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玩命推销

我找到破：你爹的砖头都次品的，人家不要。破急的尖叫起来：鱼啊你真觉得我家的砖头不好？我：我二叔就是这么的。破：他没用过我们的砖头，他怎么知道？这是拒绝你的借口。我木然半晌，：你给我一块砖，我再到他那里去！破惊道：你什么意思？我：让他指出实物的不足之处。破：食物？又不是吃的！完嫣然一笑。我笑骂道：这智商。实用的实，不是食用的食ｓ来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了。这深切让我感受到中国汉字的博大精深，破也深以为是。

后来当我提着实物出现在老鱼的办公室的时候，感觉实在是傻的出奇。老鱼正和二婶呆在一起。我一来，老鱼就让她走开了，办公室里充满了撩饶香水的味道，混合着荷尔蒙的虚幻的味道，有好一会儿我没来由地产生了晕眩感，应该是大脑缺氧的表现。这跟我去红叶理发店的感觉极为相似，但是我好长时间没去那家理发店了，因为我听别人理发师红叶被公安抓走了，当然是连同那个嫖客一起。我一想起我的头是由一个握过猥琐男鸡鸡的女人剃的，不由就恶心至极。但是有一个问题不得不提一下，为什么每次去红叶理发店，理发师红叶那么认真美好，把我的每一根头发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害我一度将她列为我的追求对象。现在想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看出了我没钱的瘪三样。因此我微微有点愤怒，直截帘的把那块砖头扔到他的办公桌上。老鱼：这什么意思？我：你看看，这么好的砖，哪里不对嘛？老鱼笑笑：你仔细看看。我低头一看，发现一道裂缝，原来这砖已断为两截，不禁羞愧万分。老鱼：这样的砖谁敢要？我嗫嚅着：那是不能要，是不能要。

可是破的理由却是，一大堆砖里总有一两块不好的，我偏巧拿了这块不好的。我赌气：明我挑一担砖过去。破温柔一笑：我用电驴驼过去！

第二，我们把一麻袋砖（都精心挑选过）放到了老鱼的桌上。惊愕之余，老鱼话了，他：好吧，明装一卡车到我的工地。我和破连好好。老鱼又：好还是坏不是我了算，是我的工人了算。我们又连好，好。

从老鱼公司出来。破伏在我的肩膀上哭的昏地暗，我手足无措，既没有安慰一下子，也没有搂住她的腰。我只是一厢情愿地想着：完了，完了，不会是一哭定终身吧？

忽然破抬头笑起来，是那种石破惊的笑。我怒道：你神经病啊！破：鱼啊，真没想到老鱼会答应我们！我：人家那是可怜你！破：你的意思是不可能长期合作？我：就是这样！破把眼泪一抹：别管那么多了，回家吧，我送你去修理厂？破提到了厂字，令我心情大好。无论怎么，厂总比铺子要大很多，符合我的初衷。我妈在世时，我就跟她发过誓，一定要开一家大型修理厂，以后可以搞连锁的那种，并且最好能够上市，成为白水镇的龙头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