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记忆中那个风流的女人
因为那天和小马的电话,我阴霾的心情,突然好了,又回到了现实的我,一个傲视天下,玩世不恭的男人,今天穿上西装开车去工地上看看,到了工地,不断有我们车队的人和我打招呼,虽然他们的年纪都比我大,但都管我这个仅仅刚满24岁的人尊称地叫上一声:“六哥”以前的我很反感别人这样叫,因为我觉得我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只是一个十足的古惑仔而已。听到他们这样叫我,让我更加的鄙视自己的生活,可现在看着我工地上井然有序的样子,我突然很享受这一声“六哥”因为我不再是一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古惑仔,就像在香港的那部《古惑仔》里蒋天养在船上对陈浩南说过的这么一段话:“浩南,打打杀杀终究有玩完的一天。以前你穿T恤牛仔裤,现在呢?穿西装打领带,斯斯文文。这就叫进步。多认识一些有钱人对自己总是有好处的。帮里的事要低调处理。赚钱的事要高调一点。陈:我明白。曾经有段时间,我看着镜子对自己说,我是谁,我在这里做什么。我想要回到以前,可是现在怎么回头呢。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我如陈浩南一样已经是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不再是那个穿着T恤和牛仔裤的徐混了,也不用再过着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了。这就是我的变化,这就是我的进步。
我找到田二狗,问他一些工地上的事情,因为工地上太灰了,我叫让他和我一起到了车上。在车里,和聊了聊工地上的事,他妈的,一进车他就没大没小的叫了我一声:“树”(我们几个兄弟在平时就是这样没有大小之分,彼此调侃着对方。只是在做事的时候,他们永远都会在站在我身后支持着我的任何决定)我骂道:“二狗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说着就伸手去掐他脖子,大哥躲闪着连忙说道:“大哥,我错了!(其实他平时大多也这样称呼我)”我大笑道:“日,你也会怕?”继续不依不饶的掐着他的脖子。在他不断的认错下,我最后把手松开了,闹过的差不多了时候,和他谈了一些工地上的事后,(我们彼此是绝对信任的兄弟,我之所以敢把一千多万的工程交给他管理,也就是因为我绝对信任他对我忠诚)就让他回工地上了,在他下车时,我从后备箱里拿了三条中华扔给他,他很贱的笑着对我调侃说道:“还是我大哥对我好!”我也笑着骂道:“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样子,然后这个样子慢慢清晰起来,一个女人,一个二轻的枫流的女人——唐雪(09电子商务班。经常出没于夜惩酒吧等各种娱乐场所)正是因为这个女人,我才认识了二狗子田飞,记得10年我们刚刚大二开学,而二狗子才刚刚进二轻院,在军训。我和唐雪是在系学生会认识的,当时我和锁玮(09工商班,我们寝室的。)一起加入了系学生会的宿管部(因为在宿管部可以随时去女生宿舍玩)就在那时我和她认识了,那时的她,好像还是那个秦赢君的女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去查寝室,所以渐渐地熟了起来,我对这种的女人只是礼貌性的来往,但她后来就经常给我打电话,叫我和她一起出去玩,而我一次没有和她出去玩过,只是在学校和她在女生宿舍对面的椅子上坐着聊了几次天(当时的我一点都不会拒绝别人,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就在二狗子刚刚军训的时候,有个周六晚上11点左右,她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去女生公寓接她,说要来我寝室玩(当时经常有女生在我们102过夜,来玩直接就是家常便饭了,可想象102的人在二轻院是多嚣张了!)因为当时瑜儿和我几个盘县的朋友也刚刚来贵阳读书,他们又还没有开学,我又是一个人在寝室。所以就来我们学校找我玩,那几天正值酷夏,他妈的他们几个就脱光了睡在我们寝室。所以我一直推迟着不去接唐雪,但她一直打电话要我去接她到我们寝室玩,妈的,我最后只好去女生公寓楼下去接她,就在楼下等唐雪的时候,认识了二狗子,当时他用我们盘县的方言和人在打电话,听到那熟悉的盘县的口音,真的很亲切,于是就上去和他聊了起来,让他有什么事来102找我s来我和书富搬到外面住的时候,他和我们一起开火做饭。就这样我们慢慢成了过命的兄弟,最后他妈的他就成了我的狗头军师。