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新婚(下)
“我让人去厨房给你拿吃食了的,应该很快就来了!”
盛衡握住她一头如云的发缎,嘴边露出了清浅的笑意,手放在了霍晚亭的肩上,大拇指在衣料上轻轻的磨呢着,眼前红烛跳跃,整个屋子被氤氲在一片红色之中,霍晚亭浑身僵硬,有些受不了这样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
盛衡的手却渐渐的顺着她白皙的脖子往下游走,琉璃镜里面可以清晰的看清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每一个动作。
……
!!!
盛衡不是太监吗?
霍晚亭有些想不明白了,她就是抱着一辈子守寡的心态嫁过来的。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盛衡不安分的手,霍晚亭立刻站了起来,指腹间滑腻的瞬间消失,霍晚亭迅速的整理好衣襟才让进来,饭菜的香味飘进了鼻翼之中,霍晚亭连忙走到圆桌前坐下,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盛衡。
她的唇色很苍白,是被盛衡的举动吓到的,脸上却又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见她埋头于桌上的吃食,盛衡笑了笑,也不心急,负手走了过来,坐到了霍晚亭的旁边,霍晚亭执着的手顿了顿,想要佯装他不存在,但盛衡目光灼灼的落在她身上,让霍晚亭无处可藏,脸上耳朵上迅速的染上了一层红晕,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一般。
“你……”霍晚亭觉得有些吃不下去了,犹豫了半天终于抬头看向了盛衡。
盛衡的脸上被映照出一层温暖的光辉,眼神明亮,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样明亮而又温暖的盛衡她从未见过,瞬间怔愣在原地。
看她居然望着自己在发呆,盛衡斜着看了一眼她碗里,意味深长的问道:“吃饱了?”
霍晚亭呆呆的点了点头,眼前瞬间一片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盛衡打横抱在了怀里,盛衡低头吻下,陌生的气息铺面而来,将她淹没,她瞪大眼睛,想要看清盛衡的面容,却觉得模糊一片。
迷乱的气息,急促的呼吸,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离,盛衡的手四处的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女人了!”
盛衡的话在霍晚亭的耳边响起,如同一句惊雷,却只能无力的咬着唇,不让那些羞耻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
盛衡修长的手指却伸进了她的嘴里,突然残暴的捏住了她的柔软处,霍晚亭吃痛,忍不住闷哼起来,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盛衡却邪肆的笑了起来,大声道:“叫啊,为什么不叫?”
看见她咬着唇楚楚可怜强忍泪水的的模样,盛衡感觉身体里那一团蠢蠢欲动的火焰瞬间灼烧的越发的旺盛,用力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霍晚亭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一声又一声羞耻的声音从她的嘴中发出,她身上没有一片布料遮盖,精美的像是一盘可口的糕点,散发着独属于美食的诱惑,而盛衡身上的衣服却是完完整整的。
霍晚亭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玩物,独属于盛衡的玩物,前两世从未发生过的事情骤然降临,到了此时此刻她终于发现,他依然是那个恶魔,只不过换了一副温情的面孔罢了。
泪水无助的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曾反抗过命运,也曾顺从过命运,但她的结局早已注定。
这次重新来过,她只愿父兄不再重复那悲惨的命运,到头来,她依然心有不甘。
盛衡冰冷的手为她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温柔的抚摸在脸上就像是毒蛇在游走一般,他将带着泪水的手指含入嘴中尝了尝,嘲讽的笑了笑:“才这么下就哭了?”
“你以为我娶你回来就供着玩儿?”盛衡挑眉,手再次从她雪白的肌肤上划过,少女的馨香让他头昏脑涨的,甚至兴奋到了极点,红帐里,霍晚亭能够清晰的窥见他像狼一样幽暗的眼神。
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难道就会像是传言里那些宫中变态的太监一样的折磨她吗?
盛衡的神情告诉霍晚亭,她和宫中的那些太监是一样的!
那为何前两世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她?
难道是因为她重生带来的改变吗?
盛衡低头,狠狠的一口咬住了她修长的脖颈,霍晚亭呜咽一声,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拍在了盛衡的脸上。
盛衡瞬间有一瞬间的呆滞,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但脸上很快浮现出更加凶残的神色,霍晚亭几乎毫不犹豫的认为他会杀了自己,正准备逃离,他却突然拉过旁边的被褥覆盖在了他的身上,侧躺到了一旁,道:“睡吧!”
她依然被盛衡搂在怀中,但他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霍晚亭浑身僵硬的躺在他的怀中,不敢动弹,但一天折腾下来,心力交瘁,身体早已疲累至极,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耳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盛衡才突然松了一口气,他刚刚是在是太失态了,她雪白滑腻的肌肤,细碎的呻吟,楚楚可怜的神态,像极了皇后娘娘身边养的那只想要让人蹂躏的幼猫,无时无刻不让他疯狂,挑逗他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更让人兴奋的是,他的猫终于对他亮出了利爪,想到这,他的眼神瞬间锃亮,越来越期待婚后的日子,他勾起唇角,小心翼翼的把手从霍晚亭的身上抽离出来,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第二日宜珠来叫霍晚亭起床的时候,霍晚亭摸着身边已经冰冷的被褥,猜想盛衡已经离去多时了,昨夜的疯狂从她的脑海中电光火石的划过,看着身上布满了红痕,她并没有为人新妇的娇羞与喜悦,只有苦笑。
她挣扎着起身,身上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一般,每一处都有些疼,先一步的宜珠看见这一幕,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怒道:“督主他打你了?”
此事怎好与人言?
霍晚亭摇了摇头,让宜珠背水沐泽,一番穿衣梳洗后,才后知后觉的问道:“督主去哪了?”
一屋子的丫鬟仆人全部拥簇在这里,等待着她发话,之前她不说话的时候,都偷偷抬眼打量这位新夫人的神色,不喜不怒的让人惴惴不安,她终于开口了也让人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