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他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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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摩诃悉陀夜走后,景琝都没有从那令人窒息的情绪中走出来,原本以为自己忘了,还这样没心没肺就跟没事人一样过了三四,不过是在欺骗自己而已。
但是景琝也不想再陷入那些往事之中,不是好了要放下吗?为何提起那段情,自己的眼泪还是会止不住的留,就只是想起一下,自己就会无休无止的陷了进去。
“寻因。。。”
为何放下的是自己,会忘记的也是自己,结果难过的还是自己。。。
景琝躺在床上,挥手将屋里的灯熄灭,让自己在黑夜中,这样谁都不会知道自己哭了,谁都不会看见她这副狼狈的样子,也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是多痛。
不知何时,景琝也慢慢闭上眼,进入梦乡。
许是自己今日乏了,也许是自己也下定决心想要忘了那个人,忘了为了那个人留下的生活习惯,她要开始新的生活。
寻因,再见。
不知何时,景琝再次睁眼之时,已经是那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纸照射到她的眼睛时,原来自己睡着了啊,虽然还是带有一些起床气,但是嘴角还是上扬,充满着笑意。
自己竟然早睡早起,景琝也想不到,但还是伸了伸懒腰,这一觉可真的是舒服!
景琝下床踩着鞋子,将床上的被子随意的叠窿,在水盆里随意的洗了洗脸,不知道摩诃悉陀夜看到她今日起的这么早会不会吓一跳?
景琝推门出去,迎接着外边那温暖的阳光,原来早起这么舒服,阳光可真暖和,心情也好多了!
不知道摩诃悉陀夜现在在哪?
景琝晃了晃自己的信铃,也不知道他去吃饭,还是已经在外边了?
“铃铃铃!”
看着信铃指引的方向,景琝也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还在睡觉?”
景琝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比摩诃悉陀夜都起得早,看着信铃指的方向,便一脸欣喜的走向隔壁摩诃悉陀夜的房间,懒虫,竟然还要她早点起,你看,你不也没早起吗,景琝还心里这么嘲讽这摩诃悉陀夜。
“啪!”
门也不锁,景琝也就当做是欢迎她一样直接登堂入室,看着床上那个秃脑袋,不禁笑了笑。
心想:‘这样看这个秃脑袋居然还有点好看,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摩诃悉陀夜为何也睡得这么沉,就连景琝那么暴力的推门声都没有听见,直到景琝摸上他那颗引人注意的秃脑袋时,摩诃悉陀夜才一脸惊恐的惊坐起来!
“景琝!你。。。”
“我?我怎么了?”
“出去!”
“。。。”
景琝也不知道摩诃悉陀夜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生气,看来还是迂腐,不定一会儿出来就要什么男女有别了,景琝便也识趣的出了门,还不忘将门关好,这大早上的,起床气比她还大。
难不成是没有穿衣服?
还是怕自己睡相难堪。。。
景琝就算是在外边倚在栏杆上,也不忘了想一想屋里那个冉底为什么生气。
然而此时屋里的摩诃悉陀夜还是一脸惊恐的坐在床上,像极了一个受了欺凌的女子。
不过摩诃悉陀夜这样的反应可一点都不是因为景琝的突然闯入,而是看见景琝后害羞了,不过到摩诃悉陀夜为什么害羞,就与他为什么晚起有关系了!
昨晚离开景琝房间回到自己房间的摩诃悉陀夜,也是没有闲着,虽然上了床,但也是在床上打坐,但是仔细看看,像是在念什么经文一般,嘴唇一开一合,不过这大晚上的念什么经文?
还不是为了景琝,自从刚刚景琝自己晚上睡不着,摩诃悉陀夜就已经记在了心里,虽然不能解决景琝别的不开心,让她睡个好觉的能力,摩诃悉陀夜还是能做到的。
但是就在摩诃悉陀夜念了一个多时辰的经文之后,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自己却突然脸颊发烫,陷入无尽的纠结之中,在想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关心景琝!
无论是今日的心神不宁还是现在熬着夜为她念凝神的经文,摩诃悉陀夜都觉得自己变了好多,为什么自己会对景琝这么好,他们相识也不过三四而已!
难道是因为失去了祁出野,这才更在意和珍惜刚刚到山上的景琝吗?
但是自己还是无限的怀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了方寸,就连自己的心也不受控制,若是师父闭关结束,会不会责怪他?
虽然这样,摩诃悉陀夜也被困意打败,缓缓倒下去,不知何时慢慢睡着,但是就这样一睁眼就看见景琝,他不禁想起晚上那羞愧的事情,也难免会羞红了脸,一时之间言语冲突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此时的摩诃悉陀夜也是十分后悔,明明是自己有情绪,为何要对景琝发火,现在也是更加懊悔,连同昨晚的羞涩一起,摩诃悉陀夜都快觉得自己疯了,要被自己逼疯了!
就这样在床上待了一刻有余,要不是景琝再一次摇了摇信铃,摩诃悉陀夜怕是要在床上再坐一会儿!
“夜,你快点,我在外边等了快半个时辰了!”
摩诃悉陀夜虽然发呆,也知道自己并没有走神走了半个时辰,但是听见了景琝的话,想着她没有生气,摩诃悉陀夜心里也轻松了不少,至少还能面对她。
“好!”
在回答了景琝的话之后,摩诃悉陀夜也像往常一样起床,叠好被子,洗漱完毕,整理好衣衫,这才出了门,一开门就看见门外等待的景琝!以及景琝的埋怨。
“你可算出来了!”
摩诃悉陀夜一看见景琝,脸就红了,就连眼神都闪躲着,低着头道:
“嗯。”
“我今日起的早吧!”
“嗯。”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但总是在闪躲着景琝那追上来的眼光,倒是景琝心大没有在意,只是以为摩诃悉陀夜被吵醒还在生气。
然而仅剩半日的义诊也很快就结束了,在医馆的午饭也是很安静,虽然景琝还是那样兴奋,但在摩诃悉陀夜那安静的氛围下,也收敛了许多。
只是不知道这二人回到庐湖山上之后是不是也会这么安静,但是在离开安舒医馆去庐湖山的路上,怕是也会发生许多磕磕碰碰,毕竟以景琝的性子不会让氛围这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