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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邵栾晟浑身烫的像火块,尚莞抱着他,感觉快要哭了。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他,她会怎么样?不敢想象。
虽然这一年,她过着一种清修式的生活,心渐渐平静,但是再次遇见他,他对她的举动和爱,她深深感受到,他是真的爱她的。
纵使以前他以往做过让她伤心的事,可是一切在他只身前来救她,将防弹衣脱给她穿时,已经得到全部的救赎了。
就如那次他说的,如果拿我的命,去换你的命,我会毫不犹豫。
她看到他是拿自已的命换她的命了,他爱她如命,她又怎么会不感动,不相信呢?
她这颗平静的心,也燥动了,受到他的感动,那强压的爱,再次泛了出来。
她爱他的。
所以,她不能让他有事,他们还要撕守在一起,过最美的生活。
“阿晟,你答应过我的,我们出去后就结婚,你不能有事。”她抱着他的头,呢喃着。
邵栾晟已陷入了严重的昏迷中。
尚莞就一直和他说着话,说着那些曾经相恋的时光,她希望用这样的呢喃,能唤回一点他的意志力。
天黑,但幸好还有月光透过树枝,尚莞才能看到邵栾晟的脸形。她不知道自已说了多久,她就这样抱着昏迷的邵栾晟,他浑身滚烫,她无能为力,急的快哭了。
她想带邵栾晟出去,可是又担心安振北还没来,而且邵栾晟太重,她根本背不动,只能坐在这儿等。
尚莞迷迷糊糊的似乎要睡着了,突然一声:“大哥,尚莞。”
这样的喊声惊醒了尚莞,她定耳一听,是安振北的声音,尚莞露出笑容。
“阿晟,是安振北,他们来了,我们得救了。”
“大哥,尚莞……”
尚莞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放下邵栾晟,走出鸟巢的植丛,回应喊:“安振北,我们在这儿,快来。”
“尚莞。你在哪儿?”安振北听到尚莞的声音问,因为太暗,尚莞这边没有灯光,安振北根本不知道在哪儿,但尚莞可以看到他们。
“我在这儿,在你们的左前方,你用电筒的光照过来。”尚莞说话示意。
安振北果然把灯光照了过去,看到了尚莞,安振北及身后的快速跑了过来,尚莞心想着,他们应该是全部捣毁了机半,不然不可能这么容易进来。
安振北到达尚莞跟前,尚莞紧张说:“邵栾晟在里边,他中枪了,正高烧不退,有医生在吗?”
边说,边往植丛走去。
安振北后边跟着:“有。”
“阿东,麻烦你了。”安振北喊了一个名字,尚莞顿住,转看,真的是阿东。
只要阿东来了,救回邵栾晟就不是难事。
阿东朝尚莞颌首,越过她,去探察邵栾晟的情况,待看完,阿东说:“幸好这些草药起了作用,不然这伤势莱特支撑不到现在。”
说完,阿东已拿出针筒,一瓶药水,药水注到针筒,再注进邵栾晟的手臂上。
一切弄完,阿东做了个手势,有人抬着担架走了过来,邵栾晟上了担架,一行人走出植丛,再走出这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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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邵栾晟的城堡家里,豆豆放学刚走进家门,朝里头喊着。
“妈咪。”
不见尚莞的身影,豆豆往楼上跑去,“妈咪。”
在邵栾晟卧室,邵栾晟正压着尚莞求欢,“邵栾晟,你停一下,儿子叫了。”
某人正在啃着她,邵栾晟停住动作,抬头,眼里沾满了情、欲。
“老婆,你这是要我命呀!不用管他,锁了门的。”说完,继续啃着。
“嗯,唔……”尚莞被撩拨的忍不佐出娇喘。
豆豆跑到邵栾晟的门口,拍着门,“妈咪。”
邵栾晟大声喊了一句:“豆豆,做作业去。”
豆豆明白了,撇了撇嘴,不服气的喃着:“每天霸着妈咪,为老不尊。”
说完,拿着书包,一晃一晃的,十分不情愿的回房间做作业了。
邵栾晟从她的脖子一直啃到她的密秘花园边,尚莞已弯起了身子,难受的扭动着身子。
邵栾晟啃完后,伸出一根手指,探进紧密的甬道里,里头已经沾满了蜜汁,再多了一根,抽、动几下,拿出手指,身子复在她上头,下身一挺,那男、根全部没入。
“嗯……”
“老婆,舒服吗?”邵栾晟凑在她耳旁,邪魅的问着。
“好撑,你太硬了。”尚莞意识迷离的说着。
某人很爱听,“你老公当然硬了,不硬就不能让你舒服。”
说完,他剧烈的摇动着,肉、体的拍打声,水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邵栾晟,你慢一点,太快了。”尚莞被他撞的头顶到床头了。
“慢不下来。”邵栾晟脸色沾着情、欲,额间的青筋顿现,眼神变的愈发深邃。
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从后边进入,尚莞非常不喜欢这种姿势,像小狗似的。
“邵栾晟,不要这种姿势,丑死了。”尚莞娇嗔着。
某人这种姿势做了几十下,放开她,让她面对面的坐上来。
他沙哑着声音说:“这种姿势喜欢吗?”
尚莞咬着唇,感受他的进深入的境击,吐了两字:“还好。”
“你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好累了。”尚莞被他弄了一会,已感到吃不消了。
“宝贝,现在才开始呢?想想我整整一年多没做过了。”某人哑着声音说。
“可你自从伤好了,一有空就拉着我做,我这几天走路都没力气了,你就不能体谅我吗?”
尚莞心里可冤了,每天只要做,时间长的让她崩溃,某人像吃了几粒伟,哥似的,一两个小时不完事。
“宝贝,你累了就休息,需要什么吩咐我一声,我给你拿,不用你走路。”某人边说边动着下身。
尚莞气的咬住他的脖子,邵栾晟吼了一声:“老婆,你咬的我真舒服,多咬两口。”
尚莞恼,捶着他的肩,“你就等着精、尽人亡。”
话刚落,某人又加快了动作,尚莞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一场运动,不知多长时间,待停止时,尚莞虚脱的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晚上七点半,尚莞醒来,邵栾晟服侍她洗了澡,然后坐在餐桌前吃晚饭,看见豆豆鼓着两颊,吃的很慢,非常不开心。
“儿子,怎么了?”
“妈咪,晚上我要跟你睡。”豆豆放下筷子说。
今天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