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女密室呈慌情 一男女翌日方醒来
阿香徒无可退,怔静的深望着眼前这个好像要将她噬入肠肚的男人,一时间,竟将眶内擒满了莹泪,不自觉抬起的手慢慢的,好似要触摸他的眉,又好似要触摸他的眼睛,又好似……要触摸他的唇……好似触手可及,又好似相隔万里……
“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他二人若不是被服了药,怎会是眼下这般情状,可放眼望去,这下又会有谁有本教的秘药!”眼瞧将要触及的手伴随着这好似过了许久的怒吼被狠狠打落,原本稍稍柔和的目眼下又回归了鸷狠,就好像方才那一瞬的长注从未有过……
阿香吸着长声,简单拭了拭砸落的泪,道:“确我给那子服了‘青罗颂’……”
秦休闭了闭目,长吸一口气,从鼻腔渗出几个音,“你为何如此……”
“为何……”她嗤冷的笑了笑,“自从这相怜姑娘来了之后,教主似乎也太忘情了些……”
“放肆!”
“是,奴婢放肆,即便放肆也都是全然为了教主,不知教主您可还记得您与那姓‘西’的兄弟二人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可据奴婢所知那日在‘曼水坊’你竟为了她甘心放虎归山,那里可是夫人生前的居所,若她地下有知,您竟为了一个女人忘了杀母大仇,不知会做何感想呢!”
秦休冷哼,“一个江湖郎中实在不配‘放虎归山’这几个字,不过让他多活几日罢了……”
“好!那押在我教中的一男一女呢,教主为何迟迟没有动作?”
“我自有安排,还未到他们该死的时候……”
“是吗……”阿香靠近他,“教主,你好糊涂啊,怎的她几句温言软语就将您哄骗的团团转,无妨,人非圣贤孰能无情,想那相怜姑娘生的那样娇艳,教主有分神的时候也可体量,那么有些事情就由奴婢替教主代劳便是,我就是想让他一个人在此好好体味体味我教秘药的滋味,本可万事皆顺,可那相怜姑娘偏要探视,教主竟还纵之……”
“那你也不该害她!”秦休喝声打断,等她觉醒过来时已然被锁了喉,“你如何待那姓‘西’的我不管,可你竟敢对她起了心思……”他牙关越收越紧,指尖的力度也愈渐加深,“你就是死上一万次你难抵你的罪过……”
“教主……教主……”她哑着声死死握住秦休的腕,“并非是我害她,而是……而是她执意如此,教主……”
“咳咳……”突然的松开,阿香咳喘不止,“教主终究还是顾虑我的……”
秦休冷声拂袖,接喝道:“你方才话中到底是何意,若有半句虚言,我定叫你百倍奉还!”
她拼命的顺气调息,“教主……我自幼在教中,从不曾习得武功,可那相怜姑娘却是有些功夫的,昨晚我二人来此时,那姓‘西’的虽已中毒,可神志全然未受损,且这石门从不曾落下,试想我又如何强行呢,倒是相怜姑娘伤我在先,强行取走我怀中解那镣铐的钥匙……”话间,她已将外衫悄然退去,暴露在外的除了那洁净的肌肤,还有印在那洁净之上的一处骇饶刀伤和周处斑斑的淤痕,“都怪奴婢一时贪生怕死,叫她将那钥匙抢了去……”
“那你为何不来禀报!”
“那番情势下,我怎能逃脱!”
“那依你之言,难不成是她自己愿意不成,若非为了救那姓‘西’的,她怎会如此,到底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背着我私做主张,我真后悔没早点了结了你!”
“哈哈……”阿香稍做迟疑后,突然放声癫笑,“教主,您当真是不懂女人心……我从未告知过相怜姑娘那姓‘西’的所中何毒,且我二人初来时他毒性并未发作,神志全然清醒,就算后来有了症状,他也是宁可以身撞石都未见有越矩之举,就算相怜姑娘察觉出了什么,教主啊,清白对于女人来是何其的重要,再是紧要关头也断断不能仅为了一个相熟之人陪上自己的清白之身啊……除非……”
“除非什么!”
阿香冷笑,“除非那姓‘西’的就是相怜姑娘的心上人,又或者……她早非清白之身……”
“我杀了你!”
外衫还未穿起的她再次被紧紧掐制住,只是这一次,她再没有反抗……
鸷狠的眉目失控似的蹙在一处,爆出的青筋和那眼角的血色一般,从无到有,再从有慢慢到无……阿香同注视着他,慢斯条理的欣赏着一切,直到嵌在颈间的手慢慢松开,缓缓收回……
“教主……”
阿香指着前方赤身露体,紧紧相拥且仍在昏睡的二人,悠然着声,“你瞧他们,就算那姓‘西’的是中毒所致,昏睡至此还情有可原,可她呢,这样大的阵杖竟还能睡的这般怡然,若是如此还被成是逼迫,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些了吧……起昨夜,若不是趁她二人打的火热时逃了命,及时止了血,怕是教主是再不能见我这条贱命了吧……”
昨夜滂沱,大雨至亮前方才停歇,今晨虽好,空气中总还是漉湿湿的,更何况是此刻不被晨色透及的密室之汁…
石门前横七竖澳尸首簇着削肩展露的阿香,阿香胸前,血迹未净的骇人伤疤,伤疤周处,点点淤色可见……
石门最近处,秦休重新暴出的青筋,重新收紧的双拳,重新鸷起的目光正向二人一点点靠近……
霎时,昏睡的二人似有了知觉,拥在一处的手缓缓移动……
“嗯~”身子挪动间,嘤声续续……
伴随着越来越有知觉的疼痛,二人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
“相怜丫头!”西子封瞬时大起,神语俱惊,“你怎会在此!秦丫头呢!”他接搜寻四处,目光触及秦休之时,接质问,“秦丫头呢,你又把她关在了何处!”
秦休阴着神,拳间愈加收紧……
“风哥哥……”相怜才坐起,手不经意间触到额角伤口时不禁失声,“攮…好疼,……风哥哥,你的衣服呢,你……你的毒……”
一转眼,瞧见秦休,慌忙乒在前,扯着他的衣角,“你快给我解药,你快救救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