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河的对面

司马俊闯进了瑶族军营,并且活捉了金大,而二牛也不能幸免。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二牛怒火攻心,各种想不明白,自己密不透风的计划,怎么就被识穿了。

瑶族军营胜负已定,然而,司马军营内依然战得热火朝天,金门也是厉害得,战了数时竟然不见疲惫,并且已经带着士兵突破了一个出口,就在要冲出突破口,看到胜利之际时,元泽一人一马一剑堵在了出口处,金门轻蔑一笑,找死二字刚落,元泽飞身而起,手中利剑一挥,一阵强劲的剑气冲出,直接将冲出来的瑶族士兵尽数击倒。

如此的阵仗不说瑶族的军队没有看到过,就连司马相也被元泽的气势所震撼,这真是一人敌千军之气虹。司马相望着元泽,眼里闪过明亮。

金门手下的士兵不禁有些畏缩了,不敢再贸然前进,金门知晓如果时间再拖下去,自己士兵的气势会被削弱得更严重,一怒之下,挑马而起,直逼元泽,长枪一指,就在要逼近元泽胸口之时,只见元泽长剑轻挡,金门手中一震,长枪跌落,整个人被弹飞落于数尺,方想起身再次反击,元泽已经欺身而来,利剑直指金门喉咙,大呼,

“若想留你们少将一命,立马住手!”元泽的高呼在黑夜下回荡,瑶族的士兵见自己的少将跌倒于地,被长剑所指,霎时,便停了手中的武器,金门见自己的士兵如此被威胁,大怒,

“给我杀,不要管我!”

“你想你的人去送死就喊!”元泽手中的剑尖再逼近一寸,金门被止了声,猩红的双目望及自己的部下,每一个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又怎能让他们去送死,若为了保存现下的颜面,与司马相一斗,按照现状,自己定会全军覆灭,眼前之人怕是有那样的能力的。金门望着元泽,此时冷静了下来,细细察看这司马相的军营,心中大惊,按之前交战的了解,司马相军队起码少了近乎一万人,一万人!一万人!金门意识到不妥了,心中虚极,难道他们

“你们混蛋!”金门终于抑制不住,崩溃大呼,

“押下去!”司马相相信,胜利已到。

瑶族突袭以失败告终,司马军迎来了全面的胜利。多年的战争终于要暂停一阵子了。

天边已经蒙蒙亮,瑶族士兵被圈守在营地之内,金门被押进了营帐,满脸的愤怒。

“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到底把我父亲怎么了!”金门一想到昨夜中了奸人的诡计,怒不可遏。

待金门不再大呼小叫之后,司马相才悠悠道,

“金门少将请放心,本将军可以向你保证,若你能答应求和,你,和你的父亲定分毫不损。”

“呸!”金门气极,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求和?想得美!我瑶族与你们青国相抗多年,怎么会求和,要想求和早就求和了!”

司马相轻笑,半晌道,

“我

青国地大物博,马肥人壮,若是金门少将想要耗下去,我青国倒也是耗得起的。只是,少将可是想清楚,这几年的战争,你们瑶族损了多少物资与人力,还能与饿哦青国耗上几年。本将军想,少将也不想你们瑶族生灵涂炭,惨绝人寰罢。”司马相的一番话,彻底让金门沉默了。

而瑶族帐篷内,金大无力地看着满营帐的司马军,双眼沧桑,无欲无求,

“金大将军可是在担心金门少将的下落?”司马楷着笑意问,金大一听,双眼一下子亮了,期待着司马俊的下一句话,然而司马俊并不想立刻告诉金大,就在金大等待得要崩溃得时候,才悠悠道起,

“金大将军请放心,本少将可以向你保证,若你答应求和,你宝贝儿子定会分毫不损!”这两父子,可真是问话都是一个套路。

求和!金大犹豫了,坚持了这么多年,真的要求和吗?若是不求和又能如何?敌军都已经在自己得地盘上出入自如了。

司马俊嘴唇微扬,

“金大将军可是想清楚了,若是不求和,本少将亦可以今日便将瑶族杀个片甲不留,又或者,你们瑶族有机会逃过今日一劫,按照我青国的肥马人壮,物资丰富,也定能将你们瑶族消耗得无路可投。金大将军,可要掂量清楚手中还有多少底牌。另外,你的邻国,夜国可也是不省心的油灯,他们可是虎视眈眈着金大将军你落魄呢!”司马俊轻松得道着,却又一刀一刀在金大的心里刻上印记,特别时最后一句,彻底得提醒了金大。是的,若是不求和,夜国终有一天也会来攻打自己,两面夹击最后阵亡的肯定是我瑶族,夜国人心狠手辣,不讲仁义道德,一比较,瞬间觉得青国比夜国要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底牌!对啊,自己还有多少底牌,因为这一场战争,瑶族几乎贡上了所有的物资,本想通过战争赢取一片安宁之地,却不想,竟然赔上了族人的性命,但,难道真的只有求和这一条道了么?金大沉思着,司马俊也不急,静静等待着。

