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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相怜随行西子越 越岭记初识单又梦

白晓晓道:“我孤儿寡母的岂能跟了你去,真是笑话。”

罢她拂袖侧站,面露不悦之色。

西子越见状后大笑一声,道:“怎的?难不成要我留下?我素日自由惯了,做事也向来颠三倒四,要是不心对英姑娘做了些什么,白姐姐可莫要怪我呀……”罢他又仰头长笑。

白晓晓一时间怒上心头,道:“你……你……”

“我随他去!”相怜蓦地开口。

屋内三人皆应声望向她。

她接道:“姑姑,我替你去,就三嘛,很快就过去了,我定会替你好好看住他的,他到哪我就到哪。”

“哈哈……”西子越又是一声长笑,道:“姑娘好仗义啊,难道你不怕我?”

相怜道:“我不怕你。”

“好!”西子越接道:“既然姑娘这样爽快,那便走吧,省的有人再在我耳边聒噪。”

话音刚落,白晓晓忙上前拉住相怜,声道:“丫头,我不愿让你为我只身犯险,罢了,他若不回来就由得他去吧,谁叫我技不如人呢。”

相怜也声回应道:“没事的,姑姑,我见这位哥哥也不像是会欺负我的人,我且去看住他,定不叫他乱跑。”

“可是……”

“还走不走了……”白晓晓话未完就被西子越出声打断。

相怜随即道:“自然去。”

着便朝着白晓晓挤出一张笑脸。

再看西子越此时已然行至石门口,相怜告别白晓晓后快步跟上。

刚出石门,西子越便加快步伐,顷刻间就与相怜隔出距离。

相连只随行不到一刻钟,就已是气息不匀,双腿吃力。又过了约莫一刻钟,相怜实在体力不支,高声道:“这位神医哥哥,你走慢些,我根不上你……我根本就……跟不上你……”

西子越蓦的停下,待到相怜近前时,才缓缓回头道:“谁叫你喊我哥哥的,再了,我有名字,我疆西子越’,不要跟我哥哥长哥哥短的,我与你并不相熟。”

“‘西子月’……是在西边的月亮吗?那为什么不是东边的月亮,是快落下的月亮吗,那我以后叫你‘月哥哥’还是‘月亮’哥哥?”相怜莺笑道。

此刻的西子越已然是苦笑不得,只见他长出一口气后,轻挑眉眼道:“是翻山越岭的‘越’,不是月亮的‘月’,还迎…叫我名字即可。”

相怜接道:“那就叫你月亮哥哥了,你不是也称呼我姑姑为‘白姐姐吗’?”

“姑娘是不识字吗?我再一遍,是翻山越岭的‘越’,不是月亮的‘月’,还迎…”西子越歪头望了望相怜,继续道:“还有,我与‘白晓晓’是旧相识了,且她比我年长,我称她为‘姐姐’,有何不妥吗?”

相怜也歪着头,同样望了望西子越,道;“无妨,无妨,无论是哪个‘月’,在我眼中都是月亮的‘月’,再了你不也比我年长吗?我们在‘清凉殿’中不是已经相识了吗?我再一遍,我叫相怜,是相怜的‘相’,相怜的‘怜’……”

西子越欲言又止,只不停的轻点着脑袋,表情无奈,半晌,才从牙缝挤出两个字道:“也罢……”

过后便拂袖转身,继续前行,只是这一次,他与相怜隔出的距离仅几步之遥……

到达西子越住处之时,已擦黑,行至门前,由无数颜色不同,形态各异的怪石堆砌成的迎门墙最先入眼,墙后两扇褐棕色木质门,再往上看,一块椭形匾额上,几个大字:‘越岭记’。

往里走,空间宽敞,数个青紫相间的陶质水缸上宽下窄,摆放有序,走近细看,里面都活满了盛开的荷花,被院落包围的是几处六角檐屋,绿瓦红墙,大不一。

相怜不由的四下观望,道:“这院子真好看,就你一个人住吗?”

西子越道:“你以为呢?”

“我怎会知道,不过我瞧……”

“师父回来啦,这位姑娘是?”

相怜话未完,眼见一位姑娘正着话朝自己走来,那姑娘约莫二十五岁上下,一袭暗灰色长袍,身型纤瘦,简单的发髻间斜插一支素色木簪,余发散落在后腰,光亮飘逸,细眼巧鼻,长眉口,面容带笑,行动间盈盈弱弱,只是与人对视之时眼神常有躲闪之意。

相怜怔怔的望着那姑娘,挪不开眼。

西子越“嗯”一声,道:“她叫相怜,就是相怜的‘相’,相怜的‘怜’,是一位很爱管闲事的姑娘,是我从路边捡来的,你且带她下去,给她些吃喝,再给她收拾一处住的地方,一时半会,她还走不了……”

罢他又斜视着相怜,嘴角微扬,稍后便走向前屋。

相怜撅着嘴,自语道:“我是好人家的姑娘,才不是捡来的……”

那姑娘回应后,就一直观望着相怜,待相怜回过神来,道:“相怜姑娘生的真是好看,姑娘来自哪里?”

相怜不由得又笑出了声,道:“我觉得你也生的好看,我家嘛,离这有些距离,我这次出门就是专门为了闯荡江湖的。”

那姑娘也笑出了声,道:“相怜姑娘真是好爽快的人,不知怎的遇上我家师父的?”

相怜道:“起来话就长了,大概就是他借了别人一本书,借他书的人又怕他跑了不还,所以我就是专门来看着他的,等他把书还给人家了,我也就要走了。”

那姑娘点头道:“我师父也不是不守信用之人,相怜姑娘放心住下便是,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相怜“嗯”了一声,接道:“多谢这位姑娘啦,就是不知道姑娘名字叫什么,今多大啦?”

那姑娘笑道:“我姓‘单’疆单又梦’,今年二十七岁,四年前拜在了‘西子越’神医的门下,我瞧着相怜姑娘该是比我上许多吧?”

相怜道:“真好听的名字,我今年十六岁,那我以后就叫你梦姐姐,可好?”

单又梦点头道:“自然好,那我以后就直接唤你相怜了,可好?”

“好啊!”相怜答应的爽快,接着又道:“与梦姐姐话真是开心,不像那位‘月亮哥哥’,总不喜欢好好话,还总是喜欢走在人家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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