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封诉情怀中人 秦教主怒极伤人命
早已入了深夜,尽管外面落雨与否与这幽邃的密室无甚关系,可密室外的人却因着这场总也不见停的雨疏散了许多,就好像上的雨水要落到凡间,俗尘的人便要恭让谨行,很奇怪,明明都归了屋下,却还是觉得旷,就和落下来的雨一般,明明都落霖,却比不落更加的让人觉得静逸空悠了,更加比不得白日里,再旷静总还能瞧的见被砸的乱腾的水滴……
此前半关的石门现下还是半关着的,突起的石壁旁唯有的那盏光亮燃了大半了,蜡油堆了半截高,晕照的周遭暖艳无比,光线稍暗处,方才停休的奋力撕扯终于在另一声酣畅中彻底告别了激愫中的淋漓……
“秦丫头,以往我总觉得情色二字但可酌,然不足以细品,我一直以为我是怯懦,直到方才,我总算也尝了这众人口中津津乐道的人生大喜……”
到此,他有些困乏的枕上了怀中饶削肩软背之上,静静瞧去,那一片的大好肌肤,光洁无比……
辰时一刻,大亮……
临君阁中,秦休静坐调息,不觉已过整宿,忽听来人报,“教主,密室……密室……”
见来人神色慌张,秦休心焦,“何事!”
“回教主,密室中,迎…迎…”
秦休惊起,“!”
“是,原被关押之人此刻正与……正与教主带回来的那位姑娘赤身露体的躺在一处,十分……十分亲和……”
“哪个姑娘!”
“就是一直被关在教主您房子的姑娘……”
“放肆!”
“乓”的一声脆响,秦休手边的一应杯具茶盏尽数被甩砸个粉碎。
来人惊慌,连连叩头,“教主恕罪,属下们发现时,已然是那番田地了,这各种细情属下等也未曾详见啊!”
“再胡我杀了你!”
过后便听得一声惨呼,
他怒喝之下一掌向那人击去,“教主饶命,此事与属下等无关哪……”
“人现在何处!”
“仍在原处未动,未得教主命令,属下等不……不敢轻举妄……”
“带阿香来!”
冲着已然愤走远去的身影,那人捂着胸口,拭着嘴角的涌挂的血液,喘息道:“是……”
“开门!”
“是……教主!”
石门再被缓缓打开……
殆尽的烛息裹挟着空气中的阴湿刺鼻而来,石门慢慢没过的二人,相怜**着身子蜷缩着背向烛盏,背上混杂着土泥的干涸血迹蹭擦的满背皆是,她面朝的正是现下正将她拥的紧的西子封,外衫不见,衣不蔽体,各自耳后鬓边残留的片呈褐黑色的细血块和凌乱不堪的缠绕在颊边颈间的细发在暴露的肌肤的映衬下愈加入眼……
“教主,阿香姑娘来了……”
早就攥紧的拳头,胀突的青筋,在这一声“教主”下彻底爆发,“这是谁干的!!”
除阿香外,纷纷下跪,“教主饶命,属下等不知啊,昨夜阿香姑娘带着……带着里面那位姑娘前来,是奉了教主您的命令来探视关押之人,还嘱咐我等退远些,若是有了吩咐自会传唤,我等等了许久都未听得传唤,便……便睡了过去,醒来时再来查探,已然是这副模样了,教主明察,属下等确是不知情啊……”
跪拜求饶声一片,唯阿香面不改色,无甚波澜……
秦休紧着牙关,转着鸷怒的眉目盯望着阿香,“都给我过来……”
下跪几人相互觑望,神色慌张,“教主饶命……教主……”
“我叫你们过来!”
又一声厉喝后,几人跪拜声更甚“教主饶命啊……”
“今日之事你们可都看到了?”
“回教主,都……都看到了,可教主放心,属下等绝不泄露半个字,属下……”
声音戛然而止,再瞧他们,个个瞪着双目,好似还有许多未出口的话,未聊心愿,随着喉间涌流的血液越发泛滥,逐个倒地……
秦休的目光仍未从阿香身上转移,缓缓收回双指后,淡淡道:“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他一步一步靠近阿香,“,这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