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好看否?

何响见姑娘一声不吭,身体忍不住往后退,

“既然姑娘不出声,那本爷便认为你默许了。”道完,手掌轻会,身后两名下人便上来要架着人走。

“不要碰我!”一直温顺的小姑娘突然爆发,直接将冲上来的两名下人抓得脸上留下了三道血痕。

“主子。”

“抓回去!这么没有,连一姑娘都抓不住。”何响见姑娘性子如此烈,更是荡起了兴致,两名下人得令,上前使出更大的力气希望能钳住人。

“嘶。”挣扎中,姑娘的衣袖不禁被撕裂,一下子露出嫩藕一般的小臂,看得何响心往神驰。

姑娘被扑到在地上,一直只看到姑娘背影的年琉银终于看清了姑娘的正脸。

“红缨!”

“你认识?”

“白光身边的丫头。”年琉银和南荣元羽相视,就要匆匆下楼,

“等下,你不能出面!”年琉银突然出声阻挡了南荣元羽。年琉银想起南荣元羽的身份特殊,过早地暴露只会带来祸患。

“那你小心!”二人从来不拖泥带水,果断处事是风格。南荣元羽立马回到顶层窗台处,注视着街上的情况。同时,心中一股暖流在涌动,因为来自年琉银的关怀。

街上越来越吵闹,红缨哪里抵抗得住两名男子的力气,整个人被钳制着臂膀,整个人几乎躺在了地上,眼看着便要被拖走。

“公子,请留步。”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何响皱眉回头,方想大骂,却刚好对上年琉银明艳的容貌,瞬间眉开眼笑,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年琉银走近了数步。

“姑娘芳名,找爷有何事?”何响迫不及待。

年琉银微微躬身,道,

“草民来京路上与一婢女走散,没曾想,她也平安来到了京都。”

何响见年琉银一直盯着自己身后地姑娘,瞬间明了,怒目喝住手下,

“还不放手,别弄疼了姑娘地丫头。”两名手下赶忙松开了红缨,红缨快步走回年琉银的身后,泪水都在眼里打转。

“谢公子。”年琉银谢过后转身便要离开,何响又怎会如此容易放过这样的绝色。

”请问姑娘芳名?”年琉银回头浅笑,却不回答,带着红缨便要离开,何响色心不死,直接冲上去,一双手就要抓住年琉银臂膀之时,只听何响一阵闷哼,一只手直接垂了下来,吊晃在半空,何响倒在地上护着自己的手杀猪般惨叫。

年琉银望了眼何响,继而望向随安居的顶楼,浅浅一笑,带着红缨,直接离开了。

众人也渐渐散开,只留下倒在地上惨叫的何响,和两个不知所措的手下。

为了避免何响事后的跟踪,年琉银带着红缨绕了一圈方回到随安居。方走进随安居,红缨终于憋不住了,双眼往地上一跪,

“琉银姑娘,您帮帮我家姑娘罢。”年琉银等人心中

一惊,落实了白光遇难的猜疑。

“快说,白光怎么了?”年琉银忙扶起红缨,红缨用力抑制自己的眼泪,将事情的始末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年琉银心中气愤,望向南荣元羽,

“早知道,当初便在昆仑山把那卑鄙之徒宰了。也就不会让他再有兴风作浪地机会。”

南荣元羽走近年琉银,温润而冷静,

“现在说这些只会徒增内疚,如今首先要做的是把白光母亲接回来,省得再遭什么意外。至于暗影门,我们可以再商量怎么给他们送点礼。”年琉银听着,很是赞同。

“你可还记得骗你钱那人长何模样?”年琉银问。

红缨狠狠点头,

“化了灰我都认得!”

“好,先去把夫人接回来。”

“我和红缨去罢。后面那些工人在找你。”凌冽道。

“好。”年琉银很是感激,让凌冽如此出色的杀手干如此芝麻大小的事情,不禁有些埋没人才了。

晌午时分到的时候,凌冽与红缨将白光的母亲带了回来,年琉银是见过白光母亲的,曾经锦华绸缎,雍容华贵,现如今,发饰凌乱,整个人清瘦无光,究竟经受了多大的变故才会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变化如此之大。年琉银没有沉浸在叹息之中,眼下最重要的是白光的唯一亲人已经被自己带了回来。

“红缨,快,我烧好了热水,快扶夫人沐浴歇息。”流苏从灶间走出来,见凌冽带回了夫人,忙招了红缨过去。

待红缨和白光母亲一番梳洗后,流苏也端上了最后一道菜肴,红缨和白光母亲虽然清瘦了不少,但总算恢复了不少神采。虽然随安居依然不是她们心中的家,但是至少她们彼此之间熟悉,彼此有了依靠。

