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幸好有你

初生捏了捏软绵绵的尾巴,她马上就全身僵硬了。

看到阮绵绵这个反应,初生轻笑一声,用嘴唇摩挲着她的耳朵,“我想要你,可以吗?”

初生的直白让阮绵绵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尾巴上呢,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暗示了。

阮绵绵沉默着,她很纠结,说不出答应的话也说出不拒绝的话,初生也不着急,就这样一直摩挲着她的耳朵,她的脖颈,挑逗得她连站都站不住了。

直到阮绵绵又被他捏了一下尾巴,一个激灵真的站不住了,初生才放过了阮绵绵,用正常的姿势把她抱起来。

“就先保留到我们成婚那天吧,反正你是跑不掉的。”经过刚才的发泄,初生内心的不安已经消减很多了,从她嘴里听到她爱他已经足够了,其他的慢慢来就好。

“臭流氓!”憋了半天,阮绵绵才面红耳赤地吐出三个字,总不能说其实她还蛮喜欢霸道的初生吧。

“嗯嗯,我是臭流氓。”初生觉得自己也许有一点受虐倾向,他就喜欢听阮绵绵骂他。“好了,不闹了,有点饿了。因为那个臭小子早饭都没吃成。”

被初生这么一说,阮绵绵也感觉自己肚子有点饿了,刚才她吓了一跳,端来的早饭都掉地上了,还得重新去做。

阮绵绵将重新准备过的早饭摆上餐桌,虽然众人都围坐在餐桌前,但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过去,没有了逗趣活跃气氛的徐大树,直到所有人吃完早餐都没有人说话。

就连平时话也很多的芘芸也保持着沉默,坐在离杜离最远的地方。

阮绵绵端了一些早饭送到二楼,柳烟沐已经治疗完毕了,徐大树在灵力作用下睡着了。

“来吃点吧。这里面掺了灵草,对恢复灵力很有好处的。”

柳烟沐接过阮绵绵递过来的馒头,一边吃一边观察着阮绵绵,欲言又止。

“今天吓坏了吧?”阮绵绵看出柳烟沐有话想说,主动开了话头。

“他之前就是这样的人吗?”柳烟沐真的被杜离吓倒了,虽然他平时一直黑着脸,冷言冷语,但应该不是随意杀人的人啊。难道,真的是她太天真了?

阮绵绵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杜离这个人,“他之前不是这样的。”她只能说之前,至少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杜离毫无原因暴起杀人的事件。

“因为他变了,所以你才喜欢上初生大哥的吗?”话题猝不及防地转移到了初生身上。

“不是的,我喜欢他很久很久了。”听到这个问题,阮绵绵下意识地说出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话。

明明是这一次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可为什么她会脱口而出喜欢初生很久很久了呢?

听到阮绵绵的话,柳烟沐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地吃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站在一楼楼梯口也能听到阮绵绵和柳烟沐说话的初生则翘起了嘴角。

杜离要上楼被他拦了下来。

“怎么,上去补一刀?”阮绵绵还在上面呢,他怎么放杜离上去。

“让开。”杜离瞪了初生一眼,想要撞开他上楼,可是初生实在太高了,而且灵兽的体质远远强于常人,杜离在他面前就是完全不够看的小身板。

“又想动手?”初生挑眉,斜睨着杜离。

又是这种嘲笑的嘴脸!杜离咬着牙,拳头紧得仿佛要把手心攥出血来。

“我不管你是谁,妨碍本皇子的都不会有好下场。”杜离拽着初生的衣领,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企图通过恐吓消去初生脸上的嘲讽意味,可这种行为只能让初生更瞧不起他。

“三哥哥,父皇传消息过来了。”杜飞镜看着情况不对,连忙过来拉开杜离和初生,父皇的消息只是个幌子。

“以后不要管我的事。”得知自己被骗了之后的杜离是这样对杜飞镜说的。不过他也没再去找初生麻烦。

白澌站在一旁也皱了皱眉,虽然对于皇室成员他一向奉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但杜飞镜眼里的涟涟泪雾还是让他的心疼了一下。

“为什么三哥哥会变成这样呢?”杜飞镜低着头,眼泪就如散落的珍珠一般掉落在地板上,也落在白澌的心里。

他不懂得安慰人,尤其不会安慰哭泣中的女孩子,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我宁愿成人礼那天被绑架的是我,那样三哥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所有的不开心不快乐都是从那天开始的,如果可以杜飞镜宁愿把这一天从她和杜离的人生中彻底删除。

“那样的话我会心疼的。”正在拼命思考用什么话来安慰杜飞镜的白澌无意识地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等他反应过来,杜飞镜正怔怔地看着他,眼圈和鼻子还是红红的,不过却不再哭了。

“我的意思是关心主人是我的职责。”白澌闹心里了个大红脸,不过他脸上还是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

杜飞镜却被白澌逗笑了。“谢谢你。幸亏你还在我身边。”

白澌虽然比她小一岁但却十分成熟,两年前他来到她身边,从此她开心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着,她伤心的时候他在旁边绞尽脑汁地安慰她,她不安的时候他在她前面为她保驾护航。

虽然他总说这是他的职责,但这点温暖对于在那个皇室长大的杜飞镜来说弥足珍贵,尤其是在杜离变得冷漠之后。

所以她待白澌也是真心真意的好,从来不会用公主的架子去命令他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只不过白澌也从来没对她的命令表现出过一丝一毫的不乐意。

“其实我对白澌这个人还是挺有好感的。”拉着溪风在角落看热闹的芘芸一边嗑着零食一边发表了自己的感想。

“你什么意思?”溪风有点紧张地转过头来观察芘芸的表情。

“因为他是这群人里最不搞事的啊。”芘芸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根麦芽糖含在了嘴里。

“柳烟沐也挺不搞事的啊。你是忘了当初是谁绑住你让你摔倒的了吧?”溪风嘟囔着。

“那次是其他人让他动手的,而且那个女人看上爷爷了,想跟绵绵抢男人,这还不算搞事?”芘芸白了溪风一眼,似乎在叹息他的情商怎么这么低这都看不出来。

溪风无语,只敢在心里吐槽:你情商高,那你怎么没看出来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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