之后把唐雪带到了我寝室,妈的,我出去的时候,瑜儿他们还光着身体正在床上聊天,可当我和唐雪进去102的时候,他们就都装睡着了,用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怕被人抢J一样,因为当时我还没有配电脑,所以那晚把黄大仙的电脑从105借了过来,我和唐雪她在玩电脑的时候,他妈的,唐雪尽说一些油货我的话语,而我那几个朋友听到了她的话,都他妈的在被窝里窃窃的小声偷笑着,我真的尴尬得要死,只好让她回女生公寓,但她却冒出一句让我无语的话来,她说她要和我一起睡,草,当时我只和一个王茜睡过,所以完全接受不了这样明目张胆的要求,我涨红着脸说不出来一句话来。她当时看着我涨红着她当时看着我涨红着脸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真是个小男孩,太可爱了!”我靠,如果是现在,老子一定会大骂她一顿,可爱?他妈的,我可爱吗?但当时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在寝室的凳子傻傻的坐着,一直坐到凌晨1点过,才结结巴巴的模糊着和她解释为什么不能在我们寝室睡(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最后不知道是我语无伦次的劝说还是体谅了我的无奈,终于答应我回去她寝室了,听这句我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在送她回去以后,我以为这事就这样完,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就在我回到寝室的后,在瑜儿他们的嘲笑中(我送她回去以后,他们就他妈的就把被子一脚踢开,对着我边笑边骂道:“大六,你不是牛很吗?怎么被这样的一个女人搞得像猴子一样,害老子闷在被窝里差点热死了!)妈的,当时的我有火找不到地方发呢!他们居然还火上浇油。于是对着他们破口大骂道:“你们吃我卵蛋啊,刚刚笑个大毛啊。妈的,你们有本事别躲着啊?有本事刚刚给老子站出来啊!”就在我们几个在彼此漫骂着的时候,唐雪的电话又打来了,说她一个人在寝室睡不着(大学的生活都这样,一到周末就去外面KF了,她当又和那个秦赢君分了,所以也和我一样单身着,也许就寂寞空虚冷了,想找个人陪了,所以我就成了一只替罪的小羊羔了)说要我去她们寝室陪她聊天,妈的,当时都凌晨2点过了,瑜儿他们调侃的嘲笑着我:“贱人,你今天要释身了,”我骂道:“日,我是纯洁的男人,怎么会释身呢?”当时因为真的以为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所以在唐雪万般哀求下,我去了女生公寓(她居然让宿管阿姨留门给我,骗阿姨说她们寝室的人还有人要回来,结果就是我这匹饿狼去了)她在站四楼的阳台上,看着我像他妈的一个小偷一样,偷偷摸摸上去了女生公寓的四楼,进去她们寝室,真的不愧是女生的寝室,一进门就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我那时真的单纯到以为她只是让我来陪她聊天的,结果进去以后,她什么都不说,一个人就躺在了她的床上,我只好在他们寝室的桌子前坐了下来,就这样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着,后来她突然叫我去她对面的床上睡觉,但当时的我紧张得要命,真的有点害怕被她抢J了(最后虽然没被她抢J,但还是和她发生了关系)就颤抖着回道:“没事,我不困,”说完就拿出手机来看小说,一部叫《混也是一种生活》的小说,可他妈的,我当时看的章节是主角和一个女生发生关系的描述,各种黄段子,在那种场景下,看着一篇黄色小说,简直是让人欲火焚身,正当我欲火焚身的时候,她光着身体过来抱着了我,不断的亲吻我。就这样,我和这样的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第二天在瑜儿的陪同下,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盒避孕药,后来她成了我的性伴侣,她让答应做她的男朋友,我不断地拒绝着她,但因为最原始的冲动,我又和她保持着性关系。记得那晚在第二位唐小姐她们寝室喝酒时,她也在,看到那一切,只是敬了我一杯酒就默默的走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伤感,但我依旧没有和她有任何感情,因为我和她永远不可能,因为我是顾六。一个造作的男人。
后来,她去了杭州,我们也会偶尔联系,在看着二狗子的离去的背影,让我不禁想起了这个女人,一个枫流的却对我很好的女人,于是拿出电话给她,一番嘘寒问暖后,便挂了电话,我启动奥迪A6,回了酒店,在路上,想着回忆有关这个女人的一切,一个曾经对我很好的女人,尽管她是一个枫流的女人,可她真的对我很好,因为她,我学会在夜场游走,因为她,我学会了寻找一也情。但只是回忆。而这个回忆很快淡去。因为有些人来了就永远驻扎在了你的世界,而有些人是个过客,在我们擦肩而过后,就彼此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