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交易

卫莲生听元琅起齐府发生的事情,不自觉笑完弯了了眼睛,连连拍手。

“你这个沈雀辞也是,这种事偏偏让她一个姑娘撞见了,元琅,你猜当时她是什么表情?哈哈哈,本王只是想想就忍不住笑。”

旁边的元琅一脸无语,自己主子到底在笑什么?齐家的少奶奶和人偷情,当时玄门中的人几乎都在,这下齐家的脸算是丢尽了。

如今其他家族不知道在怎么编排齐家呢,这才不过几,齐家从玄门之首一下子变成了玄门中的笑话,大公子骤亡,玉贞儿也投湖自尽,又出了新寡偷情这种事情,这背后要没人针对齐家,没有人会信。

“王爷,风鹰还等着回话呢。”

元琅提醒了一下,卫莲生才慢慢收了笑容,“让他进来吧,以后不用通报了,和你一样随侍在我身边吧。”

“是!”

他应了一声,门外响起脚步声,有个瘦弱的人影推门进来。

“风鹰参见主子!”

“起来吧,黑灯笼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卫莲生端起茶,等底下的人回话。

风鹰是黑灯笼新挑出来的人,功夫和元琅不相上下,脑子却灵活很多,擅长暗器攻击和易容术,是个可用的人才。

“回主子,我去乱葬岗时,玉贞儿的尸体已经被人带走了。所以未曾查到任何线索。”

风鹰低下头,第一次任务就无功而返,实在很挫败。

元琅皱着眉,“王爷,有人抢在我们前面带走了玉贞儿。”

可卫莲生却丝毫不在意,悠哉哉放下茶杯:“走吧,我们去一趟洛家医馆。月黑风高啊,查验尸体的好时候。”

完,他大步走出去,剩下元琅和风鹰对视一眼,也急忙跟上。

月亮挂在树梢上,清冷的月光落在洛家医馆的后院里停放的尸体上,旁边却坐着两个人正在对饮今年新酿的果酒。

沈雀辞看了看尸体,叹气道:“都齐焕之最宠这位玉夫人,结果死后就落了个狗碰头的薄皮儿棺材,胡乱扔在了乱葬岗。”

旁边的男子放下杯子,摇了摇头:“所谓宠爱,不过是露水一样的东西。齐焕之看重的是玉氏养蛊之术,今日里你她院中种满了花草开得繁茂,却不见有打理过的痕迹,多半也是用来养蛊的。”

“好蛊能救人,恶蛊能害人。洛师兄,你这虫子和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人不比虫子。”洛怀仁又给她倒了一杯酒,“人有七情六欲,有离合悲欢,活着不比虫子痛快。”

两个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这话,医馆里的伙计过来:“卫王爷来了,要请沈姑娘看诊。”

沈雀辞抬头,两人对视一眼,洛怀仁先开口道:“不如明咱俩去地保立个字据,我这个医馆就盘给你了。咱俩师兄妹一场,价钱嘛都好商量。”

沈雀辞轻轻笑了,“师兄惯会逗我,你在三清城这么多年,这医馆就是你的命,你舍得把命给我?”

着,便起身随着伙计出了院子,去前厅见卫莲生去了。所以她自然没有听到洛怀仁那句很声地回答:“自然是舍得。”

卫莲生坐在正堂的桌子边,有个伙计正忙不迭地给他泡茶。

“王爷深夜到此有何贵干?”沈雀辞开门见山,直接问了。

“沈姑娘过,我们是合作关系,那么情报和消息是不是应该分享一下呢?”

沈雀辞坐下来,拨弄着桌上的算盘,风轻云淡地问:“我的确从玉贞儿的尸体上查出来一些东西,但王爷拿什么来换呢?”

“倒是本王低估沈姑娘了,本王已经查到了一个线索,关于无常铃铛的事情,不知沈姑娘觉得这个可以吗?”

那串和玉贞儿一起从池塘里带出来的铃铛,最后是燕家的一个老头身上。

卫莲生派人去查了那个老头,却发现燕家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个老头,而且在自己去了厢房以后,这个老头很快就顺着人群就走了。J

“那不是我们的铃铛。”沈雀辞一点也不感兴趣,“无常铃铛并非用铁器做的,而是我罗刹成里的死尸骨头做的。所以那并不是我们魔教的东西。”

卫莲生也不急,轻轻摇着扇子:“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你们魔教的东西,但你不想知道背后是谁在陷害你们胭脂门吗?”

齐大公子的死和玉贞儿的死,看起来都和胭脂门有关,背后一定是有心之饶陷害。

但魔教隐居北漠十几年,为何突然有人设局陷害呢?

“沈姑娘,怎么样,考虑一下吗?”

卫莲生身后两个侍卫抱着剑,脸上面无表情像极了鬼刹,他自己懒散地坐在椅子上,摇着折扇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这情景,倒是把他对面的沈雀辞趁得孤立无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权贵子弟逼迫寻常女子呢。

沈雀辞也不扭捏,直接起在玉贞儿尸体上的发现,“玉贞儿是中蛊儿死,但这蛊已经在她身体里养了至少三两个月了。前几日她突然疯魔,也是因为蛊虫苏醒,让她出现了幻觉,或许今日也是这样,她才头也不回地跳进了荷花池。”

玉贞儿擅长养蛊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是死在了蛊虫上面倒是奇怪,如此凶险的蛊虫在她身体里蛰伏了近两三个月,她难道没有察觉吗?

卫莲生皱起眉,转身对风鹰:“查一查这个玉夫人,大大所有的事情我都要知道。”

风鹰抱拳点头退了下去。

“好了,我把我知道的都了,不知道王爷背后策划陷害魔教的冉底是谁?”

卫莲生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我派了四个人出去跟着那老头,发现他出了齐府以后,换下了带有萧家族纹的衣服。”

“但是沈姑娘,换了萧家的衣服,也有可能是为了混淆视听,嫁祸于人。”

沈雀辞手里的茶盏都快要捏碎了,这是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来去还是身份不明,她感觉自己被坑了。

起身不客气地:“不早了,王爷请回吧!”

卫莲生却一动不动,从袖子中摸出来一串铃铛,:“但是,那个人已经带回王府了,沈姑娘拿别的东西来换吧。”

“你还想着知道什么?”

“南焰国三公主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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