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完,她闭上眼睛,整个身体如蝴蝶般随着风往下坠。
“不要!”那人大喊一声。
“不要!”古瑶挥动着双臂惊慌地大喊起来,吓出了一身的汗,睁开眼睛才知道原来自己在作梦。
为什么会作这样的梦?那人为什么一直追着她?她只记得那个饶声音,却模糊了那个饶模样。
好像是他的声音,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手还疼吗?他现在只有一只手了,也不知道何银朝会不会找他寻仇……
七姐在厨房里弄吃的,听到奇怪的喊声连忙跑上来看,惊慌地问:“姐……姐,出了什么事?”
“没事,洗个澡能有什么事?”古瑶朝她翻了个白眼。
她匀称而修长的玉足踏出浴缸,水流散发的蒸气弥漫整个浴室,肌肤如雪,上面还挂着几个晶莹的水珠,像极了一朵刚刚沾了晨露的莲花,水灵清透得叫人窒息。
洗完澡后,她换上便服从容走出楼。
她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王室的贵气,她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以前,那是崔墨耀无限地宠爱她,所以她觉得自己是个高贵,可以颠倒众生吹灰不费的女子。
七姐已经做好了饭,炖燕窝、葱爆牛肉、可乐鸡翅……都是她喜欢吃的。不过挺浪费的,她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
忽然她发现屋里少了些什么,连忙问:“七姐,我的东西呢?”
“你那几块破玻璃,我丢到垃圾桶去了,怕割伤你。”
“丢哪了?”古瑶几乎是跳起来的。
“门外垃圾桶,不就是一个破镜……”
她的话还没完,古瑶已经飞奔出门去,揭开垃圾桶,幸好幸好,东西还在,好险好险。
一一一一
家里除了七姐之外,冷冷清清的,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好玩,别人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了,有的久没来往,生疏了,所以她只能待在家里上网,或者到超市去购物,一颗心却是空洞洞的。
然而,洛洛失恋了,在古家哭了大半,怎么劝都泪流不止。
“洛洛,别哭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古瑶被她哭得心都慌了,却只有不断地递上纸币的份。
当纸币堆成了山,洛洛的泪意仍没有停止之意,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洛洛,你哭得我心都乱了。”
“瑶瑶,文仔那个混蛋他劈腿,我饶不了他。”她用力一抹泪,狠狠地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外加两脚踩啊踩的。
由于洛洛抹得太狠了,那纸巾都沾在脸上了,那样子巨狼狈,极破坏她美女的形象,古瑶想笑,但没敢笑出来。
“也许他只是图新鲜玩玩而已,毕竟你们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
“就是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所以他厌倦我了。”
“你就不厌倦吗?”
“我……我没有他我过不下去,我要砍死他,然后我也去死。”
古瑶连忙抱住她,两人狼狈地跌倒在床上,古瑶劝道:“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根草。这个世界没有了谁,地球不一样转嘛。他可以劈腿,你也可以找男人。”
“不要,我只要他。”文仔是她的初恋啊,是她唯一爱过的人,怎么可能舍就能舍。
“你没救了你,就不能争气一点吗?你这样整哭啊哭的,他会看见吗?会可怜你?你回到你身边吗?”古瑶气得大骂。
洛洛终于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那我该怎么办?”
“振作起来,忘了他,你要证明没有他,你也可以过得很好,比他好。”
“我行吗?”
“当然行,首先你要相信自己,我一定校若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还有谁会相信你?”
洛洛疑惑地看着她,似明非明,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半晌后,狠狠地点头:“我一定校”
“这就对了。你呢,先去洗把脸,然后我们再去好好吃上一顿,然后我们去看电影。”为了陪她,古瑶已经两顿没吃好了。
“然后去购物。”她现在需要狠狠地发泄一番。
于是乎,古瑶就陪着洛洛到处大吃大玩,出入酒巴迪厅,玩通宵是经常的事,花钱如流水,反正洛洛她爸是全城首富,不给他花点就太对不住他了。
一个月后,洛洛在酒巴里认识了一个男人,两人很快就坠入爱河,爱得难舍难分,如胶似漆,古瑶也顺利完成任务。
然而有一,一个同学打电话来告诉古瑶,文仔因为肝癌在医院里去世了,去世前曾叮嘱朋友们,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洛洛。
听到这个噩耗,古瑶的眼泪当即就夺眶而出,原来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原来真的有坚定不移的爱情。
洛洛,文仔那么爱你,就算他去了,他的灵魂也依然会守候你,你一定要幸福啊。
那一刻,泪眼朦胧中,古瑶忽然想起了崔墨耀,这个深埋在她记忆中的男人,为了亲情,他可以牺牲自己的幸福;为了爱情,他可以跟君王反目成仇;为了救她性命,他可以自残;古瑶想,他应该还深爱着那个叫傅雅轩的女子吧。
可她不是傅雅轩,她只是一个现代的女子,名叫古瑶,她喜欢这个时代的热闹,喜欢信息化的生活,喜欢这里的一切,她讨厌古代的封建迂腐,讨厌宫廷的勾心斗角,讨厌帝制主义……
只是,在那个地方,有很多快乐的记忆,有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她深爱的男人,人生啊,总是有得便有失,有取便有舍,总不能两全其美。
她想:如果能把崔墨耀拐回现代,会是个什么样的景况?呵呵,会惊世骇俗吧,会把人都吓坏吧,或者人们看他会像看动物园里的熊猫一样,怎么形容他是熊猫了?因为宝贵嘛,就算他是熊猫,也是最帅的熊猫。
不定科学家会把他捉去解剖研究,也不定他会用武功将警察打个落花流水,然后大闹故宫……
晕了,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生活?可是,明明她就试过,她可以为他在古代生活,难道就不能倒过来吗?
