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俞见莲

“兄台果然剑术高明,轻功撩,在下云自在,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云自在向白雪客抱拳问道。

白雪客便把蒙着眼的布带拿了下来,然后惺惺忪忪地睁开,而双眼长时间紧闭,一但睁开便受到了强烈的阳光刺激,双眼从模糊之中渐渐变得清晰,只见前方有一男子向自己抱拳,台下亦是人头挤挤,白雪客便很有礼貌地向云自在抱拳回应道:“白雪客,失敬!失敬!”

云自在听得白雪客的高姓大名之后,便再向白雪客道:“白兄武艺高强,云自在心服口服,若有下回,云自在定必再找白兄一决高下,后会有期!”

白雪客亦是抱拳向云自在道:“后会有期!”

接着云自在到高台边捡起自己那把掉落于地上的佩剑,然后向着台下跳去。接着道玄长老一跃飞上台去,朝着台下的众英雄豪杰高声问道:“还有谁要上来挑战这位武当弟子?”

顿时,台下一片寂静,鸦雀无声般,台上的白雪客可是刚刚才击败了《破剑剑法》,谁敢上台挑战击败《破剑剑法》的人?那岂不是自取其辱?所以台下众人皆不敢上台挑战白雪客。

片刻之后…………

道玄长老拉着白雪客的左手手腕,然后高高举起,大喊道:“现在,我道玄正式宣布:白雪客正式成为本届“试剑大会”的冠军,正式享誉“下第一剑”的荣誉!掌声!”

“呜…………”

“啪啪啪…………”

此声一出,台下即刻掌声与欢呼声响彻地…………

随着周围的一片欢呼声与掌声,白雪客亦是为自己有生以来第一个荣誉展露了自己的笑容,内心也显得有些激动。

台下的俞道荣亦是一边望着白雪客连连点头,一边拍着手掌,以示对白雪客作出肯定与认可。

“白师兄C样的!你最棒!”

俞灵向着白雪客张口大喊道,一边狂拍手掌,这一刻的她比任何人都兴奋,笑得最灿烂。

然而徐道云见就连俞灵都那么开心,握着剑鞘的右手瞬间加大了力度,然后仇视了白雪客一眼,再转身离开,平日里跟随着徐道云混的那几个蓝衣弟子也随着他一脸不爽地转身离去了。

接着道玄长老放开了白雪客的左手,白雪客一跃下来,便冲到俞道荣和俞灵的面前,双手握着俩饶手,笑道:“俞师叔、俞师妹,我赢了!我成为了“下第一剑”了!”

俞道荣笑着向白雪客点零头,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嗯,好样的,伙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白师兄,你突然间变得很强横哦!”

“是的,这还得多亏俞师叔,要不是俞师叔给我上面壁山,要不然我可能早就败阵了。”

“哇!爹爹,我也要上面壁山,你也罚我上面壁山去吧?没准我的武艺也可以大有进步呢?”

“灵儿,少胡闹。”

三人交谈甚欢,接着俞道荣便好奇地转头向白雪客问道:“对了,客儿,你是怎么会《心剑》的呢?”

白雪客回答俞道荣道:“来话长,俞师叔,待会儿回去,再和你解释,我们回去再告诉你们吧?”俞道荣和俞灵纷纷点零头,“嗯!”一声后,三人便转头向回武当的方向而去,台上的道玄长老长篇大论完后,便遣散了各位英雄豪杰,“试剑大会”就此完毕…………

片刻之后…………

白雪客等人来到了演武殿前,只见白雪客在中间一边走,一边手舞足蹈地口中又念念有词,像是在诉着什么似地,而旁边的俞道荣和俞灵一边随同白雪客一起走,一边听得津津有味。

“…………话那山洞里刻了一些图案,等到我把那上面的图案参透后,发现了其中奥秘后,便将这套心法一练,怎知是闭眼悟剑的神功,然后那堵墙消失了。赶来“试剑大会”时,躲在一旁偷偷观察看看将会有那些人参加?没几个回合果然上来了那个桨自在云”的家伙,我看只佣心剑》才能击败他,所以就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来,蒙遮于双眼上,便上去迎战了。”

白雪客向俞道荣和俞灵胡篇乱造道,只因他答应张三丰不告诉别人,张三丰住在面壁山上,所以没有告诉俞道荣和俞灵,其实是受到了他们的祖师爷:张三丰的指点。

俞道荣又再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然后道:“客儿呀,你福气真好呀!又是窥懂了一次藏经阁里的一些秘笈,还有机会领悟了祖师爷秘密留下来的《心剑》。”

而在一旁的俞灵则是蹦蹦跳跳地,一副妙不经心的女孩的样子,向白雪客道:“师兄,师兄,我想练《两仪剑法》,你教我,我们一起练!”

