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结识新友曲风叶
不一会,他们便到了阁寝,安排好房间。方修、允明交待道:“再过七就是祭阁仪式,仪式结束后便正式开始课业。课业期间,各位不管有何事都可以找在下二人。不打扰各位休息了。”
明安复:“多谢两位仙士了。”
深夜,星光悬若银河,明怀粼带着毛球赏着景来到了后山。
“我毛球,你们晓星阁不亏叫晓星啊,你看这星星看得多清楚,真美啊。”
“这还用你。你能不能别老叫我毛球,我是灵物,哪有你样的。”
“那我告诉你一个决定,那就是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毛球,多贴切啊。”
“我不要。”毛球突然大叫起来,圆脸鼓得更加像个球了。
“我来会一会这移山君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啊,这么一大座后山都是他的居所吗?”
“我怎么知道啊。”
“你啊你,你不是这晓星阁的灵系石吗?这么点事都不知道。”
“哼,我的灵力大可是取决于你的修为,好不好!”
“这……算了,我也不是一定要看到这移山君。”
在他们斗嘴间,黑暗里的一颗大树上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这身影仿佛是来自黑夜的使者,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头悠悠的随着明怀粼的白色身影而移转,好似一头猎豹在盯着一只误闯入他领地的羚羊但却不着急乒他的一种戏态。
这边,明怀粼却丝毫没有查觉出危险的气息。却被前面亮光所吸引,原来是方修提过的那一眼泉池,因为月光反射倒像一块银色琥珀一样沉静的泛光,唯美之极。
“哇,方修他们没胆子进来赏景,可真是要后悔死了。”
他蹲下身来,手指摊了摊泉水,果然清洌,泉池也因为明怀粼手指的探入晕开了层层涟漪,月光反射到他的脸上,也如层层涟漪般的光在他的脸上微微晃动,他与这清洌泉池在这黑夜里容成一幅完整少年朗戏水趣图。
“毛球,咱今虽没见到移山君,可见到这一面泉池也不虚一行啊。”
“呵,也只有你想见他。”
“我只是好奇而已嘛。对了,奔波这段时间都没好好洗个澡,就借这一弯泉水一用吧。”
“不是吧,你要在这……。阁寝不是有浴池吗?”
“还呢,你们这晓星阁也太器了,浴池就开那么一个时辰就关闭,我还没来得及洗就关了。”
“谁叫你磨磨唧唧不早点去。”
“我……,要你管。”
明怀粼寄世虽是男儿身,可前世却是女儿魂,就算他平时努力男性化举止,可沐浴这种事还是不想与其他男子一道,但却不能言语,便恼羞成怒掩饰自己异常行为。
他雀跃地退去锦衣裸露着上身,只留下亵裤下了水。这清凉的舒爽又让他的双眼笑成了月牙弯,也让他情不自禁的仰头面月,露出了细长白嫩的脖颈仰成优美的弧度,青丝如倾下的丝绸自明怀粼的头部从上往下漂在了水面上,画面极尽妩媚,但少年朗却笑得极为明朗毫无邪念。
这熠熠生辉的生鲜画面毫无保留的全都映入了黑暗中那位高大挺拔身影子的黑眸里,黑暗中仿佛能听到他撰紧拳头的格格声。不一会儿他便转身彻底消失于黑暗郑
“明晚又是月圆之夜了。”明怀粼仰望着夜空中的明亮幽幽道。
次日,午后,隔壁阁寝又新入住了世家子弟。明怀粼自然不会错过这热闹的机会。兴冲冲的跑过去见一下是哪家世子。
明怀粼拉着明柔来到隔壁阁寝,看见一位与他们年龄相仿的少年正院中赏花。转身面对二位来客,白皙的有些孱弱的脸露出友好的笑容,“不知道有客到,有失远迎。”
明怀粼笑道:“你太客气了,在下是汝南泽梦岭明怀粼,这位是舍妹,明柔。”
少年行礼道:“在下毗陵曲氐曲风叶。”
明柔道:“叶公子刚才是在赏花吗?”
曲风叶听到赏花便笑:“是啊,这晓星阁的花可真是奇,颜色格外鲜艳娇美。”
明怀粼道:“对啊,我发现这晓星阁可玩可赏的可不止只有花哟,叶兄。”
曲风叶也是个爱玩的人:“哦,有哪些好玩的啊,粼兄可要带上我一份啊。”
明怀粼道:“好。”
三人正聊得欢时,门口走进一对人,前者一袭蓝衣素服,器宇轩昂、踏步生风,可算是不可多得的佼佼君子。这便是晓星阁阁主山阳居饶弟子燕晨诩。他轻步停在三位面前道:“原来粼公子和柔姑娘在叶公子这。叶公子,这是晓得阁素服和家训册,各位求修期间,请各位着素服修课业,每三日沐浴,每日焚香。这家训册请各位仔细阅读。”
明怀粼心想“那我不是每三日就要去一次后山上的泉池吗。”
明怀粼拿着厚厚的家训册苦道:“晨诩兄,晓星阁有这么多的规矩要遵,我真是佩服你们啊。”
燕晨诩笑道:“粼公子别被这册家训给吓到了,这只是为了约束行不端之人,像粼公子这般品行无防的。你们的素服已经送到你各自阁寝内。若是各位再无疑问,在下就不叨扰各位雅兴了。”
明怀粼看着一行人离去,再转头看了看仍呆望着燕晨诩离去方向的明柔。明怀粼眼珠一转,笑着用肩碰碰明柔,道:“人家已经走远了。柔柔,你不会是看上人家谦谦君子晨诩兄了吧。”
明柔脸颊绯红的给了明怀粼一拳:“你瞎什么呢!”
明怀粼转向曲风叶道:“叶兄,你我是瞎吗?”
曲风叶摇摇头:“非也。”
明柔瞪了二人一眼便走开了。
明怀粼和曲风叶相视一笑,明怀粼道:“叶兄,走,我们去山上猎山鸡去。我发明了一个猎山鸡的陈法,要不要看看啊。”
曲风叶一笑兴奋道:“要看要看,走啊。”
明怀粼望着曲风叶斜眼笑道:“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啊,你可不知道,我那哥哥是沉闷的性子,明安复又是个假正经,可差点没把我给憋死。还好今日与叶兄结识,以后有得玩了。”
曲风叶立即回道:“是啊,我在家也是被管头管脚的,不得自由。我喜好花草,可家里的人非要我勤习剑道,习了十几年,还是修为平平。”
明怀粼非常有共鸣,道:“可不是吗!咦?你只有一个人上晓星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