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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床头夜话

晚上的时候,211寝室的人都去通宵去了,何徇跟蓝希两人便跑到我们寝室来睡,恰巧传奇双雄也没回来,于是他们就来个鸠占鹊巢过一夜。正好尹欢也回来了。此种结果,直接导致了一场关于‘泡妞’的论战。像这样的夜晚已好久没有经历过了,原来何徇、蓝希还住一起的时候,我们便隔三岔五的论战一回。每当寝室关了灯,大家又无心睡眠的时,大家便拿些话题来相互拉扯,我们常常把这种情形说成是‘床头夜话’。

引出今晚话题的是蓝希,由于今天他对唐凰的表现极为不满,便措辞强烈地抵触艾笛“像这种女人拿来干嘛,把她贴在墙上当壁画算了,你看那稚气的样儿,‘咦,不喝,不喝,不喝,我就要牛奶’。还有你那个小舅子,明知你生活拮据,还要这么坑你,而对于这个问题她也好像是应该这样似的,太不通人情了,要是我遇到这种情况,绝对一脚把她给踢飞了,这种人有什么用嘛……”他就一个人在那儿愤懑半天。而艾笛假装睡了没听见,也不言语。这时尹欢觉得这话有点过于偏激了,便为艾笛声援道“你瓜娃子这么能干,为何都一把年纪了倒还没还没泡到个马子呢!人家小芩一天默默无闻的却轻一二举地勾到一个,看你脸面何存;单不说那女的长的如何,只要他有这本领把人家弄到手,就是件了不起的事,你一天像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到现在还没见你这头牛吃到根草。”一席话把蓝希扫得无地自容。“谁说他吃不到草,人家现在嘴里不是嚼着一根吗?”何徇又帮蓝希说话了。“是吗?怎么我不知道呢?”“你是个大忙人,一天都在外边跑业务,哪知前台后幕呢。”蓝希见有人撑腰,便重新威武起来“我们这些人是良民,哪能比你这样的大情圣到处沾花惹草,一天都能泡N个,N年下来,全世界的女人都被你泡光了。”“你小子晓得个毛,这叫生活的乐趣,知道不!没尝试过体验过的人,哪知道这里边的好处呢。你们难道不觉得每天搂着女人的腰,抱着女人的腿,亲着女人的嘴是一种享受吗?”“每天都搂着女人的腰,每天都抱着女人的腿,还每天亲着女人的嘴,自己不觉得这很夸张吗,哪有这么多女人供你玩弄,你以为你家里是专门制造女人的啥。”何徇毫不客气地针砭道。“像你这种成天只晓得写情诗的人,当然看不到女人的存在,闻不到女人的体香了。你以为现在还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啥,还新写情诗,玩弄柏拉图的精神恋爱,真是可笑,完全不懂市场行情,过去是计划经济现在已是市场经济了。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要是见到个女的,你对她说‘喂,美女,上床吧’,比你说声‘啊,妹儿,你长得真像牡丹花!’——这两种情况,哪一种更能引起她的兴趣呢?我毫不含糊地告诉你,是前者,懂吗,老兄,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尹欢躺在床头挥洒自如的吹道,“哪个瓜娃子还在写情诗?”这下可把何徇羞晕了,“得了,别在那里自吹自擂的,我泡过的女生比你看过的还要多。”这回他算说了句发狠的话。“你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吗,简直笑话!我还不晓得你的本事,就是在班上那几个女生面前打转转,左一个东施,右一个南施,后一个北施,就是没个西施;人家都说兔儿不吃窝边草,你小子却吃得是津津有味,自己也不看一下,班里的那些女性就像被滤波器滤过似的,一个比一个难看。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长的,就跟豆腐渣工程弄出来的一样,有数量没质量。你就是叫我看她们一样,我都觉得这是没人性的举动,即使免费送来给我添屁股,我都觉得她舌头粗了,你一天还把她们当宝贝似的。”这话突然引起了艾笛的不满,他像从睡梦中惊醒似的“人家女生在低价也是有尊严的,你以为自己屁股好白好大啥,还给你添屁股,她们又不是你家的奴隶,供你随意消遣!”尹欢觉得自己的话过了头,便婉转道“哪是这意思,我是打个比方,以此说明,班上那些女生长的真的难看。”