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钱钱生小娃娃了

做完这些,后头便只剩翻耕和移栽的事了。最东边的育秧地得等秧苗都长出来移栽出去后才好重新规划安排,至于西头还待拓宽的地方,她决定等这块主区域全部播种完再。

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于长这次回来的感觉就是翻地覆,家明明还是那个家,院子明明还是那个院子,可他忽然就有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了。

地里的白菜萝卜基本都没了,这不太像二婶的作风。看着没有什么深坑洞的垄,他试着翻了翻,果然里头已经播了新的种子,都要发芽了。

应该是那个女子弄的,没想到……

回到院子里,给他的“惊喜”更是一重接一重,除了篱笆门上陌生又熟悉的花环,在外头就能看见的那个四五米长的竹架,摆了满满当当的簸箕,里头居然全是萝卜,已经快蔫了,敢情他家萝卜全在这儿了?

那一排吊着的大大的麻布片又是什么?

院子里其他地方还晒着好些野菜,洗过的,没洗的……还有几大块土黄的布在飘扬。

这就算了,灶房里那十几口大大的坛子真是闪瞎了他的眼。稍微晃一晃,基本都是装了东西的,甚至最大的那个封了口的缸他推都推不动,这人是腌了一个村的菜吧?

哪来的?难道是他家那些白菜,应该装不了这么多呀?

哦,每个上头还系了纸片,虽然他看不懂上头画的什么。

这也就算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才几没回家,灶屋后的地都秃了一大片?

开始还以为谁家买了开的,只觉得匪夷所思,这片地荒太久了,又在这种位置,一般人不会选。可就那么转头看一眼,他就瞧见阿元滴溜溜的眼珠在乱转,毫不惊讶但明显心虚。

所以,这也是那女子开的?打算种什么?地里的菜不够她和阿元吃?可除了萝卜白菜,其他的地里好像还有很多啊?

他是真没看出来那人竟是个这么爱种地的?真的,方方面面都看不出来,尤其在她还在县城做着买卖的情况下。他甚至觉得他爹那时候忙活地里都没有这女子这般勤快。

路过埋了烂菜叶的坑,他想把坑边的几根棍子拔起来,被阿元坚决阻止了。

“惊喜”太多了,以至于后来看到大变样的堂屋和好些他从没买过的东西,心里已经很平静了。

比如,全新的青皮箩筐、带花纹的大脸盆、镜台上同样吊了纸片封了口的几个瓷筒、砚台、各种花样的纸鹞、着色聊细瓷杯碗勺、哦,还有各个箩筐里的米粮布匹罐子等等。

原来,还藏着这么多呢!

她是真打算在这长住了?

于长心里有种不出来的复杂。

老人去淋旁边的藏了,冯时夏怔怔地搅合着罐子里的糙米粥,这次转移简直可以用“仓皇而逃”四个字来形容。

在院外那声清朗的喊声响起的时候,家伙又喜又慌跟火箭炮似的就冲出去了。

她几乎立时就反应过来怎么了,接着就和“肚妆一起带上俩狗子过来这边了。

那会儿他们刚结束地里的活。

厨房面已经发好的麻花没来得及炸,也没法连油一起带了走。院子里的菜来不及收,更来不及腌,也没时间细细整理什么东西。情急之下,匆匆收拾了随身包,用新买的背篓装了屋里储备的货物,取包袱皮裹了后边晾杆上的内衣和几块别的布料就从右侧绕道山地的路偷溜过来了。

屋子里原有的大件用具她没动,大狗她都是直接徒手抱走的,只黑狗她还不敢让“肚妆正面碰,用了家伙的背篓。他们的吃饭家伙什也是“肚妆端上走的。

走到半路忽然想起晒在被子后面还有那套床上用品没收,懊恼低呼一声,她却不敢再折回去了。

对方既然不想见面,她便尊重对方的意愿吧。

不知没有自己的嘱咐,家伙还能不能记得给葡萄、麦芽和那几块秧地浇水。

于元今早拿掉最后一个石头就知道大哥要回来了,一整他都高忻很。只是平时大哥都要快黑了才回来,谁知今日提前了,他都还没送夏夏去哑婆婆那。

拖着大哥在村里转了一圈两圈,磨磨蹭蹭好久才回家,刚到岔路口,他就甩开手往院子里跑了。看到空无一饶屋子,他庆幸又失落。

冲进灶屋,看到灶台上被布盖起来的那个大碗,他忽然想起这是夏夏准备做炸果子的,明他们本来还要去卖东西的。

都还没做……

于长这回除了米、蛋,真还买了一斤肉回来,带了不少肥油的那种,本想直接切大片炒点青菜,结果被阿元嫌弃着要把大块的白肉切出来榨油,连猪油该存哪个罐子里他都清清楚楚。

他玩笑地问了句,家里的油哪来的,那么多坛子哪来的。孩便是自己拿他留的钱钱换的,放油的菜好吃些,家里的白菜他吃得慢,怕别人拿走了,便全部搬回来藏起来。

起来一套一套的,可这孩子怎懂得即使他留下的那些全部的钱都拿来买油,都换不回来这么一大罐,更别那么多的坛子。

晚饭的结局是红肉根本没用上,俩人只用油渣炒了些青菜,配着糙米粥吃了。

晚饭后阿元从那个神奇的碗柜里鼓捣出来半碗怪模怪样的“泥蛋子”和一根炸果子的样本,逼迫他重回学徒身份,做吃食。

他大概猜到这面是女子留下的,因为自己提前回来就匆忙离开了。故不再多问,纯当不知地听孩指挥着。

这孩子还生出几分精明来,给他甜头让他尝过之后,一个劲诱哄着他回答了“好吃”两个字。

然后他便理直气壮地想吃更多,拖来几斤花生,让他通通剥掉壳裹那面炸。

他揪了一点面包了一个炸出来,结果跟女子做的那几种不仅没有一种外表像的,味道也很不一样,吃起来有点酸,连阿元都皱了眉头。

后来他支着下巴想了半,端来一碗灰黄的水,让他加了些重新揉下面。面却变得又黏又湿,然后俩人商量着又加粉,干了又加水,如此循环,最后出来的面团又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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