饿的,怎么办啊?”他在黑滩子的树林里面走了好久,突然,看到树林深处有火光。马上心里惊喜起来。他立刻就向有火的地方走去。没有多久,就到了火光之处。看见三个人正在围着火堆烤。一个孝子五六岁的样子,似乎非常冷,还微微有些颤抖。一个中年男子苦着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火堆,显得非常的焦虑。旁边的女人头发散乱,脸色苍白,不时还在呕着,吐出的水都是浑浊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假衍。假衍都拢火堆了,才恳切地说:“你们能够升一堆火,简直难能可贵啊!我可以烤一会儿吗?”

“想烤,就自己烤吧!”哪个男的眼都没有抬,无可如何地说。

“你们是不是还是被洪水冲到这里的?”假衍烤了一阵,觉得有些暖和了,就故意问道。

“当然是,不然谁会在这个荒郊野地过夜?”哪个男的不置可否地说。

“你们的家是不是也被,也被。。。。。。”假衍试探着,觉得不应该提前人家的辛酸事。

“当然被冲了,可能一点院子的痕迹都不见了。”哪个女的说着,就伤心地哭泣起来了。

“唉!怎么这么大的洪水啊?从来没有人说过长这么大的洪水。”假衍叹息着,非常无奈。

大家围着火堆烤了好一阵,各自打了一个盹,就要天亮了。哪个小娃娃摇着女人,非常小心地哀求着:“妈妈,我肚子饿的不得了了。有什么吃的吗?”

“那里有什么吃的?我们什么都没有了,还是忍一忍吧!”哪个女人搂着孩子,非常酸楚。

孩子好像比较懂事,再也没有开腔了。可能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孩子突然倒在女人的怀里,一下子就不省人事了。女人吓得呼喊起来:“猪儿醒醒,猪儿醒醒啊!你不要吓妈妈啊!。。。。。。”

“儿子,儿子醒醒,醒醒啊!你怎么这么背不住饿啊!才两天没有东西吃啊!”男的迅速过去摇着孩子,喊着喊着,声音就哽咽了。泪水一个劲儿地滚下来。

“啊?怎么两天没有吃东西啦?”假衍惊讶的鼓起了眼睛,那里敢相信是真的?

“当然是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前天下大雨的时候,我们的草房就垮了。洪水飞快地涌来,连屋子里面的一切都冲了。我们一家人也卷入了洪水里面。我情急之下抱着洪水里面的一根碗口粗的木头,又把他们母子拉来抱着木头。我们三个人就随水飘着,直到昨天下午,我们才到了这个地方。我们在这块没有洪水的地方,就饿晕了。只好喝了一些洪水,才勉强支撑着。几天住雨以后,我们锤了好多黑石头,才有了这一堆火。”男的简单地述说着就哭了。

假衍马上觉得是真的了。他立刻想到现在的问题是眼前的一家人急需的就是食物,否则,就只有饿死了。他没有开腔,装模作样地走了。有几分钟的时间,假衍就回来了。他端着一大包热气腾腾的馒头和一壶水,笑着说:“你们先填填肚子吧!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再说!”

“谢谢了!谢谢了!你简直是雪中送炭啊!”男的那里顾得多想?就试了一些壶中的水,立刻给小娃娃喂了一些。然后把馒头嚼碎,就用嘴巴给小娃娃喂。小娃娃在昏迷中吞食着。差不多给小娃娃喂了一个馒头以后,女人和男人才狼吞虎咽地一边喝水,一边吃馒头。过了好一阵,小娃娃才睁开眼睛,女人惊喜地说:“猪儿终于醒过来了!快些再吃一些馒头!”

“好!醒过来就好。快些再吃一些馒头吧!”男的马上就喜形于色了。

“怎么不吃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男的一家人吃了一阵,觉得肚子不太饿了,就不吃了,又小心翼翼地把馒头包好。假衍觉得奇怪,就认认真真地问道。

“好心人,你还是吃一些吧!我们不能够只顾着自己啊!”男的向假衍手里面塞着馒头。女的还是正儿八经地劝着:“大家都是落难的人,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生命就对了。你快吃吧!”