“哎,尹欢,既然觉得我们班上的不行,何不给大家描述描述你所见识的美女是咋样的吧!”他们的话题好像引起了我的兴趣。“美女对我来说,早已不陌生了,而对你们这一干人可能就是个盲区了。我所勾兑的那些女的不说有好妩媚,至少个个都很花枝招展、窈窕动人,即风流又开放,每天和这些裙钗呆在一起,有吃有喝又有乐,那日子过得硬是赛神仙,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讲的小康生活吧。哎,话又说回来,我讲的这些你们又没体验过,说出来也是空对空,还是不说算了。”“说嘛,我们都感兴趣呢!”蓝希又在下面发鳖言。小康一词用到这里还真是糟糕。“我看这只有那些花天酒地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才过这种颓废的生活,还什么赛神仙!”艾笛极力反驳道。“哎,你们这种人算是白活在了这个世上,一点都不会享受,也不懂欣赏,没品味,没档次,居然把二十一世纪的新生活说成是纨绔子弟的行当,你也太儒庸了吧,脑袋里还装着孔老二那套伦理,简直封建的够可以的哈,也不想想这是哪个年代,社会主义新青年就该享受生活,追求时尚。哎,我真是没办法跟你们这种人讲,还是留点口水养牙巴算了。”“讲嘛,给大伙吹吹你都是如何泡马的。”蓝希今晚是越来越下贱。“哪个时候带你们去体验体验、享受享受就知道了,现在说起也是白搭。”尹欢停了一会儿翻过身来又继续说道“我们不说远了,就拿何徇来说吧,你看他就知道跟班里的那些女生厮混,一天像只猫似的在野花丛中打滚,而且还乐此不疲,逗了这朵又去逗那朵,一看这情态就像幼儿园的年轻阿姨,在跟小朋友作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似的,让人心痒。而且还跟郝亭这种极品女人扯得火热,唉呀,何徇,你也找个有档次点的嘛。”尹欢连刮带剃的把何徇讪了一把,而他却装着没听见,情不自禁地打起呼噜来。“哎,不说你了,想刷你我都找不到语言。不过呢,我觉得阿B倒是挺有追求的,一泡就绑上了个有钱的美女,而且听说还会跳舞。我看你娃子是中六合彩了,让你这么福星高照,日子过得比我还星光灿烂。”“哎,尹欢,你要说就自个儿找话题,别把寝室的每个人都当你的话棒,我可不是何徇类型的,由你所,装没事。”我心里反感道。“这些话可都是赞扬你的呀,说你能干有本事,没说啥坏话嘛!”“喂,爷们,你们究竟有完没完,一天到晚嘴边就挂个单放机,‘泡妞泡妞!’照这样下去,我看妞没泡好,自己倒被泡成酸菜了,”零点见大家争得不亦乐乎,心里开始烦闷起来,“一个个的成天就像个电子似的绕着女人打转转,也不知道图个啥,你不累人家都要累,这个世界有意思的东西多着呢,干嘛情趣这么单一,非得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我倒觉得与其空虚地逗女人耍,还不如静下心来听听音乐,看看小说,催催瞌睡,这总比做那些无聊的有意思。我就纳闷啊,男人跟女人究竟有啥好磨蹭的,还么经久不息,白白消耗体力,浪费时间跟经历,何苦呢。我总觉得男女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爱与不爱,喜欢与不喜欢,只是配与不配的问题。你比如说,螺钉跟螺帽之间有爱吗,非也,那人家为什么能亲密的考在一起呢,那是因为它们般配的缘故。又比如说,从古到今,从中到外,王子娶公主,达官结贵人,祥龙得配吉凤;而现在你们会看得更明白,往往是博士女的嫁个博士男,有钱的总想找个有权的,我们又听到几个是关于大教授爱上个农村妇,金枝女喜欢上了放牛郎……到头来还不是龙对龙凤对凤,耗子的亲家仍住老鼠洞,所以我说呀,你们一天就别折腾了,多花点心思作些人干的事吧,别再浪费生命跟光阴啦,更不要去招惹那些无辜的女生了,缘分到是自会到,你强求也是没用的。哎,别再瞎扯啦,都睡了吧!”零点不说则已,一说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而且还头头是道。经他这么一压板,大家都不再言语,没隔多久便听见风格各异的呼噜声喧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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