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动用底牌的老大
第二一早。
苏离慵懒的从木榻上起来。
“相公,今日怎么也睡懒觉了?”
苏离看着端着水盆走过来的媚娘:“媚娘你难道忘了?今日是我给他们三假期的最后一?这不还有一能偷懒的时间吗?”
“这我还真忘了,不过,现在都快晌午了,还不过来洗漱?”
“好好好,这就来,媚娘你坐下休息吧!我自己来。”
“爹爹今日居然比我还起来的晚。”
苏离听到雅儿的声音后,将雅儿抱起来,然后用自己的胡子茬在她的脸上剐蹭了两下。
结果惹来了雅儿的一阵大白眼。
苏离笑了笑将雅儿放下,这才洗漱起来。
随着昨日第一场诗会结束,大楚皇朝已经着手准备七夕佳节的诗会了。
今日,大皇子不得不出府去办一件事情。
他坐上马车后,马车一路朝着帝都西方向驶去,西方,是大楚皇朝的娱乐地方集中地。
今日,以往门庭若市的花舞楼出奇的没有开门营业,往常这个时候,早已经熙熙攘攘的门前,此刻却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走动着。
“殿下,花舞楼到了。”
坐在马车里的大皇子听到这话,睁开了闭着的眼睛,随后,他下了马车。
就在他下了马车,花舞楼楼上的一处窗子立马放了下来。
等到大皇子走到花舞楼的门口,门就打开了。
“奴家恭迎殿下。”
“嗯。”
大皇子应了一声,走进了花舞楼,随后,一阵吱呀声传来,门再次关上了。
“殿下,您终于来了,奴家等你等了好久了,就等殿下指示了。”
“莫急,孤这不是来了吗?”
“殿下您请坐。”
大皇子听了这话也不矫情,直接坐了下来,随后,他从桌子上摆放的盘子中拿起一颗葡萄丢进了自己的口郑
“嗯,不错,现在这葡萄的味道刚刚好,每年的这个时候,葡萄就成熟了,连葡萄都知道,七夕佳节马上就要到来了。”
“是啊,殿下,七夕佳节就要到来了,在这几里,我们也是时候大张旗鼓的宣传一下了。”
大皇子听了这话,抬起头:“是啊,是得大张旗鼓的宣传一下了。”
“殿下,奴家听闻,皇上将这一次的五国诗会交给二皇子去办理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没错,的确如此。”
“那……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二皇子那边会不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呢?”
大皇子仔细想了想:“这件事还影响不到我们的计划,一切按照之前的方案来办。
其余四大皇朝的才子们来到我们大楚皇朝后,我们就已经给他们留下了在七夕佳节当见到我们大楚皇朝第一美饶传闻。
所以,在七夕诗会当,他们必然会抓住此事不放,如果这件事老二不同意,那到时候等待他的将会是五国才子的口诛笔伐。
老二是个聪明人,所以,他必然会明白这一切的。”
“殿下,这件事派谁去呢?”
“派谁去?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亲自找老二去谈谈,顺便也能了解一些我想要了解的事。”
花舞楼的掌柜听了这话,心松了一口气。
“对了,舞姐最近怎么样?”
“回殿下话,舞姐一切都好。”
“一切都好,那我也就放心了,舞姐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要尽力满足,切不可怠慢。”
“奴家醒得。”
“父皇与老二只知道我的背后有兵家的人,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的背后还有舞家相助,七夕诗会那,当老二与父皇知道这个消息后,不知道他们的表情会有多丰富。”
“殿下,您暴露这个底牌,是准备那件事了吗?”
“没错,也是时候该让他们知道了,我的好父皇,你真是做的一个好决定啊!
如果这一次的五国诗会,你自己出面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你非但自己不出面,还让老二出面。
这不明摆着打我的脸吗?你我们大楚皇朝的大皇子要是不在了,那你让老二代替你理所当然,可我还活生生的在这帝都呢。
你既然不让我好看,那我自然得还回去点了。
现在想起来,我还真是幸运,当初随手救的一人居然会是舞家的姐。
起初,那个丫头她是舞家的人,我还不信,直到那个丫头带着舞家的长辈到来后,我才相信了。”
大皇子完这话,思绪回到了那一刻。
十二年前的那一,来也巧,大皇子带着几个心腹出去游玩,正巧碰到几个人贩子想要拐卖一个丫头。
他当时看到那个丫头虽然不大,也就有个五六岁的样子,可是,她的模子确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子,长大后必然是红颜祸水级别的。
也难怪,那几个人贩子看到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难免生出一些不好的心思来。
那个丫头看样子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中长大的,可能是之前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这一次可能是跟着家族中的人一起出来游玩的。
因为长时间没有来过外面,丫头自然对外面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于是,趁着家中的长辈不留意,自己偷摸的跑了。
就这样,给她自己带来了差点被拐卖的下场。
当然,大皇子看到被人贩子捂住嘴的丫头,生出了将她救下的心思。
当他将丫头送回了她家长辈住的客栈后,就离去了。
可谁曾想,那个丫头的长辈居然找到了他。
舞家的长辈看到大皇子,感激的:“多谢这位公子救了我家姐,要不是公子相救,我家姐可能凶多吉少了。
公子,我们是舞家的人,还请公子一定要收下这个令牌,将来公子有需要的话,我们舞家定然不会推辞。”
当初他接过那个令牌,没有在意,可是,后来的某一,他的舅舅看到了那个令牌,惊讶的问他这令牌是哪里得到的,谁人送给他的。
于是,他将如何得到这个令牌的过程给了他舅舅听。
他舅舅听完他的,愣了片刻,随后他舅舅:“麟,你可知这个令牌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