“我刚才在路上就吃过了。还是你们赶快吃吧!”假衍推辞着,觉得男的两口子太理解人。

“唉!酗子太客气了。没有想到在落难的时候,竟然遇到这么好的人。你既然不吃,我就不客气了。留着以后充饥吧!”男的把馒头仔仔细细地包好,双手认认真真地捧着。

这时候,已经大天亮了。假衍怕男的一家人再问馒头是怎么得来的,难于解释。于是,就在身边摸了十几个银元,递给男的,笑着说:“你们把这些银元拿着,洪水消退以后,回家简单地度日吧!谢谢你们让我烤火。我也要回家了。你们注意安全,好好保重!”

“这怎么行?恩人给我们吃的,就恩重如山了。又给这么多银元,怎么感谢你啊?”男的推辞着假衍递过来的银元,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女的也一再的推辞着。

“没有必要感谢。我们家比较过活的!你们就收下吧!”假衍笑着说完,飞快地就走了。

假衍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树林里面。女的一下子就惊讶了:“哇!他就是云头山的山贼五天王假衍啊!怎么今天不杀人放火啦?未必然现在他改邪归正啦?”

“你是不是看错了?云头山的山贼五天王假衍会妖法,我早就听说他在暗地里资助穷人。我们上一次不是他给我们的银元,修的三间草房?何必大惊小怪的。”男的也觉得有些惊奇。

“不可能是山贼五天王假衍给的银元,让我们修房子哟!刚才我看到他里面穿的黑狗皮,就是一时回想不起来是怎么一回事。这阵才恍然大悟了。”女的进一步回想着假衍的特征。

“对了!如果刚才的人是山贼五天王假衍,就说明他是好人。不应该想到所有的山贼头儿都是无恶不作的坏人。他不是有妖法吗?刚才的馒头和一壶水,他整来的那么容易,可能就是妖法整的。我当时饿恼火了,只顾着儿子和自己的肚子。心里就没有去细想馒头的来历。我认为他就是山贼当中的好人。已经是第二次帮助我们了。”男的继续分析着。

“咹?你说的我们吃的馒头是妖法整的啊?会不会遇到什么不测?”女的惊讶起来了。

“妖法又怎么啦?这个未必不是真正的馒头和银元啊?”男的进一步验证了馒头和银元。

“对的嘛!是正儿八经的馒头和银元啊!上一次的银元不是就修了房子吗?没有人说银元怎么样啊?未必然妖法也那么好?”女的认真地思考着,证实着,回味着,一脸的茫然。

“我们不了解人家的法术,就不知道其中的奥秘。假衍的身份是山贼,他法术当然就被人们说成是妖法。如果他的身份是正人君子,就有人说是仙术。这个是很正常的事情!”男的继续分析着,看着手里面的馒头和银元,认为解决了燃眉之急。心里充满了对假衍的感激。

假衍离开男的一家人以后,漫无目的地走着。后来竟然看到了水面上漂浮着淹死的人。他于心不忍,就把尸体掩埋了。但是,他越往水面平缓的地方走,看到淹死的人就越多。他只好竭尽全力地掩埋尸体。又过了一天多洪水才基本上消退了。可是,呈现在眼前的景象让人触目惊心。许多单家独户或者低洼处的人家不但没有房屋的踪影,而且也不见了人的踪影。被洪水浸泡和冲垮的房屋比比皆是。移民开垦的荒地和种的庄稼几乎要不得了。到处都能够听见人们对灾害的埋怨。假衍一路行来,没有一处能够令人高兴的地方。他难过当中,来到了自己的院子边上。他看到自己家的房屋虽然周围是一尺多高的洪水浸泡的印子,但依然如故,心里感到了一丝慰藉。他本来想进去和家里的人见一见。但是,听见他父亲正在阶沿上说道:“唉!怎么长这么大的洪水啊!比我们老家百年不遇的洪水还要厉害几倍。这下子整的许多人家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了。我们在巡抚的支持下,用石条子砌墙,倒是没有什么损失啊!我们真的要感谢巡抚的大恩大德。龟儿子,大娃子还走上了邪路,大女子还助纣为虐。我们怎么对得起朝廷啊!现在又遇到这么凶的洪水,但愿他们不危害老百姓啊!”

