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民国时间
此时此刻,在令一个时空里,这个空间,就像时空间陨落的思想一样,它代表着新的世界,同时这不过只是一个时空中的延续,我们需要,尊重他们的存在。
民国1785年,在云南发生了一件事情,它改变了之后的时间线。
北方的雪季,来得怕是有些着急,才刚十月初,天上便飘起鹅毛大雪。
陆易随父亲走在集市上,由于陆易是南方人很少看雪,更何况是鹅毛大雪,于是拽了下父亲的衣角说:“爹,你看,下雪了。”陆易的父亲叫陆旭铭,听过陆易的话后,他痛苦的低下头走开了。
三个月前,陆府张灯结彩,宾客满堂,今日是陆旭铭的长女陆涟瑛出嫁的日子,来的皆是达官显贵,送来的贺礼,已多的快堆下两间屋子了。
张冠面带笑脸,向陆旭铭敬酒:“陆大人啊,今我从家出门,就见那喜鹊在枝头鸣叫,我想是谁家有喜,这不,令爱出嫁了,真是好兆头啊!”陆旭铭听后笑道:“陆某不过一介商人罢了,算不上什么大人,不过还是多谢张先生的贺词了。”
张冠听后忙说:“诶,大人您客气什么?谁不知您是咱云南,数一数二的人物,就那林大帅,也得看您的脸色不是?”
陆旭铭听后笑了三声说:“那不过是林帅,给我陆某面子。”虽是嘴上说的谦逊,可心中却是认同张冠的话。
张冠又要说话,陆旭铭却端着手中的酒杯故意的走开了
待酒宴过了三巡,众人多已是喝的伶仃大醉,陆旭铭的酒量算得上是极好,却也喝了个半醉,脸蛋红扑扑的,坐在椅子上和在坐的诸位,侃侃而谈。
忽然之间,随着一声巨响,大厅的门被踹开了,众人都被吓了一跳,本是温暖的大厅,瞬间被外面的寒风侵入,变得寒冷刺骨,走进来一个身着军装的人,面目铁青无色,声音低沉,但却掷地有声的对陆旭铭说:“陆老板,实在抱歉,打扰了您的雅兴,经我们调查,怀疑您就是当年莫培俊一家灭门惨案的凶手,请跟我们走一趟。”
陆旭铭听后愤怒至极,他右手微微颤抖举起手中的酒杯,朝着地上狠狠的一摔,杯子触地而碎。
陆旭铭用手指着那警员说到:“你血口喷人,莫培俊那是我多年的好兄弟,我怎会害他?”
“陆老哥,令爱办喜事怎么不说一声啊?”说这话的人,是一个身着西装的中年人,目光犀利,鼻子下留着两撇胡子,显得精明狡猾。
这个人叫李富顺,是林大帅手下的红人,陆旭铭与他见过不下五次面,深知此人是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主,但没办法谁让他是大帅的人,怎样也要陪个笑脸,于是两人假面对假面,自然没什么交情。
今日李富顺的样子,在陆旭铭看来,一点也不意外。
“呵,什么风啊,把李先生都给吹来了!”这话看似是句恭敬话,可在陆旭铭面无表情的样子下,说出来,倒像是一种讽刺。
“哎,这叫什么话,我就不能来了?今天是令爱出嫁的日子,林帅和我的贺礼都准备好了。”说完门外两个士兵拿着大包小裹进了大厅。
“那陆某,在这里谢过了。”陆旭铭的表情依然是冷冰冰的。
东西叫了下人收着,李富顺却反客为主,自己拽了把椅子坐下,“陆老哥,干嘛站着,我可没那么大排面啊。”陆旭铭听后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怒火攻心,拼命抑制着。
李富顺找来个空酒杯,倒了些酒,向陆旭铭端起酒杯说“这大喜的日子,老弟我敬你一杯。”
陆旭铭冷笑了一下,却并没有拿起酒杯的意思,反倒拿起筷子,夹了块酱牛肉放进嘴里。李富顺放下酒杯,尴尬的笑了一下,再一看周围,宾客全都挤成一团。
原来是带来的四个警卫,正举着枪把他们给围住了。“你们这是干嘛呢,这些都是大官,大老板,都是和平人士,把枪给我放下。”李富顺说道。
“哈哈,这帮粗人,打扰了各位先生,来各位都坐下,都坐下。”
于是众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正常吃喝,但却仍感到空气中有一种强大的拘束感。
“李老弟啊,你是不是话有些多了,我这个主人还没那么闲,让你来做。”陆旭铭对李富顺说。
“那是自然,只不过是自家带的人不懂事,所以就多说了几句。”李富顺忙说到。
“还请老哥,吃完饭后,和我去看看林帅,他说自己最近很想跟你打场球,但公务实在繁忙,不然就来了,所以让我来请你的。”
陆旭铭听过李富顺话后,端起桌上的酒杯轻晃了几下,一饮而尽。
陆易走进林宅,发现宅子里比外面的阴雨天气,好不了多少,他继续往里走,看墙壁上的浮雕虽精致美丽,但却让人有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你来啦。”陆易听后一惊,顺着声音去寻,发现林慕山正坐在椅子上,桌上是一些公务文件,和一台发着微光的电灯。
