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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病了

乔绩心里一松,知道公主这是在解围,他当即露出笑想要接上一句话,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那里刘清瑶已经先嗔怪道:“母亲快别了,瞧瑛若这脸都红了。”

“我脸才没红呢!”乔瑛若咕哝道,边伸手扯她衣袖想要撒娇。

“还没樱”刘清瑶脸上笑意更深,抬手拧了一把乔瑛若白里透红的脸颊,和平常玩闹一样,亲昵地将人拉到身边,一面又扭头看向华康公主:“母亲就行行好,放过我们瑛若,不然,我看她是不敢出这个门了。”

“好,我不,随你们闹去。”华康公主横了她一眼,眉眼俱都透着笑意,嘴角却抿着,面上也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反而侧过身子拨弄起佛珠来了。

见状刘清瑶福了福身,笑道:“瞧母亲得,既如此我们就不打扰母亲礼佛,便先走了。”

她完乔绩和乔瑛若也施礼告退,等出去后乔瑛若立刻拉住刘清瑶感激道:“表姐,方才多谢你为我解围。”

“无事,母亲本也不会在意,况且你也无意。”刘清瑶边边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见院中海棠花开得好看,又知道乔瑛若素来爱在发髻上插些鲜花等,便摘了两朵戴在她鬓角。

乔瑛若果然喜欢,当即就抬手抚了抚发鬓,要不是手里没镜子,她真要仔细照照,看看是个什么模样。

一旁乔绩却忽然:“不,还是多谢,否则在公主面前失仪可是不敬。”

刘清瑶看向他,先是摇了摇头,忽而又狡黠笑道:“都是亲戚,这些做什么?不过我却是想知道表哥打算如何谢我?”

“送你一方好墨如何?”乔绩边走边:“原是父亲的收藏的徽墨,后来他给了我,只是我在太学读书,一时用不上,放着也是白放,不如就给表妹用如何?”

闻言刘清瑶有些失望,只道:“这倒不用,既是好墨我便不能夺人所爱,况且我也没做什么,当不得表哥如此感谢,不过若表哥真想,留着日后再可好?”

乔绩看她一眼,却拒绝道:“留到日后怕就要忘了。”

“我记得。”

“回头我使人送你哪儿。”

俩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完话乔绩看也未看刘清瑶,迈步朝前走,刘清瑶沉默片刻,却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乔瑛若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她看看刘清瑶,又看看乔绩,直觉方才他俩话里有话,可她听了半却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你们在什么啊?”终于乔瑛若忍不住问道。

刘清瑶微微一笑,半垂下眼眸,拉住她边往前走边:“无事。”

“到了。”乔绩也。

乔瑛若扭头看去,果然见前面不大一个湖,满湖莲花灼灼盛开,却是已经到了相国寺的莲花池。

到最后乔瑛若的疑问也没人解答,等下午回到府里,乔瑛蕙因还有事要去见老太太,下了马车便带着丫鬟先走了。乔绩却没着急回去,他先随乔瑛若去见了刘氏,因为色已晚,所以又在她那里吃了晚饭。

待吃过晚饭从刘氏那里出来,乔绩先送乔瑛若回去,她就住在东院后一进的院里,离得不远,而有乔绩在乔瑛若就没叫人跟着,然后趁着身边没旁人,这里又只有他俩,终于问道:“哥哥,表姐可是倾慕你?”

乔绩没料到会被她问这个,当即脚步一顿,却又怕被察觉出异样,随即就继续往前走,边走边不动声色问道:“怎么这么问?”

“感觉。”乔瑛若想了想,试探着问:“哥哥会娶表姐吗?”

“不会。”乔绩没有丝毫迟疑。

“为何?”乔瑛若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她想着乔绩怎么也要犹豫一会儿,毕竟是表姐那样标志的美人,试问有谁会不爱。

“就是不会。”乔绩仍。

闻言乔瑛若跑到乔绩前面拦住他,仰脸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忽然想到什么,笑眯眯地问:“该不会哥哥心里装了人吧?”

乔绩面上一僵,有种被看破秘密的羞赧,却也不敢对乔瑛若重话,只是不轻不重地斥责道:“你一个姑娘家好端端这些做什么?也不怕叫人听见传出去坏了名声。”

乔瑛若却不怕,背着手一副大人模样,摇头晃脑地:“怎么就不能了?又没有人知道,难不成哥哥你还会出去?好哥哥,你就告诉我,不得日后我还能在娘那里帮你话呢。”

乔绩抿了抿嘴巴,脸颊微不可见红了,过了有半响才点头:“樱”

“是谁啊?”乔瑛若立刻追问。

“我师妹。”

“师妹?哥哥何时有了师妹?”

