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武婧帮忙
半个小时以后，某超市门口。
一辆出租车停滞，武婧推门走了下来，马龙见状急忙迎了上去，并将早就准备好的饮料递了过去。
今天队里正好武婧值班，她下班还没回到家便接到了马龙的电话，说想请她帮一个忙，武婧答应下来，随即两人就约定好了见面的地点。
武婧接过冷饮，拧开盖子大大咧咧的喝了一大口，随后问马龙：“说吧，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爸在赌桌上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躺着，应该是我爸欠人家钱了，我想知道打他的人是谁。这事我问我爸，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我想你以警察的身份，恐吓什么的也好，问出对方是谁……”
听完马龙的叙述以后，武婧若有所思的点头：“我可以帮你，不过我想知道我问出了结果，你会怎么处理？经官还是私下解决？”
“那我为什么给你打这个电话呢？”马龙反问了一句。
“你就这么信任我？”武婧的一双大眼睛眨动着看向马龙。
“呵呵，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马龙轻笑：“不好意思了昂，大半夜的还让你跑过来一趟，我帮你叫车。”
说完马龙就回过头去，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停车问马龙去哪，马龙顺着窗口扔进去五十块钱，随后指着武婧说道：“送她回家。”
马龙转身就走，武婧嫌弃的一撇嘴，这家伙真是个直男癌，她上了车，马龙已经走出去十多米远了。
“哎，一瓶饮料好像不够吧！？”武婧趴在车窗上笑着朝马龙喊了一声。
“时间地点你挑，我带着钱，你空着肚子。”马龙回过头来。
“上车吧！”
“妥了！”
……
二十分钟以后，村头卫生室，病房内。
“操.他.妈.的！周大发这孙子下手还真是狠！不就欠俩破钱吗？”
马龙的父亲躺在床上一直在骂着，这会儿麻药劲已经过去，额头上胳膊上的大伤口，还有身上大大小小十几处小伤口，疼痛感同时席卷而来。
他左手夹着半截香烟，右手拿着遥控器不停的变换着电视频道，希望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减轻疼痛。而医生在劝说了至少三次不要抽烟好好休息无果后，便不再管他了。
这时候，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推门走进卫生室，随后站在床边冷声问道：“你叫马辉山对吗？”
“啊？”马龙的父亲呆愣着看着眼前的这个穿着警服的不速之客，有些犯懵：“我就是，你找我有事啊？”
“我是派出所的。”
女警从警服兜里摸出来一个套着绿皮的证件：“现在有个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我问你，昨天晚上东城区一家金店被盗，还有一名保安被杀了，你是不是参与了？”
“……你开什么玩笑。”
马龙的父亲有些苦笑不得：“闺女，你们警察说话也要讲究证据好不好，你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我还有体格干那事吗？”
“真的没有？”
女警面无表情继续说道：“我劝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们已经抓住了几个人，而且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一张欠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你马辉山欠对方钱！！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交易，你一个庄稼汉为什么会欠对方那么多钱，还有，你这一身伤怎么来的！”
听到这话，马龙父亲的完全傻眼了，他没有想到，周大发不仅开设赌局，居然还办出打劫金店这种事来，还死了一个保安，那可是要被枪毙的死罪啊！
自己也就是在周大发那边借了点高利贷，这事可是跟自己一点事都没有，出于这种心理，马龙的父亲选择了明哲保身，忙不迭的朝女警解释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是，我承认我赌博了，那张欠条是我借了周大发的钱，他给我打的，你看我这里还有一份。”
说着他便从枕头下面拿出来一张，还沾有血迹的纸张来，女警打开看了两眼，随后又问他：“这么说你跟金店的事情没有一点关系，你只是在他开设的赌场赌博，钱输光了又找周大发借了高利贷，协议好的还钱日期到了，你没还上钱，他们把你给打了，我这样说对吗？”
“对对对，警察同志，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我家搜，看看我家有没有藏的金项链金镯子之类的。”马龙的父亲作势就要起身。
“不用了，我看你也干不出那种事，告诉我周大发的赌场开设在哪里？”
“就在慢摇酒吧停车场旁边的地下室。”
“好，你好好养伤吧，有什么问题我会再来找你的。”女警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离开。
女警走了足足五分钟以后，马龙的父亲才回过神来，随即自己嘀咕着这钱不用还了之类的。
同一时间，卫生所附近的某个巷口。
马龙将后背依靠在电线杆上，接过武婧递过来的欠条，借着昏暗的灯光打开看了一眼，随即嘀咕一声：“怎么这么多？他都说啥了？”
“慢摇酒吧停车场旁边有个地下室，你找一个叫周大发的。”
马龙点点头，想了一下又问武婧：“你说这钱我爸如果不还，在法律上说的过去吗？”
“不用还，这张欠条根本没有法律效力，我告诉你，开赌场的，百分百还提供高利贷，目标就是像你爸那种输了钱又想翻本的人，他们根本不管多少利息，只要马上能拿到钱重回赌桌就行。而他们一旦拿着钱到了赌桌上，这钱从哪来的还会一分不少的回到哪儿去，你听说过哪个赌场有赔钱的？哪个不是赚的盆满钵满？一张桌子四个人，至少有两个人是赌场的人。”武婧张嘴冲马龙解释道。
“那他们这属于欺诈！”马龙恍然大悟，随后他将欠条叠起来放到口袋，便开始往巷子外面走。
“你现在去啊？”武婧问了一句。
“嗯，去看看，那顿饭等我有空了，就给你打电话，对了，我的那个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我不清楚，最近我在忙别的，这案子一直是高队长再跟进。”武婧的言语中有些幽怨。
“哦。”
看着头也不回的马龙，武婧翻翻白眼，嘀咕一声谁媳你这顿破饭，随后扭头大踏步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
出租车上，马龙将胳膊肘子抵在窗口，脑袋里面全是武婧的身影。
马龙不是钢铁直男，反而他是一个很怀旧的人，虽说在国外这几年，马龙遇到了形形*的女人，但见到曾经的初恋，马龙内心最深处的那份情愫再次泛滥起来。
说好听点叫想再续前缘，说难听点，其实就是发骚了。
因为现在的武婧，不知比以前漂亮了多少倍，特别是前.胸警服的隆.起，已经让他吞咽了无数次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