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风流二公子

兆府的人继续忙于丧事,高铝仍然去后院练武场,刚要拿下兵器,却听到远处传来响动,不由拿眼望去,发现后院深处花草丛晃动不停,心中十分疑惑:莫非这后院之中还有野兽不成?

四周一望,这后院十分宽广,却一片冷清,半个人影也见不到,有野兽出没也有可能。想到此,高铝拔了杆长矛便悄悄掩了过去。

近了,却听得一阵嗯嗯啊啊的男女之声,原来是一对男女在这偷情!兆府正在办丧事,虽是伪装的,可也十分隆重,有谁这么大胆,敢在这后院深处搞野战?

高铝偷偷看去,便看到两条光溜溜的身子,在青草地上象蛇一样地扭动着。这一幕竟是如此眼熟,竟然让高铝心中燃起无穷怒火!

他自持是兆家三公子,竟大喝一声,挥矛向那男子拦腰砸下。这突发骤变,让那对男女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挨打受痛,慌忙找着衣服套到身上。

那女子颤抖地叫了声:“三公子。”

那女子这一叫却令那男子拔腿便逃,想必是惧了三公子之名。

本来他们穿衣遮羞,而那女子又认得自己,让高铝心中怒火稍稍平了些,可那男子这一跑,却又激起他无名怒火,挺矛便追了过去。

那人哪里跑得过高铝,很快便被追上,肩上又挨了一下,还好高铝不想伤他性命,未用矛头击打。那人吃痛,只是没命地跑。

这下又激起了高铝的韧劲,越过他,堵在他前头,令他只得掉头再逃,于是二人上演着一场虐打游戏。

那婢女模样的女子见二人一时停止不了追打,便急急奔去叫来了老爷兆立,自己却借机离开了。

兆立一见这场面,怒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三郎,住手!”

高铝见兆立突然出现,也是吃了一惊,便停止追打,站到父亲身边。然后那男子也乖乖地行了过来,一边还揉着身上的伤痛。

“二郞三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兆立忍怒喝问。

高铝一听,心中更惊,原来这人便是自己的二哥,兆家的二公子兆安民,却是如此一个风流放荡之人,心中不由对他深感厌恶。

“二郞你先说!”兆安民却吱唔着,什么也没说出来。兆立便转向高铝:“三郎,那你先说。”高铝便将这事毫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谁知兆立听了并没多大反应,只将二郞安民训叱了一顿,便让他回房。明显兆立对这二郞十分溺爱。

高铝见了,心中有气,如此之人,也佩做我二哥么?

兆立便拉了高铝的手,叹息道:“三郎,你已记不得以前的事,你二哥从小就是这幅德性,我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出息,只望别惹出什么祸端来就好。”接着又道:

“你大哥平庸无能,生性又优柔寡断,也不是成大事的人,唯有你,从小喜爱武艺,弓马骑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兆家三个儿子中,我就指望你能出人头地,干出一翻大事来。”

高铝听到这里,不由也生出一番豪情壮志,就象自己真能在这世界干出一番大事,于是点点头,说道:“孩儿一定谨记爹爹教诲,勤加练习。”

兆立满意地道:“嗯,待假丧办完,你便可以骑上你那白蹄乌去中含山练习骑射,另外由于你记忆未恢复,要将各种书从头再读一遍,特别是史书与兵书之类的,要多读多研,我会让人再送一些有用书籍给你。”

高铝听了大喜,道:“孩儿房中没有地理地图一类的书,爹爹可否马上令人送来?”兆立颔首笑道:“好,好,我兆家幸有三郎,定能光宗耀祖,闻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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