乔绩干咳了一声,:“我之前还未入太学时在明知书院读书,师妹她是王夫子的女儿,与我同在书院读书,因王夫子是我的授业恩师,故而我称她一声师妹。”

听他完乔瑛若却问道:“女子也能在书院读书吗?”

“自是可以的。”乔绩完看出她心思浮动,想了想又道:“就是这世上难免有些沽名钓誉之徒,对女子进书院读书大加斥责,还有些糊涂不明事理的人家,认为女儿家进书院读书不成体统,亦或是认为有损女儿家名声,故而虽有却也只是寥寥数人。”

乔瑛若却不管什么寥寥数人,她听到乔绩能读书时,眼睛都要亮了,当即便掷地有声道:“我也要去。”

“不行,父亲肯定不会同意。”

乔瑛若哼唧了一声,不开心起来:“怪不得我见你这次回来戴了不一样的荷包,果然有猫腻,凭什么你就能在书院读书,还和师妹互生情!!愫,戴着她绣的荷包,我却不行连书院都不能进,哼,果然好不公平。”

乔绩被她得直羞得满面通红,忙叮嘱道:“不许告诉旁人。”

“好,绝对不。”乔瑛若满口答应道,完她眼珠子转了转,又问:“哥哥可同母亲了?”

“试探过,母亲似乎也不反对。”

“为何不明?”

乔绩却不愿意再同她下去,他今已经了太多,再下去连底儿都要兜不住了,便道:“这不是你该问的,快回去。”

见他这般,乔瑛若当即撇嘴不高兴了,可是乔绩已经把她送到地方,怕被她再问,连坐下喝杯茶都没有,急匆匆便走了。

碧玺还奇怪道:“大少爷怎么走得这样急?”

“谁知道,可能有事。”乔瑛若随口回了一句,坐在堂屋喝完了一杯茶后才进屋里要玛瑙和山竹给她拆头发换衣服。

出去玩了一,她这会儿早就犯困了,才刚换好衣服就迫不及待躺到床上睡了,见状玛瑙当即放轻了动作,一边又先让山竹出去,她留下来把妆匣收拾了。

第二日乔绩假期结束要回太学,乔瑛若下学后去送他,回来时在花园遇到了茶月,她手里拿着一摞纸包,不知装得什么东西,乔瑛若见了好奇,便随口问道:“这拿得什么?”

“回姑娘,是药。”茶月告诉她:“昨儿晚上二少爷不慎着了凉,今早起来便不舒服,太太让请了大夫,我拿药回去煎。”

“阿珝病了?严重吗?”乔瑛若还真不知道这事,闻言也有些紧张,怕别是什么大病,到时候就不好了。

茶月回道:“也不严重,大夫只要好好吃药,仔细将养几日便好了。”

乔瑛若稍稍放下心,又:“那我过去看看。”

只是不成想,她和茶月才没走多远,老太太身边的钏儿就先找来了,老太太那里闹脾气不肯吃饭,老人家想孙女了,要乔瑛若过去哄哄。

这样一来乔瑛若没法去了,就只能让茶月代她问好,她晚些再过去。

路上钏儿跟她了老太太那儿是怎么回事,原来又是二老爷惹得。起因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府里六少爷不知听了哪个碎嘴仆妇得一些不得体的话,对杨氏有了误解,今早请安时见着杨氏连声母亲也不喊。

本来杨氏也没计较,却不知怎么被二老爷知道了,就把六少爷的母亲吴姨娘斥责了一通,她不好好教儿子,只会碎嘴些歹毒的话。这事儿被六少爷知道了,反驳了他几句,估摸着是了些不好的话,就惹恼了二老爷,二老爷一气之下打了他一巴掌,还让人跪到院里,不跪满一个时辰不许起来。

这一来一回闹得老太太都知道了,她自然是不乐意六少爷跪,才六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做父亲的不好好管教,却还要罚他跪。

但二老爷那脾气,犟得跟头驴似的,老太太的话他听,但是心里就不当一回事。

老太太也跟他闹起来,怎么闹呢?不吃饭。

这下二老爷服了软,带着六少爷来给老太太请罪,可老太太气儿还没消,就算二老爷都跪那儿认错了,她还是不吃饭。

这下没法子,大老爷知道老太太最疼孙子孙女,可乔绩回太学了,乔纶和乔绅偏偏又一起出门了,只剩下乔瑛若和乔绎,就和三老爷商量了下,叫三太太把乔绎带来,叫钏儿去找乔瑛若,总之先把人叫来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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