明白说道:“假哥,你不要把假衍和假枚想的那么坏嘛!他们毕竟从小就受尽的苦难,能够在贼窝里面生存下来,已经是万幸了。何况他们现在的良心还没有泯灭,前两次回来,假衍的行动就足以证明的。假枚在清水庵被尼姑收留,良心也是不错的。只是她那天偶尔帮助了他哥,也是处于兄妹情分。我看心地还是要的。特别是现在云头山的山贼垮杆以后,假衍会更加吸取教训的。未必然前车之鉴,他还能够重蹈覆辙?最担心的就是,假衍现在没有栖身之所。所以,我看以后他回来了,就让他回来吧!你不要那么苛求了,好不好?”

“对,嫂子说得对,大哥就原谅侄娃子的过去吧。让他感到家的温暖,可能会痛改前非的。你不要他进入家门,也不是一个好办法啊!”假义在一旁认认真真地劝说着假仁。

“哎呀!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现在花不谢是县大老爷。他本身就对我们有旧恨,现在假衍又成了山贼头儿。云头山本来就覆灭了,无敌大王和几个山贼头儿已经伏法。殊不知假衍和任才又漏滑了。他们没有尽全功,肯就此罢休啊?他们现在是名正言顺,而且又有无极大王和无形大王助威。就连我们都要抓,何况是假衍啊?那样子,我们不是就成了窝藏山贼的人了吗?我们就没有理由过是安宁的日子了!”假仁叹息着,说的越来越凄楚。

院子里面一下子没有声音。明白等人好像都在沉思着假仁飞话,都觉得无可奈何。

假衍听着听着,眼睛湿润了,心想,父母亲和家里的人都是用心良苦啊!事实摆在面前,自己那里有资格回家啊!假衍思索着,觉得家里面没事,还是继续过着浪迹天涯的生活吧!于是,假衍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家。他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看到到处都是被洪水冲毁的房屋,不少的地方都在掩埋淹死的或者饿死的亲人。这几年刚刚移民过来,开荒种地火红起来的旷野,又开始萧条起来。许多无家可归的老百姓生活一时没有着落了,就开始乞讨。许多人没有乞讨着,就奄奄一息地倒在许多旮旯角落。有的人就倒下去以后,没有起来的机会了。各处都能够听得到凄凉的哭声。假衍在路上遇到了特别困难的人,就想方设法帮助一下,但是,假衍的接济,那里能够解决问题?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这天,假衍进入了县城。展现在眼前的景象更加让人触目惊心。乞讨的人们遍布于大街小巷。做生意的人家那里敢再营业?到处关门闭户的,乞讨的人们没有办法,就在大街小巷各处乞求着。假衍在混杂在人群之中,不经意间来到了县衙门。心里不觉一愣,他无声地自语起来:“哟,县衙门都不开门了。这么多饥饿的人们怎么办?我去看看花不谢他们在干什么?”

假衍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飞入了县衙门。他各处寻找着花不谢,想看看花不谢在谋划饥饿的灾民没有。在路过一处僻静的屋子时,听见里面有人正在说什么。假衍立刻警觉地侧耳听起来。刚刚听了一下,他就惊讶了。屋子里面正是无极大王和无形大王在说什么。他不觉警惕起来,细细地再听,总觉得不怎么清楚,就变成一个苍蝇,从窗户飞了进去。就歇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后听无极大王和无形大王在说什么。无极大王啃着烧板鸭,咽下以后,小声说:“老哥,这些天的暴风雨简直吓人啊i水把老百姓的家和开垦的荒地以及种的庄稼,冲毁了很多啊!这下子让大老爷又不好怎么办了!你去看,大街小巷都是饥饿的灾民!”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饿死人,有我们什么相干?这个是天灾,谁也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如果是上面送东西来赈灾,我们还可以从中捞一把的。”无形大王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说。

