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可怜淑音凭子试夫

好好的色香味俱全的菜,可是由于等待的太久而变了颜色,变了形状,变了味道。最后还何谈营养,何谈充饥。自己却还当做是一盘子好菜一样的小心翼翼。凉了再热,热了又凉。

海昭疑惑的叫了一声:“一珠?”

一珠扬手就狠狠的打了海昭一个耳光后说:“告诉你辛海昭,这一巴掌我是替你父母打的,告诉你做人不能这么做。既然你们早就对上了,又何必拿我的历史来做文章?又为什么你还让我等?”一珠没有流眼泪,冷冷的轻蔑地怒视了一会儿海昭。海昭没有还手。

然后一珠又打了他第二个耳光说:“这一巴掌是替北北打你的,可怜他为了爸爸不要他,他还一直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接着她又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说:“辛海昭,这一巴掌打我自己为什么当初就被你给迷惑!”

当初离开季九明,自己根本就没打算与任何人,一起去走完人生这条路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他花言巧语非要挤上自己这条路来的。可是这道路被渐渐扩宽了,他又一下子去了另一条与己无关的路。让她独自承担这份空旷无依。可是正当她对婚姻充满了肯定的时候,这个人却将自己踢出婚姻的门外。留下自己独守慢慢长夜,独自感受满屋子的空荡。

她与季九明之间没有海誓山盟,但是有信任,有深情。而他们之间绝对不会有背叛。早知他不能与自己相守白头,那还何必让他最终挤上自己这条路。

海昭曾说过,他的脸就是他妈妈也没有权利打。可是现在他则任这巴掌在自己的脸上落。可是当这又一声是落在了一珠的脸上时,却在瞬间的痛,让海昭无法承担一样,他抱住一珠。

可是一珠从伸出手打他时她就已经决定这个怀抱,她不要了。于是没有瞬间的女性对这期待已久的怀抱的迟疑,将他用力推开说:“辛海昭,我们的缘分尽了。如果你是个男人明天早上八点钟我们准时到民政局见。”

说完转身就下楼,海昭抬腿就追。

林淑音有种预感,如果这次他再追上去。他们之间很可能前功尽弃。于是海昭刚刚迈步就被林淑音挡在海昭面前,说:“你没听清她跟你说什么吗?她让你明天早上八点钟到民政局。”

“你先扒光了我的衣服,让我感到寒冷,然后再拿来你的衣服给我穿上,如果我不穿,就有可能被冻死。就这样外衣一换就成了你的人了。这几个月,你让我退又退不起,因为毕竟是你又没有让我冻死。可是进又没有武器,因为我爱一珠。淑音,是我对不起你,我们结束吧。”

当初海昭同一珠分手,从医院深夜提前回家之后,本来想跟林淑音摊牌,并告诉她这是她在用手段将自己强抢过来的,可是回到家里却不见人。只见他们的床上有一张条子。告诉他她晚上回她妈妈家住了,因为他晚上是夜班,她害怕自己一个人。还告诉他,让他准备当爸爸吧。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喝了好多酒,流了好多泪。自己怎么将自己的人生搞的这样不堪。明明是一个好端端的家,自己最爱的女人,可爱的儿子。可是自己却落得个如此凄凉。

一珠一定也没有睡下,她正对自己的诺言充满希望。自己怎么办?

林淑音回来后,他终于向她提出分手,并明确告诉她孩子他会负责的。

林淑音告诉他:“用责任养大的孩子和用爱培养起来的孩子是不一样的。”

并拿起手边儿的手机就向自己的腹部砸去,然而这海昭就用拳头使劲儿的向自己的肺部砸。很用力。

林淑音终于投降般将海昭的手把住说:“为了你的肺,你牺牲了太多,是不是?很委屈,是不是?可是你是我用生命换回来的。你好意思跟我提分手吗?”

“如果心都没有了,还要肺干什么?”

“海昭。如今,我们孩子都有了。海昭,你的骨肉,你忍心吗?生命也是讲究季节的,你马上就二十九岁了!”

