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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苟且隐患

“你做过头了,黑鱼。”希姑静静地说,声音里含着冷峻。

余叶玲完全被震慑住了,说话的声音低了许多,“对不起。”

“不要总是图一时的痛快,这很不好。不然的话,你会吃苦头的。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

“是,我明白。你别生气,我就是一时冲动。”

希姑冷冷地盯着她,许久才说:“你还有话吗?”

余叶玲小心地看了她一眼说:“没有。不过我还是认为赚这笔钱没有什么不好。”

“但不能把命赔进去!”希姑厉声说,眼睛里露出不可抗拒的威严。“这事已经这么决定了,你不必再说了。你也走吧,回家去吧。”

余叶玲垂下了头,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一一

晚上19点15分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繁星一般的城市灯光在远处闪耀着,把墨一样的天空洇染出一片浪漫的蓝色。

余叶玲走出门,也就走进了黑暗。潮湿的晚风拂过有些灼热的脸,使她感到了一些轻松。

赵建送她到门口,向她挥了挥手,便转身进去了,随手关了门口的小灯。她独自一人走过门外的短短的小巷。

走出巷口,街上的路灯照出一片惨白。涂和强站在自己的车旁等着她。他喊:“你快走几步,我送你。”她走到车旁的时候,他拉住她的胳膊眯着眼睛看她,像要直接看到她的心里。他哼了一声说:“她没宰了你。”

余叶玲一声不响地上了车。被他的话一挑,这时心里便有了一种酸酸的感觉。

涂和强从另一边上了车,坐在她的身旁,笑嘻嘻地看着她。车开了以后,他把手搭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抚摸着。她没有动,他的手还象过去一样粗大有力,很撩人的那种粗糙感觉。

他说:“他妈的,这一晃就是十几年了,真够快的。你可是一点交情也没留呀。”

她淡淡地说:“好马不回头。”

他一把卡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仰到靠背上,“你就少说这种臭话吧。”她没有反抗,身体已经软了下来。涂和强把她搂在怀里,口气也变了,“我可一直没有忘了你。”又说:“晚上到我那里去吧。”

“不去。”她闭着眼睛说。

“那就去你那儿,怎么样?”

“我丈夫在家呢。”

“那个兔崽子,把他踹出去不就结了,叫他让地方。”

余叶玲睁开眼睛看着他,随后挣脱开坐起来,狠狠地瞪着他,“畜牲!十几年了,你还是畜牲。他再不上眼也是我丈夫。”

涂和强就懊悔起来,表情有些讪讪的,“好了,好了,算我说错了。我以后肯定敬着他,这总成了吧。”

余叶玲冷冷地看着窗外,她心里有很复杂的难受在浮动着,象海浪一样上下翻涌着。她隐约地知道自己需要发泄,需要被人猛烈地页和挤压,她的邪欲正像火一样在身体里燃烧起来。但她不愿意碰涂和强,说不清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

她拍了拍司机的肩,“停车吧,让我下车。”她拒绝了涂和强的再三挽留,还是下了车,用力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涂和强盯着她的背影,摇摇头,他总是难以了解这个女人,她现在更不是从前的小姑娘了。从十几年前她和他分手之后,他就再也拿不准她了。他拍了拍前面的椅背,“开车吧。”

余叶玲在路上走得很快。苗条结实的身体在合身的牛仔裤和宽松的丝衬衣里扭动着,小巧的圆乳象充了气的球一样在胸前跳跃。她感到自己的脸上又是一阵阵的灼热。

她的心情正象被疾风吹着的树叶一样,在阴冷的峡谷里飞旋而下。先是希姑的耳光和呵斥。在那最初的一瞬间里,还是让她的脊背上掠过一阵冰凉。接着是涂和强的几句臭话,他对黄立德的贬抑,使她的心里难受到了极点。她知道很多人对她和黄立德的婚事持轻蔑的看法,包括希姑也在内。他当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人。但她从来就对他在她的生活中所承担的角色没抱过太高的期望。她对自己都没抱过太大的期望,更何况对别人了。但他确实很让她舒服,这就够了。

她又感到脸上的一阵灼热。她知道她的欲念正在她的身体里象雾一样弥漫上来,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这样。