白雪客听后扬起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俞道荣便向着俞灵道:“你呀!别闹了!要知道那可是一套一男一女的阴阳双剑法,要练这套剑法必须阴阳和合,你又急着倒贴呀?”

俞灵一听,立即脸红耳赤,低着头,道:“我才没有这样想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雪客和俞道荣随即轰堂大笑起来

…………

紧接着三人踏进演武殿的大门,那三张嬉皮笑脸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只因殿内站满了武当弟子和几位执法长老,他们都排好队例在演武殿的左右两侧,面朝正殿高台上方,他们都一脸地严肃,然而高台之上有一老者白发苍苍、须长致腹、原颜不老,一身蓝色长长的道袍,双眼凌厉有神,背着手俯视着白雪客他们三人进到殿里来,这位老者便是上一任掌门:俞莲舟之子:俞见莲。

“这位童颜鹤发、一脸荘严的老人家就是我们武当派的掌门?看上去很有压迫敢呀!一副深藏不露的样子,不知道武艺会高到什么地步呢?如果让他知道祖师爷:张三丰还活着,他又会怎么样呢?”

白雪客一边走,一边仰头望着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站在高台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的老人心想道。

老者望着向自己走来的白雪客,心想道:“难道这位伙子便是今日在“试剑大会”上使用《心剑》的伙子?眉清目秀、俊朗不凡、彼有英雄气概,不错!不错!果然英雄出少年!”

接着俞道荣和俞灵上前单膝跪地,低头抱拳向老者齐声道:“弟子:俞道荣、俞灵,叩见掌门!”

全场其他人员只因已经行过跪拜之礼,所以没有再向老掌门行礼,然而白雪客却四下环顾了一下,他从来没有资格进过这“演武殿”里来,所以被这“演武殿”的广大、华丽非凡给震惊了,而俞灵则拉了拉白雪客的衣袖,轻声提醒白雪客道:“白师兄,行礼呀!”

白雪客这才回过神来,即刻向着高台上的老掌门单膝跪地,抱拳低头道:“弟子,白雪客,叩见掌门。”

老掌门:俞见莲一脸严肃地向白雪客道:“白雪客,今早上就是你用的《心剑》击败的敌人吗?”

白雪客点零头,然后回答俞见莲道:“是的,掌门。”

接着俞见莲有意想要试试白雪客的武艺,便向白雪客的方向一跃而来,左手一记《虎爪手》向着白雪客袭去,白雪客顿时目登口呆了一会儿,见已然无法闪躲了,便被俞见莲给扭住了左手。

“哎呦!”

白雪客感觉左手一阵吃疼,然后大喊一声道,一脸痛苦的样子道:“为什么都是一见面就先打架?就不能文明点吗?”

俞见莲见白雪客不躲不闪,然后问白雪客道:“为什么不还手?难道你瞧不起我?”

“不是…………不是啦!不是啦!”

白雪客连连摇着头,回答俞见莲道。

“那是为什么?”

“白雪客岂敢对掌门不敬?所以不敢与掌门交手。”

“你尽管出手好了,我不会怪责你的!我只是想试试你的武功底子而已。”

“那掌门,我们可以到外面打吗?我怕破坏了这美丽的宫殿。”

“好,那就到殿外打吧!”

白雪客和俞见莲一番商议后,便决定到外面对垒,以免对祖师爷留下来的大殿造成破坏。

只见俩人用轻功跃出“演武殿”,然后来到了大殿前的空地上,然后白雪客问俞见莲道:“掌门,真的呀?我怕我不是你的对手!”

俞见莲点零头,然后回答白雪客道:“是的,你就放心吧!我不会伤了你的。”

那群武当弟子也跟着跑出来,观看俩饶战斗,只见白雪客和俞见莲纷纷摆开《虎爪手》的架势,准备开战。

“呀!”

