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主伤后再提约 吴相怜秘密托要情
“怜儿……”
西子越奋身抗反着面前的剑墙,“何必如此……”
相怜回头,“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才不怕他,可是……可是我不想让你……”
“啊!”
一声短呼,她持短刀的腕间一阵剧痛,随之便是“当”的一声脆音……
相怜惊谔,被他攥在手中的腕被自己握紧的拳头绷制的紧紧的,“你……”
“秦教主!”西子越高喝,“莫伤她!”
秦休低头只撇视着相怜,未看向他,“不是不怕我吗,那你抖什么?”
“我没抖……”
“哦?”秦休瞅了瞅着地上的短刀,“你的短刀掉了……”
“我……我知道……”
“怎么……”他猛的一探前,相怜下意识的一个后退,“不捡起来吗?”
相怜呵着粗气,“你少戏弄我,要杀便杀!”
秦休兀的松开她的手,“杀你有何趣味,来……”他又伏到相怜的耳旁,“把刀捡起来,继续做你想做的……”
北教门前那条高梯路前,随西子越前来的已有大半横死,侥幸的此刻也已然被钳制跪地,相怜擒着泪水环视着人群,“周伯伯……”瞧见同被制住的周云,她喃声道。
此刻怕是已然到了正午了,只是倾泻了一一夜的大雨毕竟才收了去,不见得有日光,昏沉沉……
地上那短刀夺眼,突然……
她双眸果决,就在弯腰将那短刀拾将到手中的那一瞬,刃尖朝内……
蓦的静滞,众人无息……
片刻,秦休紧攥住那锋利刃口的手,热血直流……
“你为何拦我!”
相怜几次抽拉无果后,眼见从他皮肉处流出的鲜红愈渗愈多,和眼下已然遍布整个胸膛的血渍同散出隐隐的血腥后,她方才闪烁着眸子,无力的松开手中物,“是你自己抓上来的,不是我有意的……”
带血的刃口还紧紧的被秦休攥在手中,“为了他们你真就可以连性命都不要?”
相怜低着头,将喉处未能爆发的甜腥吞咽下去,眶中的泪珠也颗颗滚落,“我的性命还有什么要紧,若不是还想见见爹娘,还不如死了干净,可是……可是我不愿他们如此……”
秦休让手中的短刀落地,“你过来……”
她抽泣哽声着步靠近,“你愿意放人了吗?”
“放人?”秦休有意轻声,“上次你我约法三章我才勉强让他多活几日,如今他这样放肆,我若再放了他,你要如何酬谢我,你还有什么能酬谢我,嗯?”
“我……”她心中如锥,脚下空软,双目更是失了魂般的空洞无力,口中不断呓语着,“都是她害的,都是你们害的……是你们害的……”
“罢了……”秦休将她一把拉住,“方才我若出手慢些,只怕此刻你已然丢了命,既如此,你以后的命便是我的了……”
“是谁的有什么关系……”
“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将性命托付于我!”
她仍是失魂的低着头,好似没听见一般。
“来人!”
相怜立时色变,扯拉住他被血迹固住的手,“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伤害他们!”
秦休扬抬着脸,转向另一边。
“我以后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让我生便生,死便死,都依你,可好?”
“嗯……”他挑着眉眼,从鼻腔中哼出这字来。
“来人……”
“教主……”
“将他们都给我放了!”
“教主,这!”
“放了!”
“是……”
见接话之人一扬手,被掳之人皆数被解。
“回来!”
众人才收炼剑,相怜便奔向西子越,闻了秦休的喝声才止了步,“我就同他几句话,就几句话,行吗?”
秦休冷目,别过视线……
“月亮哥哥……”
西子越抚着她的双肩,“怜儿你与他了什么,他怎会轻放了我们?”
相怜摇摇头,“月亮哥哥,你记住了,我现在与你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着,‘梦姐姐’和‘风哥哥’他们不能在这里久留,否则……定会有难……你回去后去‘大橡山’那处断崖下寻找一个人……”
“何人?”
“他叫红烈,他的住所就在……寻到他后,就我有难,叫他去请‘靖南山’的钟叔叔来救我们,他一定会帮忙的……”
“丫头!”
“来了!”
她忙赶着再握紧西子越的手,“月亮哥哥,记住了,快走吧……”
“怜儿……”西子越目光牵缠,久视不下……
一旁周云上前,“西神医,大局为重……”
西子越强行收回目光,点头……
至此,携惨死的尸首退返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