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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爱花无果

大年过后,我的手没再吊带了,只是还附着石膏。鑫菀回到成都就快开学了。都说时间跟距离是爱情升华的催化剂,我看这一点都不假。她进屋看到我完好如初的样子,还没等把行李收好,就激动得抱住我又亲又吻。我对这种突如其来的闪电惊喜不已,也跟着回应了万千的雷鸣,顿时我俩像胶泥似的撕扭在了一起,当冲动敲开了烧热的心门,那么就会从里边放射出绚丽的激情之火,让熊熊燃烧的火焰交融你,让白云蓝天的气韵消融你。跟她在一起这么长了,还是第一次表现得这么勇敢,那阵子,我兴奋得简直神魂颠倒了,情欲早已被冲动包裹得不醒人事起来。我只死死地搂着她的腰,她也狠劲地抱着我的背,就这样慢慢地从客厅一直吻到卧室,当把她抱上床之后,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剥起竹笋来,一件接一件地卸下外衣,到最后,上身已是赤裸在外,下边也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细纱。一对红润的酮体历历在目,远远看去就像挂在枝上熟透的柿子一样,惹得我连连地吮来吮去。这个时候,发现自己是在欣赏艺术,同时又是在创造艺术,我一边像啃苹果似的轻轻地撕咬着她的SR,一边又像划船似的用手抚弄着那细嫩柔滑的大腿内侧,同时嘴和手一齐向中央司令部靠拢,慢慢地慢慢地亲吻着滑动着,当我手最先到达目的的时候,一下子就触碰到了她那灼热隆起又湿淋淋的泥鳅XX,顿时粘得我手黏糊糊稠腻腻的,真没想到,她下体分泌得像泉水一样丰溢。当我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拭着那两道狭缝的边陲,并游离着向穴的深处进发的时候,她好像不能自已的样子,双腿一下子把我手给夹住了,也许正是这一突如其来的加速,立刻让徘徊在门口边缘的指头,猛地冲了进去,顿时把她痛得‘哎呀’起来,经这么一嗔唤,我立刻就矜持住了,下意识地往下看了一看,倏然间又瞥见了她那山羊胡须似的阴部,这时迅即勾起了那夜她站在我面前时的情景,渐渐地自己的意识开始清醒起来,对了,大姐一直警告我不要对她轻易动心,一想到这儿,我便强行地控制住自己的放肆,不停地暗示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要理智要理智。一下之间我便猛地站起来,迅速穿上衣服。自己又怕把她凉着,便用张毛毯把她赤裸的身体盖住,当我回头去扯被套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自己刚才的那根手指上粘满了血丝,顿时才明白,原来她还是初次,哎,我是咋搞得嘛,怎么把人家弄成这样,她的第一次就让我这样的人以这样的方式给糟蹋了,哦,天啦,真是造孽!我内心罪过地把她披好,并带了句“鑫菀,你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下面。”说完便急匆匆的出去了,她顿时觉得莫名其妙,立刻爬将起来,追到厨房,“阿B,怎么了,你又怎么了,干嘛要这样。”“把衣服穿上,天冷,好生着凉。”“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说个理由吗?”她把披着的毛毯扔在地上,只紧紧地抱住我,“别这样,我觉得咱们还没到那个情分。”“这不是理由!”说着便呜咽起来,“听话,你这样会生病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支吾得声音都嘶哑了,“这没有为什么只有因为如此。”“阿B,别这样,我需要你的爱,我需要,我需要!!!”我怕把她给弄凉了,便抱起她赤裸而雪白的玉体,重又送回房去,用厚实的被子好好地掩住。我明白自己这样对她肯定伤心透底,为了安慰她心里的镇痛,只好把她紧紧抱住,就再无它法。她见我这样,自己便没抗拒也没挣扎,只是失神地望着墙壁,眼里噙满了忧伤的泪水。当看到她那脉脉凄美的样子的时候,心里顿时追悔不已,刚才为何这般头脑发热,执迷冲动呢!自己也明白,她对我这种抱而又弃的做法痛苦极了,她本想寻找到被爱的快乐,结果却落得失意的悲伤,因为我无情地拒绝了她,其实自己也不明确为什么要这样做,更不清楚这样做有何目的,哎,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两个本来情投意合的人爱得这般困惑,爱得有花却无果。

