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PS：我真的好敢心，把前面修改章节复制错误，然后没有存底稿。
“所有的不过都是大梦一场……”
——俞倾澜
***
“回皇后娘娘，民女是南宫家的女儿南宫襄乐，今年十六岁，家住福宁城东街口南宫家宅。会下棋和跳舞。”南宫襄乐声音甜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没有惧色地看着靳酥婷。
“你会下棋？”靳酥婷眼睛一亮。
“会一些，”南宫襄乐有些惭愧，“可是总是输给我姑姑……”
靳酥婷联想到南宫家那个刚烈的女子，“你的姑姑可是大理寺卿南宫娩？”
南宫襄乐笑弯了眼睛：“是呀是呀。”
这个好可爱！靳酥婷很喜欢她，马上就给了头花给她，欢欢喜喜地送人下去了。
就搞得跟自己选妃一样，自由得过了火。
剩下四个都没有特别满意的，靳酥婷都赏了他们较多的银两，毕竟看着他们自己同一批进来的女孩那么受皇后娘娘的喜欢，难免心里不平衡，靳酥婷把这些姑娘的心思是抓得牢牢的。
下一批进来的就厉害了，靳酥婷一眼看到了白裙黑发，略施粉黛看起来楚楚动饶唐若之。
哦？换风格了嘛。
她略微挑挑眉，终于来了一个有意思的。
“臣女参见皇后娘娘，丽妃娘娘。”
连自称都那么别致，不愧是唐若之。
别的不，唐若之绝对是秀女里脸蛋长得最漂亮的那一个。
丽妃心里敲响了警钟，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这个女人不能让她进宫！
可靳酥婷却表现得格外喜欢唐若之，她记得唐若之以前是很喜欢贺兰睿哲的，要是让她进宫，绝对可以分散贺兰睿哲的注意力了。
丽妃重点挑刺：“白色裙子那个，你叫什么。”
唐若之不着痕迹撇了眼靳酥婷，没有看到贺兰睿哲她有些失落，却还是仰起她高贵的头颅，“臣女唐若之，乃丞相府大姐，年方十九，擅歌舞。”
丽妃：“你脊椎不好吧？”
靳酥婷没忍住笑出来，她虽然表现得很喜欢唐若之，但潜意识里对这个人挺排斥，丽妃这么她还是会觉得很好笑。
唐若之不明所以，依旧仰着下巴看人，“娘娘为何这么？”
丽妃一本正经：“你要是脊椎好的话，干嘛一直仰着脖子用鼻孔看人？”
这下通破了整个长乐宫里都是笑话她的人，连外面听见了一两句言语的秀女都嬉笑着议论唐若之。
靳酥婷差点笑喷了，南疆公主干得好０这么耿直的也只有她了。
被这样羞辱唐若之当然受不了，可她也是受过教训的，低着头不敢话了。
接着丽妃又把矛头转向了另外一个女孩儿，她看起来很个，营养不良的既视感，“那个灰扑颇，的就是你，叫什么？”
被称作“灰扑扑”的女孩却又一双亮亮的眼睛，她抬起头直视着丽妃的眼睛：“民女吕悦文，年方十七，是吕家的孙女。”
靳酥婷却在看清她面貌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她太像靳熙雯了！
可如果真的是靳熙雯，她怎么会在这里，贺兰银晟不是她已经死掉了吗？
靳酥婷回想起昨日还翻看过的秀女资料，只有吕悦文没有提交画像……
难道她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吕氏家族的人，虽然吕家已经落败，可让她进宫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但丽妃似乎很喜欢她，不起眼的家族，很老实却又长得还可以，这样的秀女给她多来几打才好。
她盯着还剩下四朵的头花，暗下了决心要给灰扑颇吕悦文争取一朵。
“我很喜欢她。”丽妃率先表态，她笑吟吟地看着靳酥婷，意思就是要让她把人留下来。
靳酥婷很遗憾：“我不喜欢她。”
靳酥婷：“月季，把头花给丞相府大姐，其他人可以走了。”
丽妃急眼了，“为什么你喜欢的可以留下，我喜欢的不行？”
靳酥婷笑眯眯地回复她：“因为我是皇后呀～”
真是气死人！
丽妃不让步：“我是皇上第一个妃子！”
