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大收获
姑祖母回雁阳院休息后,八伯和十二叔便开始清点三煞的储物袋,并让一旁的十六哥拿笔记下。
其中仅仅灵石便有一万多枚。
还有数十株三阶灵草灵药。
更难得的是,竟然发现了一套四阶阵法。
八伯激动得胡须发颤,十六哥也兴奋得手舞足蹈,他们古崖居这套三阶五行颠倒阵,已经不能用了,正发愁呢,不想竟然在三煞的储物袋里找出了一套更高阶的守护阵法。
十六哥认认真真的端详了许久。
可也认不出来,急道:
“八伯,这是什么阵法?厉不厉害?”
八伯眼里闪过兴奋的泪水,心翼翼的将阵法重新放入储物袋后,才开口解释道:“此乃紫薇流沙阵,乃是上古四大奇阵中的混元河洛大阵演化而来。”
混元河洛大阵据是上古妖皇帝俊从河图洛书中悟得。
根据后之数所创,镇守界大阵之一。
全阵是仿照洪荒上古山川,河流,等的布局而设,里面森罗万象。
如果周星斗大阵是日月星辰,那河图洛书就是山川地理,包含洪荒时期的大河或大川,海洋空,鸟兽鱼虫,演化上古洪荒世界的变化。
而且此阵更绝妙的地方是在于其身处其中不知时间流逝,能看到雪山变成海洋,沧海变成桑田,河图之上的幻象,一生千万,一刹那的生灭消长,好似过了亿万年之久,也似过了无量量劫数。故名:混元河洛图。
十六哥身子一震,兴奋的语无伦次道:
“竟然是:混元河洛图,那我们岂不是赚大发了,八伯,有了此阵,我们傅家别是境州了,就算是在越国之内也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吧。”
“你想得到美!”
八伯笑着横了十六哥一眼:“虽紫薇流沙阵乃混元河洛图演化而来,可功效却远远比不上,等阶也只有四阶,不过这对于我们来,已经够用了,只要不是元婴大修士前来,就休想攻破此阵!”
如今境州修为最高的也只不过是清虚老祖。
到了现在。
他们傅家总算是有了一个安身立命的保障。
一旁一直没有搭腔的十二叔眉微微一皱,其思索片刻道:“我记得紫薇流沙阵,要以万年四阶灵木为阵眼,还需七十二面三阶阵旗辅佐,可如今我们手上只有一幅阵图,只怕这套紫薇流沙阵短期内无法布置起来。”
七十二面三阶阵旗。
他们可以利用那得来的一万多块灵石去购买材料让三爷爷和四爷爷出手炼制,可四阶灵木,却是几百年难得一见。
如今他们古崖居。
等阶最高的也只不过是一棵三阶灵桃树罢了。
只怕他们三人有生之年,都难以看见紫薇流沙阵立起来了,毕竟四阶灵物哪是他们这个家族可以寻得到的。
十六哥不由得有点气馁。
八伯却乐呵呵一笑:“若换做是以前,可能我们无法筹备到四阶灵物,可如今大乱将至,妖魔怪鬼降临的用时,各种珍稀灵物也会相继现世,这不,我们不就得了这么一套四阶阵法!”
十二叔笑着点头。
十六哥挠了挠后脑勺,也咧嘴一笑:“是咧,还是八伯得对,如今一切都有可能。”
清点完三煞的储物袋后。
八伯和十二叔又连夜审查了一番大麻子,却不想竟然让他们得到了一个出人意外的消息。
........
闫阳木林。
东城城外的傅氏墓地旁,建了一个的茅草房,此时大雪蔓延,虽闫阳木林的阵法已经将大部分落雪隔绝。
可仍然有些许雪花飘落下来。
茅草房里,身着孝服的傅达搓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从茅草房拐角处提了把铁锹便往密密麻麻的墓地走去。
闫阳木林自第六代家主建立以来。
已经有了两百多年。
守在木林的人都埋在了这个墓地里,故而墓碑一排排一列列的,纵横交叉不下万余个,密密麻麻,上面不时停落几只黑乌鸦,发出呱呱难听又揪心的叫声。
傅达扛着铁锹走到墓地的最后一排。
这里都是近年来新开的墓地。
泛黄的泥土上落了层薄薄的积雪。
傅达到了自家父亲坟前,将积雪铲除后,便摊开一张席子,盘腿坐在上面,用嘴咬开一个酒瓶子给坟前的五个酒杯加满后,便仰头就瓶咕噜噜的喝了个痛快。
四瓶黄酒落肚后。
傅达已然醉眼朦胧,眼里开始泛起泪花:
“父亲,都是孩儿的错,若不是孩儿当初非要娶那杨氏,你这会儿还在炕上喝着热酒与叔伯们唠嗑呢。”
傅达仰头咕噜咕噜的又灌了一大口:
“母亲去世得早,是你既当爹又当娘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们兄妹几个抚养长大,可孩儿却没有在您身边尽孝不,就连您的最后一眼,也没能看上,当初我从南山郡归来之时,我的心呀.........真是恨不得当场就把那杨氏给宰了!”
起杨氏。
傅达眼里闪过一丝凶光,随后又委屈的呜咽起来:
“想我在古崖居辛苦了十几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年年替十一姑往南山郡来回的跑,可结果怎么着,我只不过是了句要休了那杨氏,结果十一姑却二话不的就把我撵出了古崖居!”
“您,下间哪有人这样办事的!!”
“孩儿心里实在是冤啊。”
“族里那些让知我是被十一姑赶出来的,竟然个个避我如蛇蝎般,连话也不跟孩儿了,平日里一个个的达哥,达哥的叫,如今竟然连狗剩那个瓜娃子也敢给我甩脸子。”
“我就想问,孩儿究竟是犯了什么错?!”
“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孩儿可是一件错事都没有犯过啊。”
傅达揪着衣服,眼神变得如毒蛇般阴冷:“所以前阵子有人前来向我打探古崖居情况时,我当时并没有醉,我就是故意把古崖居的情况告诉他的,我就是想让他们看看,古崖居少了我傅达,那是要遭大难的,我傅达并不是无能之人,也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欺负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