“金大将军,要思虑快些,时间可是在日落之前噢。”司马俊不忘记加上最后一把火。

日落之前,终于迎来了求和之书,瑶族退至百里,两国永不起战,无疑,这是最好的胜利,对于两国的百姓,接下来便是安宁的日子。

杏边,司马客元泽刷洗着铠甲,今日一战,司马俊兴奋极了。

“多亏了你这招空城计,功夫又高,脑子转得又快,我可是越来越崇拜你了。听说你一人挡了百人,炫极了。这是怎么做到的,什么时候也教我几招啊?”司马俊滔滔不绝,元泽笑着,

“现在教你如何?”道着,一盔水便往司马俊身上泼去。

“呀!”司马俊措手不及,哪里想到元泽竟然给自己来这么一出,受了几盔水后也开始了反击,看得岸上的士兵面面相觑。

“柳也,快护我!”司马俊瞧见柳也

立在岸上,忙叫来帮手,一人拖上一个,一个拖上两个,不一会,整条杏都站满了人,每个人都卸去盔甲,疯狂地泼水,就像一个个纯真的孩童。

欢声笑语,肌肉横行吗,十足养眼。

年琉银和南荣元羽从买下华的望江楼起,首先第一件事便是改了名字,现在望江楼叫随安居。改了名字后,接着,年琉银便找来了人重新修葺。方几日的时间,一见基本雏形。眼前的工人卖力极了,见到年琉银和南荣元羽这两位金主前来,更是起劲。这眼前两位可是大方的金主,卖力一点表现,踏实一点做事,说不定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毕竟在这干一天的工钱比平时还要多上两倍。

年琉银很是满意眼前的手艺人,每一个都是踏实能干的。

“走,去顶层瞧瞧。”年琉银道着,便领着南荣元羽上了顶层。

顶层之上,整个码头尽收眼底,一望无际的江水,轻轻扇起的浪花,温柔地拍打着岸边石头,码头上忙碌地搬运工,以及络绎不绝地人与马车,时时刻刻提醒着京城地繁华。

年琉银与南荣元羽不用道明,都清楚对方很是满意这个选址,在这忙碌的码头,随安居只是一栋不起眼的酒楼,但是,只要点上一壶茶,静坐上半日,便可以听取到不少的大街小巷的消息。一些有心之人定会愿意出这么一点小碎银来获取难得的小消息,实在是最得便宜的事。

“那天与凌冽划着小船到河对面去了。”年琉银探头出去,临望着繁忙的街市,似乎在要说一个奇遇的故事。

“那里有一栋荒芜的府宅,府宅宽阔,靠河这边有个圆顶的凉亭。”道此,年琉银不再说下去,也没有告诉南荣元羽,其实自己与凌冽寻到了府宅的前门,看到了那两张泛黄的封条。

南荣元羽薄唇紧闭,完美的唇线似乎在用力抑制某种情绪,二人无言,静静地望着楼下街道上人来人往。

“走开,别挡着本大爷做生意!”

“大爷,求求你,我可以给你做包子,不用付工钱,只要每天供我几个包子便可。”一道可怜兮兮地声音与这繁华地街市格格不入,不一会,包子摊处便围了一圈又一圈的观众。

人群内,也有衣着华贵之人。

“姑娘,你叫啥名字啊?”一名身穿绸缎嫩绿的男子走出了人群,微微弯腰,怜惜道,一双眼睛哧溜地上下打量着女子,瞬间眼里波光流转,没想到,这小丫头虽然衣着破旧,一张小脸污秽,可也掩盖不了那秀气。

“姑娘何必求这穷包子摊,跟爷回去,保管你天天吃香喝辣,不如,就跟爷回去罢?”男子声音油腻得令人发抖。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围观之人都认得眼前衣着华贵之人,其乃侯府之嫡子何响,为人风流霸道,比市井之徒更是无赖上几分,众人不禁有些怜悯眼前这姑娘了,无家可归已经够惨,偏偏还要碰上此等恶霸。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