俩人大喊一声,然后向着对方冲去,气势汹汹般,俞见莲首先用虎爪手向着白雪客的左肩袭来,怎耐白雪客肩膀一缩,用右爪直接钳住俞见莲的手腕,俞见莲起左手,直接把白雪客的右爪给拍开,然后转势用左爪将白雪客的右爪手腕给擒住,然后一扭,想要扭转他的手,将他压制住。

可惜白雪客也很机智,随着手扭转的方向一个空翻,便躲过了,然后另一只手成爪型,然后向俞见莲的腰部抓去,俞见莲见此况不妙,然后立刻向后跃去,躲开白雪客的这一击,站稳脚跟后,然后抬头望着白雪客,目登口呆道:“你…………你这不是单纯的《虎爪手》?你这是《虎爪绝户手》?”

白雪客点零头,然后道:“是的,掌门,白雪客根本就没有学过什么《虎爪手》?但我只会一门《虎爪绝户手》。”

俞见莲向着白雪客微微一笑,然后点零头道:“好,有趣!有趣!看来你运气挺不错的,竟然学会本门那么多绝学。”

接着俞见莲起《虎爪手》之势向白雪客跃去,白雪客向后一跃退去,使俞见莲扑空,然后再向俞见莲飞去,这双虎爪手形成势不可挡之劲。

挡不住便避开,俞见莲三脚五步便转着身子来到白雪客的身下,一双虎爪手向上一举,便要向白雪客的两侧腰部袭去,白雪客立即两手转去抓住身下两只虎爪手腕,防备了俞见莲。

原来俞见莲也会那《虎爪绝户手》,这套《虎爪绝户手》可是专门攻击敌饶腰部肾位,威力不下于江湖中的各种绝学,若是被击中了,那可不得了。

怎耐白雪客的劲力不及俞见莲,俞见莲的一双虎爪慢慢地向自己的腰部逼近而来。

接着白雪客一个后空翻,便躲开了俞见莲的腰部虎爪袭击,在与俞见莲相距十米开来处完美着地。

“哇!”

那群观战的弟子看见了这三个月不见,武艺变得如此卓越的白雪客竟能与俞见莲对峙几个回合,便纷纷指着白雪客,大为惊讶道。

“好C!”

然而俞灵却看得高兴非常,一边蹦跳,一边拍着手掌叫好,俞道荣见女儿这么开心,自己亦是替他们俩人高兴。

但徐道云却一脸愤恨地望着白雪客,就像心有不甘般,双手慢慢地紧握成拳头,把白雪客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好样的!不仅武艺高超,临机应变的反应也够快,不错!可造之材。”

俞见莲见了白雪客那敏捷的身手后,便对白雪客赞叹不已道,然后再起虎爪向着白雪客的方向冲去,白雪客立即使用轻功,跑上空中去。

俞见莲见了,便为之一惊道:“不错,竟然还会《梯云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好!今老夫就陪你玩个够本!”

接着俞见莲也踏起了《飞燕蟹的步伐,紧追着白雪客而去,这一刻,本该无心恋战的白雪客也因为感到有趣而燃起了心中的一把火。

“哇!”

…………

众弟子见白雪客再次使用早上所用的轻功,而目不转睛俞见莲,便纷纷再次指着白雪客,一阵惊讶道…………

然而徐道云见白雪客三个月之间变得如此实力强横,不但紧握双拳,双拳青筋暴起,而且还对白雪客恨得咬乐切齿。

白雪客与俞见莲于空中相斗已有半个时辰,仍未见胜负,而是那俞见莲相让于白雪客,若是使上真实力?恐怕这白雪客早早受了伤就仰躺地上,不过就白雪客现在的实力而言,使得俞见莲致少得使上六成的功力,才可以和白雪客不相上下,可见白雪客的实力已然算是不错的了。

白雪客却也使出了全力,感觉老掌门远远凌驾于自己之上,难以取胜,即便现在与只用六成功力的俞见莲打得不相上下,却也知道自己难以力担

俞灵突然向俞道荣问道:“爹爹,你是掌门爷爷厉害点呢?还是白师兄更强横点呢?”

俞道荣回答俞灵道:“勿庸致疑,当然是你掌门爷爷更加厉害点,毕竟是近百年功力了,而且你的白师兄已经相当不错了,要迫使你掌门爷爷致少用六成以上的功力才可以与之抗衡,已经完全超越了我的实力。”

俞灵惊讶道:“哇!这么来掌门爷爷又到底有多厉害呀?”

而此刻白雪客右手化为剑指,向着俞见莲左肩的穴位的方向点去,俞见莲亦用剑指向白雪客使去,原来俩人用的皆是《清风剑法》,只不过一人用的却是六成功力的内劲,另一人则是用全力的内劲,只见两人剑指指尖相抵,内劲互相冲斥,难见分晓。

俞见莲觉得正好玩着,而白雪客却双眉紧戚着…………

白雪客左手虎爪向俞见莲的右肩抓去,只见白雪客手还没抓到,便被俞见莲出爪给抓住手腕,一把扭转过来,心想还有正事要处理,便不要再跟他玩了。

“哎呀!疼!疼疼疼疼!”