年琉银坐在白光母亲身旁,夹了块香糯的烧肉放在白光母亲碗里,柔声道,

“夫人,来,吃菜。”

“好。”夫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比苦瓜还苦。

“夫人放心,我们家琉银定会留意白光姑娘的消息的。”流苏安慰道,白光母亲眼里闪过一丝希望和神采,但是瞬间又熄灭了下去。

“夫人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然白光回来可要说琉银没有照顾好您。”年琉银道着,白光母亲依然是黯然神伤。

“夫人想想,白光姑娘在昆仑那样惊险的地方都能回到你身边,这一事又怎会渡不过呢?且放心,照顾好自己,等着白光姑娘回来。”南荣元羽宽慰着。

白光母亲听着南荣元羽的话似乎有所触动,红缨乘胜追击,

“对,夫人,姑娘定能挺过去的。”红缨似乎在安慰夫人,实则也是在安慰自己,白光小姐那样好的人,定会无事。

在众人的宽慰下,天下人总算恢复了些许神采和希望,勉强吃下了半碗米饭,便入房沉沉睡去了。

“红缨也睡去罢。”年琉银道,这二人定也吃了不

少苦,红缨更是感受到年琉银的一片真诚,红缨点头告退。

一晃,又过了些时日,同时,夏日,也正式到来。蝉鸣声一早便将年琉银唤起,但是年琉银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慵懒的赖在床上,歪着脖子,懒洋洋地望着射进几缕阳光地窗,穿过窗户望着蔚蓝天空上地几多悠扬地白云,甚是舒心。

“起身!”流苏推门而入,看到一脸呆滞赖在床上的年琉银,直接将一块沾湿的面布直接往年琉银脸上盖去,年琉银倒也不反抗,顺手拿着面布净洗着脸,一系列的动作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赶紧洗了脸,便去找南羽,这楼子前前后后那么难都妥当了,就差最后一步了,倒发起懒来了。”流苏边喋喋不休边将窗户完全打开,让阳光更大限度地钻了进来。年琉银眯着眼,就像一只被扰醒地小猫,慢悠悠地穿衣,连一头墨黑的长发也懒得梳理。

“好了,好了。”年琉银抵不过流苏的唠叨,忙应着,希望可以停了流苏的话匣子,但话音落入流苏耳朵礼,却成了不耐烦。

“你不耐烦也没办法,楼主说过要照顾你起居,你若是嫌我烦,有本事去找楼主话话。”年琉银一阵头疼,

“哪里敢嫌弃你,没了你,我随安居开业那日没有大厨可怎么办。”年琉银方要拿起梳子梳头,见流苏又要来一篇长篇大论,终于弃梳子直冲出房门,边走边道,

“我这就去找南羽。”

“你就这样去?”已经来不及了,年琉银早已飞奔而出。流苏站在身后,看着年琉银那头未梳半缕的头发,一阵无奈。流苏很是不同意,虽然与南羽公子熟络,但这样的仪态是否有些过分了。

“南羽!”年琉银边唤,纤指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随着门轻轻吱呀的一声,洁净的房间跳入眼帘,桌上摆着数张大字,墨香溢满整个房间,年琉银见南荣元羽依然沉睡,便轻手微微掩了门,踱步来到桌前,捏起一张白纸黑字,纸上的字苍劲有力,看得年琉银一阵感叹。人长得好看便算了,连字也写得如此好看。

“偷偷进来我房内,不是来看我的么?怎么看起那东西来。”身后,带着戏虐与不满的声音响起,实在把年琉银吓了一跳,忙转头,只见南荣元羽半躺在床上,右手托着头,凤眼微微眯着,几缕凌乱的发丝荡在半露的胸膛前,摇曳着,似乎在挑逗着。年琉银目光落在那结实而诱人的胸膛,停了几分,不得不承认,这场景实在香艳。年琉银最后视线又落回南荣元羽那甚是妖孽的脸上,

“怎样,满意否?”南荣元羽不怕死地挑衅着,眼前衣着随意,披发垂落的年琉银竟然比平日更添柔媚。南荣元羽望着向自己款步而来的年琉银,不禁有些心跳加速,有些迷醉,越来越近,只见年琉银嘴角轻勾,纤指用力,扯起一角被子直接给南荣元羽来了个铺天盖地,南荣元羽来不及躲闪,连头带脚,被盖得严严实实,拼命地在被子里挣扎着,好不容易把头探出来,迎面便是年琉银高举而来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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