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妖魔鬼怪的再战
说书人一下子精神起来,眼睛里冒着绿光,他继续自己未讲完的故事,他沉静了一会儿,仿佛酝酿着接下来的精彩故事,他低垂着的脑袋忽而抬了起来。说道:
“你们知道吗?就在‘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之际,天空中的黑色势力与青色势力突然转瞬之间散开去,天空中又能看到挂在遥远天际的那一轮红日。黑色与青色褪去所留出来的空白地儿出现了两个人,他们忽而靠近地面,忽而远离地面,在苍穹之中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其激烈程度远远超过两股云状势力的相抗相争。一时这村子周围的山山水水都开始泛滥,村民的房屋几乎全部都被一道一道的金光淹没,接而被摧毁,树木开始燃起熊熊大火,村民们没有逃走的都葬身在了火海里,痛苦的惨叫一时震破天宇,四周没有再落下来奇怪模样的士兵,可是状况似乎比刚才更惨烈了,那两个人的模样也生得十分古怪,一个就有房屋那么高,手里明显持的就不是一般的大刀长矛,那都是连天火都没有办法熔化的神兵利刃,没有人见过那么奇怪的兵刃,也没有人愿意见那样的兵刃,因为那样的兵器一般都是认主人的,第一个开启它锋刃的当然就是他的主人,一般人驾驭不了它,那自然是祸不是褔了,要是能遇见能够有足够神力的大人物,那自然是一件好事,宝马赠英雄,一样子好的兵器对于一个武者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一般人要得到这样的好兵器,一时被兵器认了主,那它想摆脱都摆脱不了啊!这就是他的无奈,也将会把他带入一个武林的纷争中去。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人愿意见神兵利器的缘故。”
众人听了击节叫好,同时每个喜好练武的人都在琢磨要是自己在某一天走运了遇到这样一样好兵器时他会怎么选择,说书人明显是跑题了,他为了挽回话题,继续道:
“持有神兵利器的两个怪人物在天空中无休无止的战斗者,村民有侥幸未死的再也不敢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傻不拉唧的往外面跑了,都呆在大家掘好用以避雨的窑洞里避难,这样天上的流火也不至于伤到他们,有还没死的怪物从天而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自己也被那天火给烧糊涂了,竟拿村民当敌人对待,村民也不是一向吃素,荤腥有时候还是得动的,于是操起防身的铁锨、锄头什么的,猛击那怪物的头,怪物辩不来东南西北就晕了,村民有好奇的拿起它们遗留下来的兵器,觉得很重,忽而拿起怪物丢下的兵器的那人立马眼睛里射出两道光,这光芒甚至与比太阳光都炙热,光强也要胜过太阳光,村名吓得赶紧躲闪,那个人便长出了四只手,长出了一对翅膀,火箭似的飞向两股势力交接的天空,开展起还未落幕的战斗。”
“那怪物的兵器是不能动的喽?”一个听众无缘无故地问道。
“当然不能动,一动你还会是人吗?你早变成妖怪了!”说书人得意地解释说。
“幸存的村民一定不会太多吧?”一个衙役急不可耐地问道,他迫不及待地想揭开这个故事的结局。
说书人不买这帐,不急不恼地说道:
“不急不急,听我讲接下来的故事!”
说书人捋了捋自己的两撮络腮胡子,煞有介事地说道:
“自从村民知道了怪物所遗兵器不能厮动之后,大家警醒了,也不再犯同样的错误,那两个人从天空中打到了地上,又从地上打得不见了踪影,他们在地面上打斗,可是没有一个其他的怪物跑下来,他们和刚才一样,仿佛被下了死命令,没有号令,谁都不敢私自乱动。在地面上有离得很近的,看清了打斗的两人,不对,说人实在不合适、不贴切,他们一个穿青色战甲,手持大钢刀,钢刀极其长,那怪物赤足、赤膊,不穿什么鞋,他最奇怪之处便在于脸上一块青色的记号,獠牙突出,长着一对鹿一样的犄角。另一个穿着黑色战甲,长得倒和人的模样相去不远,只是脸色煞白,头发长得能够得找腿弯儿,头发是黄色的,实在看不出到底是男是女,穿着很奇怪,在中原地带没有见过那样造势的长袍。”
“照你的描述,他们应该一定不是人了?而且他们之间的战争也一定不是简单的人与人之间的战斗了?”凤岭这时开口问道。
说书人一看凤岭气宇轩昂,不是一般的人,一看就练过武,至少不是好欺负的人,所以态度也不是很傲慢。
“当然,据小可猜测,这场战争一定非同凡响,这场战争波及到的地域也是局部,只在这村庄周围进行,在其他村镇倒没发现有这样的奇观!”
凤岭没有再回复,不置可否。说书人看了一眼周围的听众,确定没有人再问问题、横插一杠了,这才开始讲述:
“权且就把那两个不知是什么怪物的战士就认作是人吧!”说书人做出了特别介绍,然后才放心地说道:“这两个人酣战了将近两个时辰,周围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局势,天空中的两股势力各占天空一边,整军待战,两股势力还是呈云状,云状的势力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好像在排列什么阵势,就在这两个小时的消耗中,它们获得了很好的调息,于是轰然一声,两股军队又卷入了浩劫一般的战斗中,天空从来都是下雨的,今天破例,雨是下够了,改下怪物,而且跟个下饺子似的纷纷坠落,从地面看去,纵横交错的坠落者还在空中不停地舞动着手中的兵器,坠落到地面上已不复方才,这会儿天火造成的火焰正盛,一落到地面,一旦扎入火堆,立马被焚得只剩下一堆骨头。”
这时大家才明白这天降的流火到底多有杀伤力。
说书人继续讲着:
“爬动的怪物在地面上有翘起丑陋的大腿的,有扳动着自己受伤的胳膊的,还有努力站起来又操起兵器飞起来的,也有飞到半空中因耗尽力气掉下来或被坠落下来的士兵砸到的,什么样子的都有,场面甚至比刚才还乱了,乱得不成体统。树木开始由之前的繁茂最后变成了一棵棵由灰堆成的树木样儿,一口气就能将它吹散。有的树木还正陷入焚毁之中,每个侥幸活着的村民都躲在窑洞里不敢出来,他们期盼着这场灾难赶快过去,他们还有生存下来的勇气,大家都得明白一个道理,人往往在快要离世的时候才会体会到人对命运的无奈,和活着的光彩之处。只有知道活着是一种幸运,是老天对他的偏爱、对他的垂怜和信任。这样人才能活得起人!”
大家表示出来对这样无聊的语言的厌恶,理论从来都遭人避嫌,所以大家表情一下子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不过三百六十度最终还是画了一个圆,回到了原点,听众一竖耳朵,说书人继续精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