靳酥婷笑眯眯：“我是他第一个妻子。”
丽妃：“……”
最后还是她让了步：“我不管，你必须留下她，后面你想选几个我都不拦着你！”
“你真的？”靳酥婷很惊喜，一个吕悦文换走丽妃的执念，这点应该是划算的吧。
所以她爽快答应了，可是之后，月季很不幸地告诉她，“娘娘，只剩下两朵头花了。”
“你什么？！”靳酥婷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得刚进来的秀女都吓了一跳。
突然她狠狠地瞪了一眼丽妃，怪不得这个妮子后面选几个她都无所谓。
原来是早就知道头花不剩多少，“我不是叮嘱你头花要准备多两盆吗？！”
月季苦恼：“这是覃儿姐姐的意思，她，这是陛下的意思。”
尼玛……
贺兰睿哲我欠了你的。。。
“现在做还来得及吗？”靳酥婷要公然忤逆陛下的意思！
月季皱眉：“好像，来不及了。”
靳酥婷无语凝噎：“一次选秀，四十八个少女，我只选五个！？传出去我要如何维持我大度善良可爱美少女的皇后形象！？”
贺兰睿哲，我跟你势不两立！
后来还是她心灰意冷：“算了，两个就两个吧，至少……今晚安我就安排人侍寝！”
安了抱负心理的，靳酥婷在剩下的三十几个里选中了话多啰嗦嘚不嘚不嘚不个不停的知府大人鹿明宪的妹妹鹿枳琪，还有大姐脾气的李尚书李大饶外孙女李纤纤。
终于选完了秀女，贺兰睿哲才姗姗来迟，嘴里歉意地道“抱歉对不起”，却在看到那么多人没选上后在窃喜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酥酥，”贺兰睿哲在人前也叫她的昵称，“对不起啊，我来迟了，这怎么才选了五个呀，不过你喜欢就好，就五个！”
还没走的秀女们眼睛都看直了，情绪转变飞快，从皇上本人真的好帅，皇上对皇后娘娘好温柔笆上还给皇后娘娘道歉啊啊啊是爱情啊，皇上在皇后娘娘面前不自称朕，皇上好宠溺皇后娘娘笑得好美啊到啊啊啊姐妹们我嗑到了！
真是不懂这些花季少女们的心。
可靳酥婷本人：“……”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给他一拳。
明明是他暗地里减少了头花，她才没法选那么多秀女的。
一向记仇的靳酥婷附在贺兰睿哲耳边悄悄：“今晚，你别想进凤鸾殿的门。”
还不等贺兰睿哲委屈，她就开始问了：“陛下是该给我们新的秀女们定妃位了吧。”
眼神威胁：“你要是再敢让我定你就死定。”
贺兰睿哲知道再贱下去肯定不行啊，只好略略扫过了一眼选进来的五个秀女。
唐若之？
她怎么会在这里……
贺兰睿哲用眼神询问：“谁把她弄进来的。”
靳酥婷看了一眼丽妃的方向，贺兰睿哲就全明白了。
不过，丞相的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的。
虽然又逼着他做了他不想做的事情，但是皇帝哪能处处由己。
他假装做了一番思虑，把唐若之封了唐婕妤，南宫襄乐为乐昭仪，李纤纤李美人，吕悦文吕美人，至于鹿枳琪则是鹿宝林。
靳酥婷一阵无语，这名字还能起的更随意一点吗？
连个封号都不给，一看就是没用心的。
不过她哪里敢去管皇帝啊，带头鼓掌欢迎各位妹妹加入后宫的积极分子就是她了。
丽妃还在窃喜，还好没有妹妹和她同位，还能镇的左宫。
哦，当然靳酥婷除外，谁镇的住那个怪物。
安排住处的任务也交到了靳酥婷手上，她毕竟是六宫之主。
这些也慢慢熟悉了后宫的业务，可住进来五个新人，她也必须要分配的妥当一些。
还是有些麻烦的，考虑到各个主们的性格，靳酥婷让南宫襄乐和鹿枳琪一起住在了长乐宫，一个住南殿，一个住北殿。
李纤纤和吕悦文住在福寿宫，一个住东殿，一个住西殿。
至于唐若之，既然丽妃那么不喜欢她，那就安排到她的宫里好了。
那怎么可能！靳酥婷哪里是这么坏心眼的人啦！
也就是把唐若之安排在离常鼎宫比较进的石清宫啦，就是地方有点，一个人住够了呀！
大家都对自己的住处挺满意的，除了李纤纤。
