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破碎过的信任,可会坚韧如初?
年少初次偷尝禁果的崇笙和莫超然。第一次的羞涩和懵懂,让彼此依偎身边,相视而笑。那个时候的彼此在崇笙眼里是那么的单纯美好。由爱而生的性里,即使因为青涩而无法完美。崇笙也可以因为莫超然的存在而让大脑分泌出旺盛的雌性激素,从而得到身体与灵魂的至高愉悦。这就是一个女人深爱一个男人的模样。
驱车来到成都市区的时候,已经下午6点了。她们又在这可怕的晚高峰期,在原本就30多分钟的路,走走停停到了7点30。
“崇笙,你们快到了么?”电话那头的莫超然听起来有些兴奋。崇笙不太明白。
“快了,老公。”
“嗯,我在楼下门口等你。”
“你今天回来了么?你不用加班么?”崇笙觉得好诧异。
“嗯,我和他们昨天猛赶了进度一下,今晚就早早的都回家了,大家也都累了。”
“哦,这样啊,那刚好,今晚我有话要给你谈谈。”崇笙觉得成都的交通简直拖了整个四川的后退,就连耐性子的她好想打开窗户骂街了。
“嗯,你和我谈之前我也有话想和你说。回来再说吧。”
阮默默的坐在车里,听着她们被崇笙车载的通话,选择继续闭着眼睛。
“嗯,那今晚吃什么呢,都这么晚了,我们都饿了,你做饭了么?”
“嗯,没有。今晚我们三出去吃吧。早点吃了都好早点回来。”
“也行吧。”
崇笙不忍叫醒装睡的阮。可快到家了。她也不得不了。
“阮,起来啦,快到了。醒醒,咱们去吃饭吧。”
“嗯?这么快啊?”阮睁开惺忪的睡眼。
“快?我再开会儿估计都要睡着了,你看,市区都来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了,好崩溃。”
言语间,崇笙看见莫浩然在小区门口对着她们挥手,他跳起来挥手的样子有点滑稽。崇笙和阮都被他逗笑了。
“老婆,你去吧车停到地下室去吧。然后到门口来,我们一会走路就在附近吃吧,可以么?”
“啊,我还说想我们一起去吃华西那家出名的牛蛙呢。”崇笙有点失望。
“哎呀,快快的,听话啊,乖。”莫超然拍了拍崇笙的头。
他这个动作,无疑让崇笙又一次怦然心动,毕竟崇笙那么深爱着莫浩然。他哪怕有有一点示好,都足以融化崇笙的心。
崇笙和阮徒步从地下车库上来,来到自家单元门口下。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
只见莫超然站在一个用数量巨大的蜡烛铺设的心形中间,柔和的烛光光影交错间,莫超然整个皮肤都是温暖的黄色,像早上的太阳,像梦幻的夕阳。他手持鲜花,单膝跪地,问崇笙“你愿意嫁给我么?”旁边莫超然部门的酗子吼着“说撒呢……没吃饭啊!大点声行不!”莫超然这次深吸一口气,卯足了劲用了最大的音量“崇笙小姐!你愿意嫁给我不!”,这次的呼喊,大到很多邻居都在阳台支着头大声冲他们喊,“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就好像初识时,周围人起哄莫超然和那个女孩一样。
站在这里的崇笙,不敢相信的用双手捂着嘴。眼泪鼻涕早就哭的面目全非了。阮立刻给她取了张纯白色印有百合花的纸巾又一次为她抚去泪痕。她还是随手扔回自己的包里,生怕垃圾桶里的污秽玷污了这朵百合花。
莫超然准确的判断,积极的行为。一瞬间击垮此刻被所谓爱情冲昏头脑的崇笙。阮微笑着看光影中间的莫超然,轻蔑的笑了笑,她大概是心里有数他这次又想索取什么了。
毕业后就同居的崇笙和莫超然,只是在双方父母的催促下,草草完婚。非要追朔谁最开始提的结婚是莫超然父母。莫超然当时只是随便问问了崇笙,崇笙欣然答应,剩下的就只是双方父母沟通细节。虽然崇笙不在乎一切的追随着莫超然,但是作为一个90后的女人,一场没有求婚的婚姻,是无法言表的遗憾。崇笙不说,不代表莫超然不知道。只是莫超然会评判着这次要从崇笙这里索取的大小而决定使用的多大心里的攻陷方案。果然,莫超然对崇笙的了解胜于崇笙自己。而且还可以合理利用,用来给自己利益最大化。而这种能力,是来自莫超然dna里的浑浊。
