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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毒蛊

既然丁中丞带头喝了下去,柳若寒和九歌自然也不能不喝,最终还是一饮而尽。

喝完丁卯便让侍从带着三人去歇息,说好第二天一早回来,便直接引荐青州候。

“大哥,刚刚这么说,真的没问题吗?”一切看似都很顺利,九歌这心里却总是隐隐有些不安。

“刚才那茶丁卯先喝了!应该没问题!今夜我和银雪轮流守夜,若是有什么异动,这丞相府也不算铜墙铁壁,以我和银雪的身手,应该逃的掉!”

“他若真有心抓我们,又岂能让我们轻易逃脱?”一直站在一旁不出声的银雪说了这么一句,看似有些消极,却说得是大实话。

“对,既然他们善于用蛊用毒,这房间里会不会也藏着什么?我们还是检查清楚的好!”说罢,九歌便可是翻腾。柳若寒和银雪迟疑了一下,也开始在房间里翻腾。

但整个房间除了放着几个盒子外的书架外,就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装饰算是极简,实在不像有什么玄机的样子。

“这几个要打开看一下吗?”银雪指着那几个盒子道。

“看一下吧,万一里面是蛊虫呢?或是什么机关呢?”在这样陌生又诡异的环境里,九歌实在不能不保持警惕。

说完二人便打开了那些架子上的盒子,但里面并没有什么诡异的东西,不过是一些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把件而已。

检查完毕,三人一颗心这才落进肚子里。

“大哥,明日若是真的见了青州候,总不能还谎称我是花娘吧?但若是承认,岂不是算欺君,到时候会不会弄巧成拙啊!”

今日柳若寒为了让事情顺理成章,谎称九歌是花连山庄的庄主花娘,若真是见到了青州候,九歌开始游说,总不能还用花娘的身份吧,可不用,便是欺君,到时候恐怕人家的怒气还没消,又哪里肯真的静下心来听你游说呢!

九歌这样的担心,柳若寒并不是之前没考虑到。只是若是坦言,恐怕还没有见到青州候,他们三个便要被抓住投入天牢了。那番话不过是见招拆招的无奈之举。

“有没有可能,你就以花娘的身份游说呢?不说破!”柳若寒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倒也不是不行,花娘原本就少露面,借她的名声用用倒没什么问题,可如果说到战马,那几万匹战马,一时间我去哪里筹措!”

“战马的事,妹妹倒是不需要担心,我南安马帮筹措一下,该是有的。只是千万别让青州候看出什么端倪才好!”

三人就这么商议了许久,天快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睡去。

仿佛睡了没多久,原本在守夜的银雪猛地睁开了合着的双眼。用剑柄一捅旁边睡着的柳若寒,小声道:“有情况!”

柳若寒原本就是和衣而卧,现在被这么一弄,即刻睁开眼,警惕的四下观望,借着月光,只见门口开始有长长的黑线钻了进来,很快,越来越多。柳若寒跳下了第,大喊一声,“是蛇!”

九歌原本睡的也就不踏实,突然被柳若寒这么一喊,即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此时的屋子里地面上已经爬满了蛇,抬头望去,还有很多缠在房梁上,桌椅上,黑压压一片令人作呕。

银雪用剑扫开一处干净的地方,将九歌一把拽了过来。而后警惕的看着四周,道:“看来我们猜中了,那家伙果然没安好心!”

“现在怎么办?”九歌见雾色朦胧中,那一条条黑色吐出红红的信子,冲着他们三人嘶叫,一时间头皮发麻。

“跑啊,还能怎么办!”此时已经有几条蛇好像忍受不住寂寞一般,在地板上一条,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冲着他们三人而来。

“这些蛇好像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柳若寒一边用他那把铁扇子打开弹起来飞上来的蛇,一边喊道。

“难道是那杯茶?”九歌猜测。

“不,蛇应该是被什么声音或者气味吸引而来,那茶我们喝进了肚子里,怎么可能会招来蛇!”

“我说你们两个别在这里分析来分析去的了,赶紧走吧!”柳若寒又打掉了几条扑面而来的蛇之后,气急败坏的喊道。对他而言,大概就是那种即便是战死,也得漂漂亮亮的吧,现在被黑蛇缠身,哪里还可以留得住美丽。

银雪一掌隔空打向门,门应声而开。银雪携着九歌,脚一蹬地,身子便腾空而起,飞出了屋外,柳若寒翻了个白眼,竟然让我垫后,也紧跟着飞了出去。

三人刚刚落地,还没来得及抬头,便听见众多刀出鞘的声音,紧接着冰凉的触感便传到了脖子上方。

“三位贵客,不是明日还等着要见我青州候呢嘛?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这就要走了呢?”

说话的人正是丁卯。

此时他们三人被丁卯的人团团围住,整个中丞府在朦胧的天色中,显得甚是诡异。

“你什么意思?你放蛇进来攻击我们,竟然恶人先告状,此时不走,难不成让我们成了你蛇的每餐之后,地府喊冤吗?”柳若寒说起狠话来,那可真是一绝,此时既然撕破了脸,也就没必要端着了。

“我放蛇?若不是你们心中有鬼,动了我放在屋子里的那些盒子,这引蛇粉又怎么会粘在你们身上,我的蛇可不随便攻击别人!”

“你早就发现我不是花娘?”九歌疑惑,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了纰漏。

“花娘我虽未见过,但你身边的这位我却是知道的,他手中的那把剑可是出了名的天雪剑,执剑人必定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南楚国君季云信身边的银雪了!”

“原来竟是一把剑!”九歌哀叹一声,这实在是出乎意料,但也不可奈何的事。

银雪有些歉疚的看向九歌,他没想到自己手中的这把剑坏了事。

“也不全然是因为那把剑吧!你也是原因之一啊!”丁卯依旧是笑眯眯的指着九歌,但那笑容却让九歌不寒而栗。

“我?”

“我虽未见过那花娘,但她与连修的爱情故事我倒是有所耳闻,一个被丈夫宠溺的孤寡女人绝不会是你现在这副模样,你的眼神里有太多的故事和坚定了,倒是你额间的那簇火苗,让我想到了很多年前流传在你们乌苏的一句话,得九歌者,可安天下!我说的可对,九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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