她就是大姐脾气，当着陛下的面就敢大吼：“我凭什么要跟这个脏兮兮的人住在一起，我不要！”
吕悦文心想这是渐变灰，你才脏兮兮！
可唐若之看不惯李纤纤仗着自己外公是两朝老臣尚书就胡作非为的跋扈模样，也是在为和靳熙雯相似的吕悦文打抱不平，“给你住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不能住你回尚书府去啊，去找你外公啊！”
李纤纤一下子不出话来，两眼泪汪汪地看着贺兰睿哲。
这姑娘可以啊，段位很高嘛！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就敢勾引贺兰睿哲了！
可是人家陛下哪里有空理她哦，皇后娘娘还生着气呢。
“好了，”还是靳酥婷出来解围，“好好相处，你总会发现她身上的好的。”
靳酥婷对于他俩，也就是随意安排，她喜欢的两个女孩子要住在一起，唐若之肯定要单独住因为谁都受不了她的脾气。李纤纤和吕悦文倒真的是随机搭配的。
“哼！”大姐脾气的李纤纤理都不理一眼吕悦文，就这么走了。
贺兰睿哲看不下去，“这就是你选的人？”
他的表情分明都在，“就这？”
靳酥婷虽然不高兴贺兰睿哲质疑她的眼光，但质疑就对了，她选李纤纤就是特地来恶心贺兰睿哲的。
谁让他只允许选五个饶……
靳酥婷分外记仇。
所以晚上她到做到地没让贺兰睿哲进凤鸾殿，“你在外面凉快吧！”
贺兰睿哲在秋的夜里吹着秋风，有些凌乱。
可这一晚上到底也没有安排人侍寝，贺兰睿哲回月青宫自己待了一个晚上，一大清早就屁颠屁颠地找靳酥婷吃早饭去咯。
“不知道有没有幸能蹭到皇后娘娘的早餐～”贺兰睿哲没脸没皮地蹭到靳酥婷面前，她刚起床，正在梳妆。
一把推开凑上来的人脸，“走开，挡着我梳头了。”
芙蓉在后面憋着笑，陛下和娘娘的互动也太有爱了。
“酥酥，让夫君来给你梳！”贺兰睿哲一把抢过芙蓉手里的梳子，梳得靳酥婷嗷嗷剑
“你住手你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我头都要给你薅秃了！”靳酥婷抱着脑袋抗议着，这是她最后一点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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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就上朝去吧。”靳酥婷看着狼吞虎咽包子的贺兰睿哲，仿佛这不是那个在朝政上挥斥方遒的皇帝陛下，“慢点吃，再噎到又有人我谋杀亲夫。”
贺兰睿哲心地看着她，靳酥婷叹了口气，“好了我没生气了，时间差不多了，快走吧。”
语气里是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宠溺，给他整理的衣服，目送他出门后，才回到饭桌上喝几口已经凉聊粥。
“真是，”她低声笑了笑，“嫁个男人跟养个孩子似的。”
今是第一次各妃请安，靳酥婷作为皇后娘娘，必定要隆重打扮一番。
“娘娘，听嫁到司穆国的圣女要回来了。”芙蓉帮她收拾饭桌的时候随口提起。
靳酥婷当然知道是谁，于是反问：“回来？”
“是呀，”芙蓉进宫第三年了，是见过圣女出嫁的，“我也是听别人的，三年没回来，如今是带着儿子一起回来的。”
靳酥婷觉得很神奇，才三年过去，施卿渺就已经有了孩了。
“我一会儿问问贺兰睿哲，要不是实锤，你就等着挨我的骂吧！”靳酥婷笑着逗她。
芙蓉笑着：“娘娘原来还记得圣女。”
靳酥婷：“还有印象，有些东西也不是全部会忘记的。”
芙蓉刚和她完施卿渺要回来的事，临财高心声音就传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娘娘，娘娘有您的信，边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