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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时空错现

“游戏打的这么烂,你还有理了呗。”鸿钧老祖怒道。

“开什么玩笑啊,我打的烂?别开玩笑,是你烂透了好吗?”玄天真九君说道。

“你再说一遍试试!”鸿钧老祖威胁道。

“我就说了,你打的烂,烂透了,透了的烂。”玄天真九君怒道。

“我在幼儿园,就压制着你,怎么还想反了不成!”鸿钧老祖怒道。

“哼,怎么还要打吗?来啊公平的决斗,我可不像凡间那些懦弱的痞子,需要叫人,我自己上。”玄天真九君说道。

“切,你可给你能干了啊,看我不打死你的!”

于是,说完两人开了拳皇游戏,两人开打起来,场面激烈。

“看我这回秒杀了你……”玄天真九君说道。

“吃我一脚。”鸿钧老祖说完,电视屏幕上就见一人飞起一脚朝着玄天真九君踢去。

“有趣上来就进攻。”玄天真九君不屑说道,随后一闪后,便要出手进攻,速度太快,难免失手,于是在屏幕里连连失手。

鸿钧老祖用的是圣斗士天马座星矢,来了个天马流星拳直接对着玄天真九君打来,这拳当真是厉害啊,一秒钟里可以打出一万多拳来,玄天真九君急忙闪开,结果全打偏了,一下那是也没打着啊!

“弱爆了,简直了真的,太弱了,和之前一样一下也没打中,无药可救了真的,太弱了,弱爆了真的。”

当玄天真九君说完这句话后,时空竟然奇迹般的调到了民国时期。

“看来,这就是大帅的意思了。”陆旭铭对李富顺说,“这……其实吧。”

“你不用说了!”陆旭铭打断了李富顺的话。自己的右手自然的背到身后,迅速掏出别在腰后的手枪,朝着天花板的琉璃主灯,打了一枪,瞬间天昏地暗,嘈杂之声四面开来,可以听到李富顺隐约的咆哮:“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追,抓不到李富顺,你们这帮人都得掉脑袋!”

陆旭铭在深夜的街巷里跑的飞快,满头大汗也来不见擦,不经意之间,险被个黄包车夫撞到,还好那酗反应机灵,及时刹住了脚问道:“呦,陆老板您这是怎么了?”陆旭铭急忙上了黄包车说:“别说了,快送我去吴老先生的私塾。”原来啊,陆旭铭的儿子陆易,今年十二岁,向来疼姐姐,疼得紧,今日姐姐出嫁,陆易不愿在家,便逃到私塾去了。

车子到了地方,陆旭铭下了车,给了车夫一些小费,就向着青砖红瓦的屋子走去,还没等进门,就听屋里嬉笑打闹的声音,一开门,见屋里的孩子正跑着玩闹,唯有陆易端坐书桌,认真的写着什么,陆旭铭很是欣慰,走过去,左手搭在陆易的左肩上,再仔细一看,发现陆易并非认真的写字,而是在画一只王八,这叫陆旭铭难免有些生气,故意重重拍了下左肩。

“啊,谁打我!”陆易生气的会过头看,见是父亲,表情有些生气,陆易便忙赔上笑脸:“爹,你怎么来了?”

陆旭铭来不及生气便问陆易:“先生呢?”

“先生买药去了。”陆易说

“好,那你现在就跟我走。”陆旭铭对陆易说完,拽着陆易的手,就要往外走。

几个孩子围了过来:“陆伯伯,您要带陆易走吗?”

“对,等吴老先生回来,就说我带着陆易先走了。”陆旭铭推开门,带着陆易走了。

外面的天才蒙蒙亮,陆易坐在椅子上,玩弄着火车票,对站在旁边的陆旭铭说:“爹,咱们就这么走了,那姐姐和娘呢?”

陆旭铭心中害怕的很,生怕被警员看见了抓走,虽然自己先前和儿子都做了些伪装,但仍是害怕紧张,跟陆易说话声音也是很小;“你娘和你姐明天就过去,让爹带你先去安排住处。”

“哦。”陆易心不在焉的应到

胡旭铭和儿子坐上了去奉天的火车,车里的温度很热,陆旭铭脱下了自己厚重的外衣,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都似走马灯一般,快速而逝,他看见碧翠的青山与河流环绕其境,倒似一种人家仙境的感觉,于是陆旭铭说:“景东,看看这外面的风景,多漂亮。”

京东是陆旭铭请当地的老文书,吴老先生为儿子陆易起的字,问有何寓意,老先生只说是大富大贵之意。

陆易却并没有答话,陆旭铭回过头来,却见陆易已经斜着脑袋睡着了。

也是躲了一个晚上的追兵,怎能不困,陆旭铭看着儿子的酣睡的样子,心痛不已,眼角流下几滴眼泪,他忙擦干,继续看窗外的风景了。

火车行至奉天,陆旭铭叫醒了儿子,带陆易下了火车,找了一家面摊坐下,先填饱肚子要紧。

外面天寒地冻,大雪纷飞,父子二人,坐在凳子上看着天上飘下的白雪,陆旭铭心中生出悲凉之感,若往日时光,家中必是温馨无比,陆易和陆允嬉笑玩耍,女儿在旁不是倒杯清茶送上,就是在自己的房中,刺绣纹花,夫人更不用说,温柔贤惠的体贴,家中的诸多小事,都办理的井井有条。

而如今,却要在这外面感受寒冬的洗礼,连个取暖的屋子都没有。

当热面一上桌,父子俩便大朵快颐起来,似乎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雪花飘落进面碗中,也不去计较,两人实在太饿了,又连叫了几碗面。

现在桌上的这种清汤寡面,要在陆府也只有做下人的吃些,作为陆家的主人要吃,那也要上些丰盛的浇头,没些上好的羊肉、牛肉伴着,怕是吃不下这种素食。

吃完面后,陆易对陆旭铭说:“爹,能给娘写封信吗?”陆旭铭听后用手摸了摸陆易,冻的似红苹果的小脸问:“为何?”

“我想让娘,把我的木鸳带过来。”陆易说。

陆旭铭听后不解的说:“一只木鸳而已,这里有这么多好玩的,何必大老远带这种东西?”

“那是阿珍在我九岁时,送我的生日礼物啊。”

“爹,我想留个纪念。”

陆易本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想之前提起那事父亲便勃然大怒,故闭上了嘴。

陆旭铭听后一阵心痛,但并没有表现出责骂陆易的样子,凝重的双眼看向天空飘落的雪花,天空阴暗着,没有一丝太阳的光亮,似被蒙上了迷雾,前途显得一片迷茫。

陆旭铭带陆易在巷子里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一家价格便宜的,付了钱款,后拿了开门的钥匙后,便进了屋子,里面乌漆麻黑的,还好外面下着大雪,借着窗户投入的雪光,能够稍微的看清里面的样子,陆旭铭本想把衣服脱了,但屋里的温度比外面好不了多少。

坐在硬炕上,炕更像青石板,除去硬便只有冷了,陆旭铭早年来过北方,知道炕要用木材来烧,才能热的,但眼下连木材都不知道上哪里去找,只有炕上用了一半的火柴,捡起一个炕下的破油灯,点亮了。

陆易嚷着要父亲写信,陆旭铭心中犹豫,是否要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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