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谁呀,胸这么硬!
躺在地上的卢灿,无法挣扎,不能嚎叫,直到大半个身子消融殆尽,才死透。
沈醉津津有味地看着他剩下的最后一只头盖骨,随便挖了个坑,塞了进去,埋了。
“化得不干净,真烦。”
她拍了拍手上的泥,在衣袍上擦了擦,玩得意犹未尽,猫着腰钻出了花丛。
结果,却一头撞上一个人胸口,磕得脸疼。
“谁啊!胸这么硬!”沈醉捂着脸。
风涟澈向后让了一步,双眼在月色下,分外的魔魅凛冽,“沈醉。”
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是药鼎的味道,随着酒后惫挥发出来,对别人来说几乎不存在,可对于风涟澈来说,简直是催情的猛药,让人五内俱焚!
喝了酒的沈醉,洞察力如妖魔般敏锐,立刻察觉到他在回避,反而兴致盎然地上前一步,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你好好地躲着爷做什么?难道爷不好看?”
风涟澈屏佐吸,浅笑看着她仰面看着他的小脸,邪肆张狂,却又美得残忍,是久违的风情。
“好看。”他声调清冽温和。
“那……你喜欢我吗?”沈醉整个人又黏了上来。
“不……喜欢。”风涟澈一根手指,点在她肩窝下面,将人保持一尺距离。
这个醉醺醺的女人,骨子里都是黑透的,在制服之前,只要他稍稍迎合,只怕就会被活活暗算。
“不喜欢?不喜欢你跟着爷干嘛?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刚才一直在偷看!”她嘟着嘴,错开那手指,又向他怀里跌去,手中剩下的销魂烟轻捏。
只要他敢伸手接她,她就让他留在这儿做花肥。
“淘气。”风涟澈抓了她藏着销魂烟的手,将人拨了个圈儿,顺便把小纸包儿弹飞,落入花丛,整株花团锦簇怒放的龙爪梅哗啦一声,瞬间变成了一摊灰。
沈醉被转了个圈,阴谋落空,眉头一拧,转而又重新笑得张扬灿烂,“坏蛋!”
明明原本半点功夫没有的人,居然衣襟轻转,眨眼间的功夫转到他身后,伸手将他从后腰抱住。
“腰身不错啊,老爷爷。”沈醉将脸枕在他脊背上,笑嘻嘻地,顺便两只小手在身前摸来摸去,数腹肌。
“放手!”风涟澈的唇角绷成一条直线,强按着药香袭人,也不拦阻,由着她小手乱摸。
“老爷爷,干嘛那么正经?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你可以将我当男人就行了啊。”沈醉说着,忽然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哎呀,不喜欢那样,难道喜欢这样,难不成你喜欢躺在下面承受?”说着在他身后蹭啊蹭。
他越是不想要的,她就偏要给,她就不信这世上有好人!
“老爷爷,屁屁也不错啊,怎么练的,教教我啊?”
风涟澈一阵气冲顶心,她身上的气息,裹着天子醉的酒香,在后面乱爬,到处胡作非为,简直是想要了谁的命!
“醉儿,乖,别闹了。”
情动的声音,宠溺又慵懒,带着黯哑,分外地迷人。
“醉儿?”沈无妄的脸在他脊背上蹭啊蹭,滚烫的气息透过衣衫,喷洒在肌肤上,火一样的焦灼,哼哼唧唧道:“叫得真好听,再叫两声听听。”
她该是真的喝了许多,整个人粘腻得很,双手从后面穿过腰间探到身前,开始解风涟澈的衣带。
“沈醉!”风涟澈忍无可忍,回手抓了她肩膀,将人当空抡起。
沈醉人飞在半空中,还咯咯地笑着,“就知道你受不了!”
说着整个人借力而起,反手扯了风涟澈的衣袖,居然力道奇大,手法诡异,将措不及防的风涟澈一道重新拉进了半人多高的花丛中去。
滚在半空中的两个人衣襟还没沾地,沈醉脚跟向地面借力,再一使劲儿,带着风涟澈在空中一翻。
砰!
两个人砸在地上时,风涟澈躺在地上,沈醉骑在上面。
“你果然喜欢在下面!”她伸手去解他的衣裳,“让我看看老爷爷的胸肌!”
风涟澈抬起双手掐住沈醉的腰,将人横推,翻身压了上去,沉声恼怒,“作死!”
可人还没压住,又是泥鳅一般的滑了出去,嗖地趴在他背后,两只小手顺着脊背到蜂腰到翘臀,飞快猥琐地摸了一趟,“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嗯,不错,很翘!”
那手还没摸完,风涟澈又反手抓了人,抡摔在地上。
沈醉脸朝下,糊了一脸泥,又被人重重压住,双手双脚全部被压住,在她耳畔低语,“那你喜欢什么?”
沈醉挣扎了一下,身上压着的人纹丝不动,嘴上却还淘气,“放了我,就告诉你!”
“告诉我,就放了你。”
“风涟澈,你个老不休!死断袖,放开我!”
耳边,风涟澈轻笑,鼻梁在她耳畔轻轻摩挲,“就这点本事?打不过,就骂人?”
“你到底是谁!为何假扮风涟澈!当我看不出来?”
沈醉还不停地拱。
“别动了。这满地尸泥,你也不想在这儿对不对?”他的声音,如春水般温柔,一如梦中那人一般无二。
天啊!
“九……!唔……!”沈醉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她的酒瞬间醒透了,惊恐地睁大眼睛,满脸是泥,回望近在咫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呢。
“别怕,很快就忘了,本宫只是想念你从前的模样,想再看一眼。”他的指背在她满是泥的脸上刮了一下,“还是傻乎乎的时候更乖。”
“唔……”继续拱!不怕才怪a变人干儿的!
“都说了别动!”耳畔是强行压制情欲的声音。
沈醉的大腿内侧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也顾不得那么多,拼命地挣扎。
“醉儿!”身后,风涟澈忍无可忍地低吼。
接着,叮铃!
一声金铃响。
挣扎如活宝一样的人就突然不动了。
风涟澈这才起身,坐在沈醉的腿上,吐了口气,闭目平息了一会儿被撩起的火。
原本梳得纹丝不乱的头发,已经凌乱的垂下了几绺,脸颊上也被糊了泥,莫名有股淡淡的恶臭。
他翻身下来,“起来。”
一声令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沈醉,立刻机械地翻身,坐了起来,两眼空茫发直,面上也糊着泥,如一只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