昨天她就想和黄立德在一起做她最喜欢的爱。康拉德给她的小胶囊一直就象儿时的硬糖块一样诱惑着她。但昨天晚上黄立德到码头上收赌头去了,一夜未回,使她大失所望。她知道,他今天是肯定在家的。

她在街上另找了一辆出租车。她钻进汽车,在座位上坐下来的时候,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轻松,就象依在一个壮实的男人的怀里一样。

一一

晚上19点50分

余叶玲回到家里的时候,黄立德正双腿翘在茶几上,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扭头向她看了一眼,嘴里咕噜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

余叶玲微微一笑,这说明一切都很正常。黄立德作为一个丈夫来说,总是很正常的。她知道怎么才能让他这部机器生机勃勃地运转起来。

她用脚后跟踢上门,走到窗前拉上厚厚的窗帘,随手打开墙角里的一盏落地灯。鹅黄色的灯光朦胧柔和地照亮了房间,也在房间里弥漫出一种微酸微甜的色味来。

黄立德感觉到了这一点,不安地移动了一下。余叶玲从他的后面搂住他的脖子,拍拍他的脸,“你怎么样,好吗?”

黄立德模棱两可地摇摇头,“不怎么好,今天我有点累。”

“不要紧,会好的,今天我要给你看一样特殊的东西。”她笑着离开他。

她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洗澡。她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身体时总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她知道一会儿还会更兴奋。她从挂在衣钩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那个小金属盒,打开来,兴致勃勃地看着里面的小胶囊。她是第一次领教这个东西,心里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再试一回的欲念。她用浴巾裹住身体,把行塞进胸前的毛巾下面,光着脚走出浴室。

她先到酒柜的旁边倒了两杯威士忌。她知道黄立德不喜欢这种酒。但这没关系,她总会叫他习惯起来的。她端着两杯酒回到沙发旁边。她坐在沙发扶手上,递给他酒杯。

黄立德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太情愿地接过酒杯。他的目光从她胸前掠过又迅即返回,“那是什么?”他盯着她胸口乳沟之间的小金属盒子问。

“好东西,特地带给你的。”余叶玲神秘地笑着说。

他试探着从她的胸前拿下那个小金属盒子。这时,浴巾也散开来,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他打开盒子说:“怎么是药呀,我可不吃药。”

余叶玲收回行子,“这可不是什么药,它的用处你一会儿就知道了。现在你来看着我。”她从扶手上站起来。

黄立德往她的身上扫了一眼,便知道自己确实不可救药了。他实在惧怕她没有止境的欲念。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对她有欲念。他每次从她身上精疲力尽地爬下来时,心里没有一丝心满意足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强奸的人。但是每当他看见她的身体的时候,他就象一头满眼里只看见了红斗蓬的纯种的公牛一样亢奋起来,不知羞耻地产生了要冲过去的愿望。

那是一种思维短路的感觉,加快的血流使他失去了许多细节的记忆。他在她的腿上抚摸了一下,便把她整个抱起来,向卧室里走去。

脱了衣服之后,余叶玲让他躺下来,她从金属盒里拿出一粒胶囊。

黄立德摇头说:“我不吃药。”

“这不是药。”她说。她骑到他的身上,让他进入她的身体里。随后在他的鼻子底下掰开胶囊,里面撒出来的白色粉末被吸进他的鼻子。

他的胸脯立即膨胀起来,有更多的粉末被吸了进去。几秒钟之后她感到一股力量从下面传递上来,使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又从盒子里拿出来一粒,举到他眼前,笑着说:“再来一粒,你会更有劲儿。”她在他的鼻子底下掰开了胶囊,并让他全部吸了进去。

可卡的作用很快就显示了出来,他就象翻动一个小枕头一样把她翻到身下,倾身扑了下去。他两眼放出兴奋的光来,脸上露出急切而愚蠢的微笑。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搓揉着,仿佛在摆弄一个洋娃娃。

几分钟之后她就开始后悔了。

黄立德的攻击更加猛烈了,动作也更加粗暴。持续不断的。她几乎成了他手里的一团面,被他随意地摆弄和搓揉着。

快乐终于成了痛苦,身体也仿佛正在被肢解开。她尖声地喊着,叫他停下来,命令他,乞求他,但都不管用。她的力量消失了,只能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施威。

余叶玲抵挡不住,终于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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