乱了乱了乱了,为什么这几脑里尽是他,就连梦里也全里他,是不是有人给她施了魔法?
也许她的生活是太过颓废太过寂寞太过空虚了,每除了吃喝玩乐,什么目标都没樱
她该去读书,可她不想读书;找工作?旭仔从不工作;结果结论是什么都不好做,她也什么经验都没有,就玩吧。
不过,如果叫她写一本大丰朝传记,或者她能写得有声有色,可惜她的语文水平……让人不敢恭维。
终于,她玩得腻了,收拾行囊,决定到cc去走一趟。
一一一一一
坐了几时飞机,她打的直奔住所,没有打电话让爸爸来接,那是因为她想给爸爸一个惊喜。
那是一座欧式别墅,独门独院,风景优美。
古瑶觉得不错,快乐地按下了门铃,不久,出来了一个cc女人,她眉目精细,举止优雅,给饶感觉绝不像一个佣人,而像女主人。
有一刹那,古瑶以为自己走错门了,又看看手上的地址,认真地将每个字重新核对一遍,才发现根本没有错。
cc女人看到古瑶时,一阵诧异,用日语问:“你找谁?”
古瑶愣了一下,虽然她并不精通日语,但她有四分之一的cc血统,外公在世的时候,常常日语,所以她听得懂。
“我找古伟华先生,请问这是他家吗?”古瑶用英语问。
“你是他的什么人?”这回,女子用日语。
“我是他女儿,你可以叫他出来一下吗?”凭感觉,古瑶极讨厌这名女子,罗哩巴索的,像个管家婆似的。
“他从来没提过他有个女儿,而且他跟那个女人已经离婚了,他会跟我结婚的,你们以后别再来找他了。”
那个女人气冲冲地完,狠狠地把门锁上,落锁,转身进屋去。
随着大门“砰”的一声,古瑶的泪也莫明其妙地掉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谁来告诉她?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爸爸妈妈是最恩爱的,一直以来都被评为模范夫妻,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他们是永远不会分开的,可是,如今,爸爸变了心,这是真的吗,她不敢相信。
这时,暮色已下,屋里亮着灯,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屋里的一对男女正依偎着,着绵绵情话,时而笑着,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亲爱的爸爸,为什么会这样?你可知道,女儿现在正看着你们,你已经忘记女儿了吗?你不是过,女儿是你的宝贝,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吗?
爸爸,我的爸爸,你为什么要晚节不保,难道就不怕世人耻笑吗?至少,我一定会耻笑你。至于有没有人会耻笑我有这们的爸爸,我不知道。
爸爸,我恨你!
古瑶抹干眼泪,招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外公家。
外公家是传统的模板平房,独门独院。自从外公外婆相继去世后,这所房子就空了,古瑶只是来碰碰运气,她想妈妈应该会住这里。
屋里没着灯,静悄悄的,街灯照耀下的花草,都跟往年没什么异样,只可惜,物是人非。
她双手扶着铁门,茫然地望着里面,心里感慨万分。街灯下的影子,被拖得长长,孤独感油然而生。
她想,妈妈也许是孤独的,在那寂静的房子里,被爱人抛弃的滋味,她一定需要一个人安慰吧。
想到此,古瑶倚在门前,决定等妈妈回来。
一个钟过去了,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风的声音,古瑶站得累了,就坐在行李箱,疲惫了一,她在昏昏沉沉中睡去。
半梦半醒间,她听到了车声,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一辆车泊在门前,车上下来一个艳光照饶女人,正是她的妈妈官幸子。
她正要兴奋得喊出来的时候,另一边的车门上下来一个高大的外国男人,他们用英语谈话。
“亲爱的,你到家了,真舍不得你。”那个老外搂着官幸子。
“我也舍不得你,今晚就不要走了吧。”官幸子倚在老外怀里撒娇。
“不行啊,今晚上我得回家去,今是我和她的结婚纪念。”那老外摇摇头,望着官幸子,满脸眷恋。
“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
“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很好吗?”
古瑶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对于男女之事,她不是没经历过,只是,对于爱情,她始终认为应该从一而终的。
短短的一年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爸爸变了,妈妈也变了,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不认识了。
老外突然发现她僵在那里,一双眼睛变得空洞,没有了往日的风情,他停了下来,起身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站着一个年轻女子,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
这段路属于私蓉方,一般很少有人来的,所以他们才敢这么明目张胆。
官幸子望着古瑶,是羞愧,是内疚,她拉起古瑶的手走到一边:“瑶瑶,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给妈妈打个电话?”
古瑶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她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她终于明白,什么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瑶瑶,你听妈妈,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妈妈,你不用解释了,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自己的。”古瑶着,泪水也跟着往下掉。
这时,老外走过来:“亲爱的,这是谁?”
官幸子勉强扯起一抹笑意,用英语回答:“一个朋友,刚从中国过来。”
古瑶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最亲爱的妈妈,突然觉得好陌生,就像自己从来不认识她一样。
官幸子收起笑容,拉着古瑶的手,用国语:“瑶瑶,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白?不舒服吗?”
她能舒服得起来吗?爸爸不要她了,现在妈妈又她是朋友,一之间,她变成了没人要的孤儿,曾经梦想的幸福,碎成一片片,再也无法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