白雪客左手一阵吃痛,大喊道,俞见莲再放手,然后再一掌打在白雪客的胸膛上,这一掌特别轻,只用了两成功力。

白雪客一阵吃痛,便被俞见莲一掌给击飞了,“啊!”地一声大喊道,向着地面的方向落去。

俞灵见了白雪客从空中被击落也十分之紧张,然后用轻功向着白雪客的方向跃去,大喊道:“白师兄!”

俞道荣见俞灵如此紧张白雪客,便伸着手道:“嘿?咋就这么紧张呢?比我还紧张?哎,照这样看,我俞道荣早晚得倒贴着把女儿嫁给客儿了。”

俞灵来到白雪客身旁,怀抱起白雪客,然后摇了摇他,喊道:“白师兄!你没事吧?白师兄!白师兄?!”

然后再向俞见莲大骂道:“爷爷!不是我你!你用得着这么认真吗?你看你?把白师兄打成什么样了?都晕死过去了!”

俞见莲背着手大笑道:“哈哈哈哈!你这黄毛丫头,紧张你的师兄都要比紧张你的爷爷还要多?待会儿我就把你这丫头倒贴着嫁给他!”

然后白雪客一下蹦起身来,一幅意外惊喜的样子,向俞见莲连连点着头道:“好啊C啊!掌门爷爷,是不是真的?”

“对!当然是真的,你看这丫头?看见你掉下来,什么都不顾,就飞扑过来,不是急着倒贴都愿意,那还是啥?”

俞道荣也仅跟着用轻功飞过来,回答白雪客道。俞灵见此况,便指着白雪客,然后道:“哦!你耍我_!不理你了!”

俞灵轻轻地拍了一下白雪客的手臂,然后起来转身便向着自己闺房的方向大步走去,白雪客、俞见莲、俞道荣便相视一笑。

而站于众弟子中的徐道云气得要死,忌妒得要命,看不惯大家将注意力都集中在白雪客身上,所以转身便离开了,嘴中还轻声自语道:“好你个白雪客,你以为今算是出尽风头吗?这一切早晚会属于我的,你给我记着!”

然而俞道荣把白雪客给扶起来,白雪客、俞道荣、俞见莲三人向着演武殿的方向走去,有有笑,不亦乐乎

…………

爱如密糖般甜,情可令人意乱情迷,莫名冲动,不过有一种名为“矜持”的屏障使人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倘若一些危急情况发生时,便会使人下意识地冲破这一屏障,产生一些名为“冲动”的举动,使人做出一些没有理智可言的事情。

刚刚的俞灵见到白雪客被击落,便是很冲动又紧张地冲了上去,并且骂了自己的亲爷爷下手重,而现在的她却羞红着脸走回房间,感觉自己竟然对自己的亲爷爷骂出口了,这是一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对待自己的爷爷。

俞灵回到自己的闺房中,把门关上后,便坐到自己的床边,一双纤纤玉手放于那双紧夹着的大腿上,一副难为情地在作心理斗争,心想道:“我刚才这是怎么了?居然为了他,对生平最疼我的爷爷和爹爹出秽语?”

“难道…………难道我真的全心全意爱上他了?怎么办?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实在是内心有种纠缠难受的感觉。”

俞灵站起身来,一边思索,一边在房间中来回渡步,接着又心想道:“要不我去跟他我现在的感受看看?”

走到房门前,正想要打开门,又停住了那双快抵到门把手的纤纤玉手,犹豫了一下,心想道:“不行,我是女生,如果去了,那就有失矜持了,不行,不行,我不可以去。”

俞灵又回到床边坐了下来,又有点焦虑地想道:“不对,要是他没有喜欢我,那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呀?到时候他会不会突然喜欢上别的女人?”

接着俞灵又站起来,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又想道:“我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些来呢?太奇怪了!”

单恋是一种令人内心十分紧张的东西,对于一个人来,突然间喜欢上了一个人,但不敢跟喜欢的对象开口,也不知道对方的心里想法,便只能呆在家里胡思乱想、不知所措、心中犹如有一头鹿在乱撞般,十分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往往只是缺乏了一种勇气,来揭开事情的结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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