“我们那里捞得着?大老爷才是经营赈灾物质的人。”无极大王心里有些遗憾地说。

“我们想想办法,让他没有办法接管赈灾的东西,不就对了!”无形大王狡黠地谋划着。

“老哥有办法了?”无极大王心里觉得有些迷茫,就试探着问道。

“现在还没有办法。我要花不谢把剿灭云头山的山贼的奖励分给我们去了。我想奖励应该比较丰厚吧!怎么还没有一点点消息?”无形大王的心里好像具有缜密的考虑。

“就是嘛!听说花不谢把呈报叫人递上去好久了。就是还没有消息。妈哟!剿灭云头山的山贼我们出的力气太大了,就望着奖励到手,好好乐一乐。”无极大王不太满意地说。

“那天贺知府的乜雕不知道跑来干什么?好像是送什么东西来,又被乜雕整掉了。我们不但去把毛公桥的幺店子烧了,什么都没有找到。花不谢气的恼火,乜雕也气的恼火。妈哟!他们就是不说掉了什么?”无形大王认认真真地分析着,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无极大王沉默了一阵,就估计着:“妈哟!乜雕送的东西不要就是上司的奖励,又被他掉了,才让我们吃大亏了。上一次上司奖励的一万两银票,现在都还没有着落。听说,就是那个云头山的山贼头儿五天王假衍在贺知府那里抢劫了的。狗日的小蟊贼,太可恶了!”

“上次你们连山贼的皮毛都没有抓住一根,就奖励一万两银票?这一次一定不少。妈哟!不要被花不谢那个龟儿子阴着就吞了哈!让我们出力的人,永远蒙在鼓里,看亮亮。老子就太划不着了。”无形大王皱着眉头估计着最坏的问题,心里越来越狐疑了。

“这些天反正没有开县衙门办公。走,我们去问一下,可以吗?”无极大王认为事不宜迟,应该去找花不谢问一个水落石出。心里好像才满意似的。但他又不敢贸然行事。

“干脆把他请到这里来喝酒,就可以把情况了解清楚了。”无形大王想了想,觉得可以。

“好,我这就去!”无极大王说着,就急急忙忙起身去了。

好一会儿之后,无极大王合着花不谢来了。花不谢进屋以后就不太满意地说:“大白天的喝酒啊?你们不知道这些天大街小巷都是饥饿的灾民啊?我正在想办法如何解决呢!”

“大老爷想到办法了吗?您简直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父母官啊!”无极大王吹捧着花不谢。

“父母官还是要喝酒吃饭的。你想好解决饥饿的灾民没有?如果没有想好,我们共同谋划谋划,可以吗?”无形大王脸上堆下笑容来,一边拉花不谢坐下,一边就把酒斟上了。

花不谢坐下以后,脸上没有笑容,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但很快就堆下一丝微笑来,有些无可如何地说:“那么多灾民,那里有什么办法解决?你们帮助我谋划谋划就太感谢了!”

“说感谢,大老爷就见外了。我们现在也是朝廷命官了,救民于倒悬是应该的!但大家也应该吃饱喝足啊!大老爷,你看是不是?”无极大王给花不谢拈了一个鸭巴腿在碗里,和颜悦色地说着,让花不谢听着,觉得不仅冠冕皇堂,而且情意浓浓的。

“你们为民分忧的这份心,简直让人敬佩。好,我就好好地吃吧!”花不谢一下子乐了。

无形大王喝了一口酒,然后就殷勤地献计了:“花大老爷,您现在应该迅速给贺知府和四川巡抚报告这里的灾情。我认为说的越严重越好。你看是不是?”

“嗯,应该如此。我也有这个打算。”花不谢喝着酒,心里却骂着,“妈哟!老子以为什么好办法。说的这个办法不是三岁孩子都知道做的事情吗?”但花不谢没有露出任何不满意。

“哦,大老爷就是大老爷,真的是智慧过人。”无极大王再一次吹捧着花不谢。然后又敬酒,又夹菜。把花不谢整的心里巴巴适适的。真的让花不谢喜形于色了。

无形大王也殷勤的夹菜,绞尽脑汁地劝酒。好一阵过去了,花不谢和无极大王以及无形大王都有些醉意了。无极大王才开口:“大老爷上报灾情的呈报递上去以后,能够顺便问一问,大家剿灭云头山山贼的问题吗?请恕在下这个时候的唐突吧!”

“唐突什么呀!我这个人就直率。问一问剿贼以后的事情有什么?花大老爷,你说是不是?”无形大王觉得无极大王说的太斯文了,就直言不讳地说,心里想急于知道结果。

“剿贼的事情不是已经了了吗?剩下的山贼头儿假衍和任才慢慢的再说吧!”花不谢心里一下子就清楚请他喝酒的原因了。心里不禁警惕起来,迅速思考着应对的话。

“大老爷,你怎么含糊其辞啊?我都那么艮直的!”无形大王认为花不谢在闪烁其词,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了。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生硬的问话。

“你们说的什么啊?给我发燃火干什么?”花不谢毫不示弱地说着,就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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