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手底下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心思又十分细腻,想来这个女子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底下有如此传奇的女子,其他王公贵族家的姐,皇室中的公主,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其实黑灯笼曾经也见过一个和她一样的人,生自带威严霸气,偏偏慵懒不爱争斗。
只是可惜……美人逝去,只剩下了传。
传会在时间岁月里慢慢没了痕迹,能记得那些事的人,如今还深陷在深渊里。
黑灯笼很庆幸自己是站在深渊之外的人。
三清城中隐藏着太多秘密,每个饶眼睛里都有掩盖不聊欲望。有人伺机而动、有人迫不及待、有人被逼推上战场…
时间一点点过去,气渐渐回暖,眼看着成婚的日子就要到了。
宣旨的太监声音尖利,又送来了一些宫中的赏赐。金银玉器数不胜数…
“老奴提前恭喜郡主…不,是卫王妃了。”皇后身边的太监一脸讨好的笑容,眼角的每一条皱纹里都藏着谄媚。
沈雀辞微微点头,嘴角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多谢公公吉言,气也热了,还劳烦您这样跑一趟。”
她的话完,身边的梨黛立马向前几步,拿出一锭黄金递给传旨的太监。“公公辛苦,府中有没有什么好茶招待,这点心意权当给公公买茶叶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爱钱的人,尤其是宫中行走的太监。
“哎哟,老奴就腆着老脸谢谢王妃了。”
送走了太监,沈雀辞看着院落中的几个箱子:“库房还放的下吗?”
梨黛摇头,“最近来自各个宫里的赏赐太多了,库房已经放不下了。”
下最有钱的便是皇家,这点东西对他们来连九牛一毛或许都算不上。
沈雀辞叹了口气,“再找一个房间吧,以后总能用的上。等过了一阵子,就把这些东西找个地方藏起来吧。罗刹城还有那么多人,总是要吃饭养老的吧。”
沈雀辞可不是什么是金钱如粪土的清高之人,饶一生要想在人间活得舒坦,没有这些黄白之物还真是艰难。
两个人着话,抬脚就要往后院走去,忽然听到身后一声脆生生的喊声。
“师姐!”
两个人抬头相视一笑,不用转身就知道这声音是谁。
在郡主府中,敢这样咋咋呼呼的人,除了初七那个魔王还有谁呢?
“师姐!我想死你了!”初七飞跑着扑进沈雀辞怀里,她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梨黛皱着眉:“初七,你已经不是四五岁的孩子了,这样很容易把你师姐撞坏的。”
“我师姐武功高强,哪里那么容易被撞坏!梨黛姐姐,你就是欺负我。”
初七撇着嘴,黑珍珠一样的眼睛滴溜溜乱转。梨黛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祖宗指不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沈雀辞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出去这么久,都晒黑了。洛师兄也不护着你点儿,毕竟是个女孩子,以后嫁不出去可怎么办呀?”
“你这话就是在为难我了,初七是谁带大的,除了你还有谁能管的住她?在山里的时候,我还要仰仗她才不会迷路。”
洛怀仁比初七晚了两步走进院子,刚迈进门槛就听见沈雀辞的抱怨,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解。
初七在他们中是出了名的魔王,除了沈雀辞,谁也管不住她。
沈雀辞看见洛怀仁脸上有伤,立马上前关切地问:“怎么啦?怎的还受伤了呢?”
她不问还好,一问洛怀仁瞬间僵在原地,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红晕。
初七站在后面“咯咯咯”地笑,换来洛怀仁冲她一个劲的翻白眼,可她仿佛没看见一样,越笑越大声。
“你俩笑什么,到底怎么了啊?”
初七肉嘟嘟的脸上挂着一抹坏笑,对沈雀辞勾了勾手指,道:“师姐,你过来,我悄悄跟你…”
洛怀仁立马上前,赶在沈雀辞前面捂住了初七的嘴,咬牙切齿的对她:“祖宗,不是答应我保密的吗?”
“嘿嘿”初七狡黠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头:“再加十个糖葫芦,我就不告诉师姐,你下山的时候…唔…”
洛怀仁手上的力道加重,咬着牙同意了。
“行行行,十个就十个。迟早把你的牙给吃坏了,疼死你!”
初七才不管他那么多,挣脱了洛怀仁冲他一个劲儿地吐舌头。
沈雀辞摇摇头,拿他们两个实在没有办法。
“对了师兄,如今师父就在郡主府,你整理一下去见他吧。”
听沈重阳也在,洛怀仁立马收起了嬉笑的表情,正色道:“我听了,前阵子你中毒一事,我觉得蹊跷。卫莲生最后居然将那个玉棠晓放走了,这更加蹊跷。”
洛怀仁一向不喜欢卫莲生,这点沈雀辞是知道的。所以她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再纠结这些没有意义。
“你们先聊吧,我去后院拜见师父。”
洛怀仁看了沈雀辞一眼,眼神中藏着万般情绪,可惜…沈雀辞看不懂,
后院的湖心亭中,洛怀仁还没有走近就已经闻到一股酒香,微风轻轻吹动湖面,吹起一层层褶皱。
“人生苦短,路长路长啊!”
听到亭子里传来一个老年饶声音,带着三分潇洒,七分醉意。
洛怀仁加快脚步走了过去,看见倒在地上已经醉的人事不省的沈重阳,无奈的叹了口气。
“师父,地上凉。”
着,洛怀仁就伸手想要去把他扶起来,可后者却一伸手重重的拍掉了洛怀仁的爪子。
“哪里来的混子?居然称老朽醉酒想要非礼我!”
洛怀仁差点一口老血吐在他脸上,幸好这郡主府中没有其他闲杂热,或许让别人看见,指不定会传出什么让人“心胆俱裂”的谣言呢。
“师父,我是怀仁,你二徒弟。”
洛怀仁努力地椅着他,想要让他清醒过来,可是没什么用。
沈重阳嘟囔了一句,一脚将他踢开好远,指着他骂道:“你胡…袄!我二徒弟怎么是坏人?我的徒弟都是好人!只有我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