接着海昭就大病了一场。他只有将这个照顾自己的机会再次给了林淑音。可是当他再次从医院里回来躺到这张床上时竟然哭了。而这头又送过来了调理身体的补品。他感到自己不是个男人了。

可是自己现在则忽然被一珠打醒了般恳切的对林淑音说:“淑音,世界上的生命虽然都是以理性来维持的,但都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我承认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对一珠的多,可是我尝试了,我也努力了。我以为我们可以为了孩子而安然的过一生的,可是不行。你知道,我从哈尔滨在那种对对方的爱情一点儿把握都没有,所以是极度冒险的情况下,又舍了工作,舍了父母,舍了一切的追来。我已经将生命中最牢固的,密度最高的爱的材质都用在了一珠那儿了。淑音,一个家里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爱。以前我以为她不爱我,可是现在我知道了她爱我,而且不比我爱她少。淑音,请给我们一个机会!”

“那谁给我的孩子机会?”

“孩子,我会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对不起,淑音。”

海昭说完转身,却又被淑音拽住:“你先进屋里把这身睡衣换掉,我给你们机会。爱情是不能勉强的。你知道我们的家是邻近马路的,就算你现在追出去,她也早走了。”

海昭仿佛糊涂了,她这又是什么战略?但当他回转身之时他则被关到门里。

等海昭匆匆换完衣服出来,却见一珠不仅没有走,而且还正在往下摘她指上的戒指。还有电话也被掏出放在了小区绿化丛的水泥台儿上。而淑音则半躺在这绿化丛的马路边儿上。

海昭则迅速就向这两人的区域跑过去。可是一前一后,按排队顺序也该在林淑音这儿就停下,按当时紧急安危程度也该是先在林淑音这儿停下,可是他却越过林淑音而到了一珠跟前把住她的手说:“求求你把戒指戴上,把手机收起来!我是你的,还是你的,只要你还要我!一珠,你说过的——我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也知道你不能没有我。所以,我明天不会去的,永远也不会去。你再等我几天,我就回家,好吗?只几天,相信我,我发誓,一珠……”

可是一珠的视线却很震惊的停留在林淑音那不相信自己已惨败了的眼神里。任海昭把这枚戒指给戴上,任他把自己的手机给放到自己兜里。

刚才在她追上来时林淑音就问她:“你为什么还没走?”

其实她是在瞬间迷路了,她刚才是从哪个方向来的,自己就是想不起来了。自己该往哪个方向再走,她就是无法下结论。

可是这林淑音就跟过来并半躺在路边对她说:“我想看看他辛海昭是不是还爱着你,我想证实一下从几千年历史中流传至今的母凭子贵这四个字,到底在今天还是不是正确。”

可是海昭却越她而过。

林淑音真的不相信,自己明明是想演一场戏的。她本来以为自己是这部戏的主角了,才敢拉开的大幕。可是自己却没有被放到镁光灯的中心。

南京

刘心同想不到自己在阿迈心中还是一直这样被保持着温度的。而重要的是他将自己与他之间的问题都给解释清楚了。

可是现在毕竟他们之间又多出个孩子。多出个她对他同样的隐约中有过期待的男人的孩子。所以她如果想迈出这一步,必须得理智。于是终于问道:“阿迈,可是现在我有两个疑问,和一个请求。”

阿迈知道她的两个疑问不过是他妈妈,和这个被姓了关的孩子的具体事宜。于是说:“你的两个疑问我都可以慢慢向你解释,直到你满意,可是你的这个请求我是万万不能答应!”

阿迈知道她的这个请求不过是不想和自己有个孩子。

他从她的叙述里知道她当初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跟另一个孩子叫同一个人为爸爸,所以才选择了季九明来完成自己的权利。

可是这是他们之间的根本问题。阿迈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与肩之间问:“心同,这个问题可以证明我们之间的爱的程度。你也不答应吗?”

这个问题是让阿迈给上升了高度,还是自己的想法真的错了。正在思辨间,阿迈的唇就先过来一点然后柔情的低语:“那,他可以同你一样,不叫我爸爸,叫我阿迈!也不可以吗?”然后不容刘心同再有说话的机会唇就又过来了,而且还非要吻到她投降为止。

孩子满月的当天。刘心同不得不跟她父母告别。刘心同的父母对于这个孩子不姓季颇觉遗憾。但这阿迈也是满腔的真诚,加上刘心同又是满心的幸福。她父亲倒是无话可说。而她妈妈看着这围在自己身边二十几年的女儿就要真正意义上的离开,就只剩下了流眼泪的份儿。

可是在要走的前一夜,刘心同到处翻那块情侣表就是翻不到,她急着问她妈妈。可是她知道她的东西她的爸爸和妈妈从来都不动的。她急的越翻心里越急,越急心越慌。以致满头汗都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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