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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居然被调戏

水榭阁秦陌房间的门被打开,隐星走出来后,另外三大星卫急切地看向她。

隐星叹息着摇头,“王爷近来总是新伤加旧伤,这次也是去皇宫被先前那速成之法反噬了。”

“反噬,这么严重吗?”隐月还是后怕,刚刚王爷那样子,他真是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了。

“本来没这么严重,只是王爷......”隐星转身,眸光闪烁,余光瞥向窗口,窗口半掩遮开,还依稀能看到男子那张苍白祥和的俊容。

她替王爷把脉的时候,王爷手腕和指尖全是被掐紫划红的伤痕,依照时间推断,王爷刚一出王府,身子就不大好了,只是用内力强行压制,到了回来的路上,这伤方才发出来,压制越强,反噬越强的道理,王爷怎么就不懂呢?

“王爷暂时无碍了,你们都散了吧。”隐星声音带着几分疲惫,责怪地看向隐日,“倒是你,怎能挽歌姐那种话。”

隐日抿嘴不语,却是率先走了个没影。

“其实,隐日的不无道理。”隐月叹了口气,也走了。

留下隐辰和隐星,两人相视一笑,也是缓缓地退了下去。

长廊的尽头,红衣浅露,曲挽歌从长廊旁绕出来,感激地看了四大星卫离去的方向两眼,她现在内力尽失,气息无法自我隐藏,四大星卫又都是内力雄厚之人,哪里会不知道她早早地就躲在了长廊后头?

到底,还是嘴硬心软,跟他们家主子都是一个德行的。

打开房门,曲挽歌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入眼就是躺在床上的病态美男子,起身将窗户关上,她蹲在了秦陌床前,心中绞痛愈甚,可是在心痛的同时,居然是觉得有点好笑,这男人平日里一副唯我独尊的冰冷样子,到底没有安安静静,温柔地当个睡美人来的顺眼。

毕竟,长的是真好看的,想着曲挽歌一只手阴差阳错地在秦陌俊颜上摸了摸。

皮肤也很好呢!睫毛也长!

“啊!”惊呼一声,曲挽歌倒扑了老远,因为她发现,就在她准备把手收回去的时候,男子那双浩瀚无波的冰冷墨眸——睁开了。

“你......”秦陌眼神一直都是冰冷的,可是此番醒来,却是带着几分茫然,“你在干嘛?”

“我......”曲挽歌回过神,苦笑着不出话来,她总不能,看你睡着了我觉得有趣,所以摸摸你的脸吧?

靠!他不是重伤吗?怎么醒的这么快。

其实曲挽歌不知道的是,秦陌早就在隐星出房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整个人虚弱至极,需要调养,才没有立刻把眼睛睁开,曲挽歌进来的时候,他也有所感应。

只是没想到......

眼看面前女子无地自容的样子,秦陌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那俊颜依旧冰冷惨白,额间汗水凝结,连带着沾上了几个发丝,只是这人,较之平日里还要有生气的多。

“四大星卫为难你了?”耳边浮现的是如沐春风的温柔,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曲挽歌愣了愣。

“没樱”曲挽歌重新蹲回他床沿前,靠在上头,一双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秦陌的手。

那手修长白皙,正因为如此,上头的青紫伤口和红色划伤划痕才清晰地让人觉得有点触目惊心。

秦陌意识到后,不着痕迹地把手收了收。

“疼吗?”细弱蚊蝇的声音低地似轻声呢喃,可在宁静的房中还是格外清晰。

曲挽歌艳丽的脸颊垂了垂,不敢直视面前男子的目光,她现在才知道,为何当日幽巷会正好碰到秦陌,为何两人在幽巷碰面的时候,他就已经受了伤,现在想来,每每都跟她随手丢的那串子铃脱不了关系。

第一次,她心里荡起了一种自责的情绪,怪自己笨,怪自己傻,竟然看不穿这一切,直到今日。

“本王如果疼,怎么办?”顶上突然传来微凉的气息,曲挽歌疑惑抬头,印进的却是这样一双眸子,寒雪冰山褪去寒冷,融化成娟娟流水,淌过,润物无声。

“本王如果疼,怎么办?”他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一遍,不难听出他那极力隐忍却依然溢出的笑意。

这个女人,居然也会有无措的时候,好想再逗逗她。

“疼?疼着吧!”他那双瞳仁包含的所有想法,几乎是在瞬间被曲挽歌窥视道,于是,她羞恼了,偷偷地用余光瞥了他苍白的俊颜两眼,夺门而出,还不忘怒喝。

“疼死你算了!”

望着那疾行而去的红影,秦陌俊颜依旧苍白,躺在那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一洗往常的冰冷,似九碎出一片霞光,雍容尊贵,又似清水洗涤过,干净温和。

这女人......

曲挽歌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间,许是秦陌特意安排,她的房间就在秦陌房间的旁边,这整条长廊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只住了他们二人。他这回东湘两年,除了四大星卫,也没听过水榭阁再有别的人进来,原来觉得大概是这人有洁癖,不习惯外人伺候,现在想,秦陌身为东湘的裕安王,后头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要是一个不心把内线带入裕安王府,那岂不是时时刻刻得避着,与其要这么麻烦,还不如直接舍了这个源头。

聪明是聪明,可是也养成了这么孤僻,见人就摆脸色的性子,不过或许也跟他在北冥五年的经历有关,半个巴掌点大的孩子,去异国当人质,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曲挽歌深深地叹了口气。

“咚咚咚。”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这声音的频率和节奏曲挽歌极其熟悉,展颜温和道,“进来吧。”

“姐。”门吱嘎一声,紫鸢探了个脑袋,依稀能看到她怀中似乎是抱着什么物事,“姐可去看过王爷了?”

“他?”曲挽歌撇撇嘴,想到在秦陌房中的窘样,耳根子爬上一抹嫣红,转头道,“好的很!”

紫鸢吃吃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

“姐脸红了。”紫鸢掩嘴笑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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