崇笙想奔跑过去,可她双腿已经因为整个人的崩溃而无法挪动,她是幸福到崩溃的。她对莫超然说“我走不过来啊”
“啊?你说撒?”人群已经在他们身边聚集,人声鼎沸,拍照的,起哄的,这就是美好爱情带给人们的憧憬。
“她说!她走不过去!”阮一字一句的替说话都颤抖的崇笙大声重复着。
只见莫超然站了起来,拿着花冲像呆若木鸡的崇笙,他来到崇笙面前,没等崇笙回答,他一把本就娇小的崇笙公主抱起来“你愿意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了。你回答不回答你都是我的了”他当然知道崇笙会怎么回答,他只是想抢在崇笙的前面表达到位自己的坚定。
此时崇笙被撩的已经丧失语言能力了,莫浩然逞着放下崇笙一口吻了上去,崇笙也用舌头回应着莫浩然,来告诉他她是有多愿意。周围人一起鼓掌,大家似乎都可以品尝到他人头脑里对爱情的冲动,也是,这样美轮美奂的画面里,谁都会为之动容的。
七月如火如荼的盛夏之夜,今晚成都的天空露出了久违的明朗,悉数可见的星星已经是重度光污染的成都对他们婚姻最好的祝福。今晚也没有一往而往的闷热,清风浮动,盛夏微凉,这一幕幕早已被来来回回为童话吸引的路人拍照拍视频上传微博,成为当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几乎都是莫超然是个好男人的标题。
阮不知什么时候默默离去,她站在远处看着崇笙和莫超然拥吻这个背影。落寞而去,此刻的她以为纵然有哥哥和崇笙这样的人如阳光般的明媚可以偶尔照进她阴暗的心。而太阳消失后,她终究还是属于孤独的。她从来,都应该是孤独的。阮给崇笙留了条短信后,关机离开了。
联系不上阮的崇笙和莫超然决定晚餐了就吃莫超然准备的二人蛋糕了,本想着外出三人吃了饭,两人回来二人世界的,既然阮离开,二人就直接回家了。
就留下莫超然的部门的马仔门哭丧着在楼下收拾残局。
吃着蛋糕的莫超然抓起一坨奶油敷在崇笙嘴上,崇笙抓起一块也准备扔回去。莫超然一把抓住崇笙的手,温柔的看着她。
“那次我只是玩玩而已。如果我要背叛我还会等着微信艳遇?崇笙,我爱你。”
言语间没等崇笙开口莫超然已经吻了上去,这次的更加激进的吻。他舔食着崇笙嘴唇上的奶油,把崇笙按压在墙边,顺着崇笙的耳朵轻轻吻到肩膀。崇笙很久没有感受到过夫妻间的温存,全身都是过电般的酥麻。莫超然抱着崇笙进入卧室,对于崇笙来说这是一场久旱逢甘露的鱼水之欢,除开本我的需求,崇笙完全沦陷在莫超然为她编织的童话里无法自拔。她沉溺在莫超然坚实的臂膀和情欲里。听着莫超然粗踹的换气声,希望时间就在这就好了。此时此刻她可以完整的拥有她的丈夫。她觉得她还拥有这个幸福的家。
彼此都早已坦诚相见多年。可今夜崇笙迷离间仿若回到青涩时那样只因为莫超然而有的大脑体验。
激情过后,崇笙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莫超然怀里。倾诉着她对莫超然从未改变的倾慕。倾诉自己的少女情怀。莫超然是个时机者,他逞着她的迷离间,红着眼眶说“老婆,我父母年事已高,如果不是为了我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实在不忍他们独自住在那上面。我弟弟他们永远都靠不住,你也知道。我总不可能视而不见啊。如果我这么对待自己身生父母,我今后会怎么对待你?实在不行,可不可以先带他们来住一个月,大家磨合不好我们再送他们回去,这样说起来也好说些可以么?”
崇笙突然想起高速路上的迷茫,她此刻同样迷茫。这条路的终点风景到底怎样?崇笙会妥协在糖衣炮弹里?还是随着阮三年来给她潜移默化的影响而去独自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