对于鑫菀的热情我一直回避着,但并不是冷遇她,或许我是在追寻着一种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为了让春天的气息更加绚丽,我并不刻意去追求花朵,希望把她们摘下来,插在自己的后花园,而是努力地去培植花苗,一株株又一排排,试想如果到了花儿盛开的季节,那么爱的园子就会更加姹紫嫣红,就会让我们相守的日子留下甜蜜的芬芳,让我们记忆的长廊撒遍玫瑰的笑脸。为了实现那种童话般的爱情理想,这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和她呆在一起,生活中已没了上学期疯狂飙车的刺激,也没了从前去夜总会唱歌跳舞的酣畅淋漓,大部分时间都很平静但也很温馨;蓝希跟何徇两个经常约我去酒吧喝酒,都被我善意地拒绝了,说自己肠胃不好,戒酒戒燥。快半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我们只开了个小型的碰头party,其余的活动就像那个博导说的——一切从简了。我们花了更多的时间去繁华区逛街,去商场购物,去茶楼喝茶,去电影院看电影……。通过一段时间的沟通,我对鑫菀的身世和背景渐渐有了个模糊的印象。她有个姐在英国留学,爸妈是长沙一家房地产董事,业务宽泛宏大,几乎遍及华中、华南及西南等地;她表妹叫梅铃,是姨妈的女,她们家也是搞建材的,而且她爸和她姨父又是世交,所以两家人简直是血浓于水,亲友又亲戚。而更让人新奇的是那天见到的摩丝尼奥居然是梅铃的哥,名叫梅铎。鑫菀她们在成都开了两家百货商城,都是由他经营,而且梅铎自己也在学校外边开了家夜总会,就是我们常去的冈底斯,还听说大姐她们的乐队‘五曳星灵’也是他在运筹,突然之间对这小子刮目相看起来,年纪青青的居然有如此非凡的作为,实在太让我傻冒得无地自容。哎,这真是杏花芳菲在他家,就是不到我门前。

后来我问鑫菀“依你那样的家庭背景,完全可以像你姐一样出国留学,干嘛还要跑到成都来念书?”她却回答“其实有些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完美,每个人都有本难念的般罗经,有它的隐秘跟蹊跷,对吧?”“那何不说说,你的经里都编纂了些什么?”“这个嘛,先暂时保密,到时候我会向你娓娓道来,说不定能把你耳朵听起老茧。”“呵!你这本经就这么长,难道比天方夜谭还啰嗦?”“说不定哟!”“那你留在成都是不是仅仅因为自己的爱好?”“什么爱好?”“就是跳舞呀,入主大姐她们的那个乐队!”“有点吧,但不全是,我留在成都的目的是为了……为了……”她好像想到什么同时又顾及到什么,于是没再说下去。“为了什么,干嘛长话短说起来,这样辞不达意语焉不详,可要引起误解啊。”“其实加入‘五曳星灵’,都是后来才有的事,而且这一过程还是表弟梅铎主使的。我平常是喜欢跳舞,但并不是你说的爱好它,只是想借跳舞来消遣消遣发泄发泄心中的不快,而且我跳得也不是很专业。后来他看到芸姐她们的舞蹈风格比较新奇,很有市场潜力,同时又想给我搭建一个可借以发挥的平台,便组合了这个乐队,开始我觉得自己跳得不好,而且还不伦不类,就没答应这事,可你姐很热情,几乎一有空就给我纠正舞姿,后来自己也觉得加进去挺有意思的,便同意了。”“看样子,跳舞这回事还不是你特意追求的。”“应该是吧。”“那你平常的主要心思都干嘛去了。”她顿时觉得我这个问题没头绪,愣了半天都不回答,“我不想说,有机会再告诉你行不,但现在我可以肯定,你就是我最主要的心思,明白吗!”“呵呵!”我觉得她这话有点诡辩,“鑫菀我想问你个白痴的问题。”“什么叫白痴的问题?”“像你这样有身姿又有背景的女孩,找个极品男生那是易如反掌,我都不明白为什么喜欢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我究竟有哪点好,既无才识又无品貌,有时候自己都觉得是人间垃圾、社会渣渣、混世流氓。”“呵,看不出你这人倒挺醒事的,能这样评价自己。也许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类型吧,喜欢你的坦诚洒脱,你的无理滑稽,你的泼皮油脑……,唉,反正这种喜欢没个理由,人们不是说‘爱你没商量’吗,可能就是如此吧!”“这些理由难道叫喜欢吗,我到觉得这是天上神仙在戏弄地下村汉。”“瞎说!”唉!这个世界的人咋啦,凤居然不去求凰,织女却偏偏爱牛郎。我这辈子也不知道是受哪个上帝保佑,硬要拉着猎人屠夫去皇宫吃御筵,可真是件稀奇的事。

虽然我对鑫菀的认识在逐步加深,但摆在面前的谜团却更加层出不穷,这就像核反应似的,一个中子打出两个中子,两个又打出四个,到最后以至无穷。比如说她呆在成都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为什么那天要带我去她的中学,还有她对文学干嘛那样痴迷,以及无从查获的邹梓墨究竟是何许人也,等等。这些问题纠缠得我满脑子是姜汤——辣乎辣乎的,这简直比解开宇宙奥秘还要难上好几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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