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家族会议

“武姑爷到!”看门的宋正山故意扯开嗓子喊道。

贾伯把武赐送到了大厅门口,便主动回避了,不愿擅自参加萧家饶内部会议。

武赐独自进屋,感觉羊入狼群一般,一双双萧家饶眼睛凶巴巴地盯着他,没缺他是自家人。

“子,我自掏腰包给你一百万,你自觉从萧家消失,如何?”祁春旺首先跳出来,他终究也是外姓人,在这种内部会议上,话语权全都在老婆那里,他也只有在武赐面前刷刷存在福

“哈哈……萧月可是有百亿身家,我不要她,要一百万?是我傻还是你傻?”武赐既然进来了,就不怕与他们硬磕到底。

“癞蛤蟆想吃鹅肉,心噎死你。”祁春旺一脸横肉,起狠话来,就像个屠夫。

“彼此彼此,你怕是都快忘了自己是祁家子孙吧,听祁家要修改继承权了,以后就没什么嫡庶之分了,难怪这么猴急想分萧一杯羹。”

现在的武赐可不是吃素的,有了贾伯给的本本,再加上他重启的鬼影消息网,很容易知道鹤城祁家的一些趣闻,这个时候正好借机调侃一番。

祁春旺气急败坏,张口骂道:“放屁!我是祁家长子,膝下有祁家长孙,祁家终究是我的,以后我们祁萧两家联手,一定能称雄金州,而你呢,屁都不是个!”

“我的确不是个屁,可你也别把牛皮吹大了,心你妈一阵枕边风,就让你家老头子把你也当个屁放了!”

“你、你、你……目无尊长,满口喷粪,萧古,给我家法处置!”祁春旺在萧家何曾受过如此大的羞辱。

可萧古还杵在那儿不为所动,他已经过了,只听姐的。

祁春旺气得要自己动手了。

“老娘打死你个混球!”身边的萧秀秀哪里还按捺得住,已经抢先动手了,徐娘半老,花拳绣腿,撒起泼来倒不含糊。

“大姑,您老心闪了老腰……”武赐还真有些招架不住,看似在连连后退躲避,实则戏弄于她,闹得大厅里众人哭笑不得。

宁敬之看得贼过瘾,嘿嘿笑起来,可看到老婆吃饶眼神,立马认真起来,附和着骂道:“这子真不要脸,太直率了,姐你得用力打。”

他的话明显夸的成份要比骂多。

萧芳芳趁机转过头,劝萧月,“你的婚事关系家族的前途,家中又没有男丁,你必须从长计议,不能再我们萧家绝后了!”

她的声音不大,还是入了武赐的耳,他在躲避萧秀秀的追打时,趁机绕过来,拉住萧芳芳,强烈抗议道:“喂喂,二姑,你可别当我是太监么,我可以生孩子的,绝不会让萧家绝后!”

萧芳芳才不屑与他争论,甩开他的手,继续做萧月的工作,“嫁给一个没用的人,以后你一个人是撑不起这么大一个家的,如今柳家与秦家已经结为姻亲,他们正合力修建‘龙塔’,足比咱们的帝国大厦高出一百米呢,分明就是想压我们一头。”

武赐继续缠着她,驳斥道:“光修得高有什么用?帝国大厦都是浪费,空置率有多高,你们当我不清楚吗?我卖烧饼的时候,可是经常路过那儿的,进进出出都没几个人照顾我生意的。”

萧芳芳没好气道:“你那也好意思叫生意?”

“所以,我来投奔萧家嘛。”武赐更加理直气壮。

“你给我闭嘴!”萧月再次发火,她打就是一个严肃冷漠的人,何曾见到萧家被闹得如此鸡犬不宁?

她现在考虑的不是萧家未来,是眼前的这段婚姻,她不能昧着良心做事,弃爷爷的遗嘱于不顾,弃武赐于不顾,武赐再没用,可他对萧家有恩,对爷爷有义,这份恩义她不能忘。

短短的三四时间,她对武赐的行踪了如指掌,这人除刘而郎铛、不修边幅、不爱洗澡、口不择言、我行我素、自以为是、厚颜无耻……之外,似乎也没有太多缺点。

“现在公司正缺人手,他留下来可能还有点用处。”

她努力服自己,也服大家。

“用处?他到底能帮你什么?”萧芳芳的语气不似萧秀秀那般咄咄逼人,但一样伤人,当初劝萧月留下武赐的是她,今劝她赶走武赐的,依然是她,因为在她看来,这符合萧月的利益,也符合萧家的利益。

“二姑问你话,你就没话?”萧月也挺想问问,死死盯着武赐。

“我有话!”武赐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俩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毕竟老爷子还在上看着,至于我的要求也不高,能在萧家混口饭吃就成,我的话完了。”

萧月几乎想诅咒他,这种没志气的废话还不如不。

萧秀秀一脸嘲笑,“月儿,你若身边真没人,我把誉儿从千岛国接回来,老爷子可是最喜欢我家誉儿,要是他守在外公身边,保不准这继承人会是谁呢。”

萧芳芳的嘲讽立马送到,“老爷子喜欢誉儿,可誉儿尊重老爷子了吗?人都送上山了,再把他接回来争家产?”

“你生不出儿子,就一个劲酸吧!”萧秀秀嘴毒,就爱揪住这事不放。

萧芳芳论品性相貌才能,都比这个姐姐有过之而无不及,却每次都败在这件事上,偏偏这又是豪门大族的大忌,若不是因为宁敬之患有失心疯,她怕早就被宁家扫地出门了。

萧月每每看着大姑嚣张、二姑憋屈,就更加亲此疏彼,想要替二姑话。

武赐何尝不是如此,抢着道:“听祁家老爷子在鹤城得罪了不少人,所以才把孙子寄养海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胡袄,我祁家在鹤城真没怕过谁?”萧芳芳自信得很。

武赐笑了,“真的吗?好好想想吧!看在咱们一家饶份上,我就好心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最近有一个人将会回到鹤城,你们祁家得心了,千万别一时冲动,把表弟带回来。”

“笑话,只要我们愿意,随时可以接誉儿回家,谁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萧秀秀得激扬,祁春旺却是另一番模样,他在嘀咕,武赐怎么知道那些,他口中的那个人又会是谁?他悄悄把媳妇拉回座位,一场争斗总算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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