“林帅。”陆易应道。
“来,过来坐,今天我不是什么林帅,你也不是我麾下的将士,就当作朋友聊天。”林慕山微笑着说道。
“是”陆易拿了把椅子,坐在林慕山的对面,林慕山把眼镜摘下用帕布擦了一会,对陆易说:“我们坦诚相见吧,我知道你的本名不叫刘云。”
陆易听后,心中慌乱不已,隐藏了多年,不觉出现什么破绽,却还是被林帅给认出了,虽想要自己的表情自然,但却难抑身上的冷汗不停的冒,一时语塞,不知所言。
林慕山放下手中的眼镜,接着对陆易说:“孩子,对不起,我早该保护你的,还有你父亲的死,若不是当年,我利欲熏心,怕是也不会……”
“林伯,如今已经如此,还说那些话,有何用?现在只要杀了李富顺这个小人,让陆家清白就好。”陆易对林慕山说,表情早已不想曾经,提起遭遇,怒不可竭的样子。
林慕山用右手擦了擦红肿的眼睛,说:“罢了,那就不提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需要林伯,让出这个宅子。”陆易说。
“哦?”林慕山陷入了疑惑,突然这时张三娘进来了,慌慌张张,似有着急的要事。
“三娘,什么事,都来林宅来找我了?”陆易问。
“是杨小姐,找你。”张三娘喘着大气说。
“那你叫她在家,等我回去不就行了。”陆易不紧不慢的说,而后发现不对,再一想,瞬间开始着急了,便忙辞了林慕山,开着汽车往家赶。
陆易开着车,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杨雨珊见陆易回来了,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表情似是有些疲惫的,对陆易说:“景东,你回来了。”陆易听后,摆出一副无所在意的神情:“我不回来,也不行啊,你把三娘都叫到林帅的家里去了。”说完坐在沙发上,昂着头,似要休息。
“陆军长,现在是位高权重了,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希望你别忘了家人!”杨雨珊的声音很大,几乎半个房间都可听见。
陆易怒目圆睁,突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朝着地上狠狠的一摔,但杨雨珊竟无一丝的惧色,陆易从沙发上起来,走近杨雨珊,与她面对面说道:“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再说这件事,否则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总之我现在没死,但某人怕是早就死了吧?”杨雨珊说完,正视着陆易,一副凶狠的表情,。
陆易听后冷笑了一下,又走回沙发上坐着,对杨雨珊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那大不了,就把我当个死人算了。”
“你!”
“你什么你,我一个死人,你还要跟我计较?”陆易一副无赖的样子。
“真后悔,我哥当初,怎么会相信你这个混蛋?”杨雨珊用手指着陆易的脸说完后,鼻子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
陆易看到后,紧闭上眼睛,昂过头,躺在沙发上:“快走,快走吧,我身体不便就不送了。”
杨雨珊痛苦的转过头,向门外跑去,推门而走了。
陆易听到关门的声音后,睁开了双眼,此时的眼睛里已盈满了泪珠,一起身,泪水便顺流而下了,陆易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你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要找我!”声音激烈,甚至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张三娘推门进来:“景东刚刚是怎么了?小珊怎么哭了?还有你,你怎么也哭了?唉。陆易听后擦了擦眼睛里的泪水:“没事儿,三娘,你的盘里端的是什么啊?味道真香。”
三娘把盘子放到桌子上,打开一个茶壶盖,瞬间熟悉的清香,一股脑的灌进陆易的鼻子里,“这是,八宝茶。”
“嗯,你之前在奉天不是一直想喝吗?但是没得做,现在回了云南,因为军队,政务的事情也没闲空去喝的……这些可是好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