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意外断背

仇大胆就像是着了魔,心中时不时就想着做那事,因为这事太新鲜太刺激人了,感受难忘。这样的事是不是想抽大烟一样,上瘾了,你不想也不行。

另一个站岗检查的公子,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了这个公子的身上,他俩有共同的嗜好,那个站岗的公子绝不允许这公子去找其他男人,要找也只能是他自己,早在少林寺学艺的时候他俩就在一起了,这个梁子,另一个站岗的公子算是和仇大胆结下了。

应该说站岗的俩公子是最知道谁的身体上哪里长了字,哪里结了疤,谁的长,谁的短。尤其是在金矿这个没有女人的世界里,大多的时候看着男人的身体也会有想法。先前找了仇大胆的那位公子就对他的身体情有独钟,所以瞅着机会就来到工棚,上演了一场断背。

仇大胆的健硕身体的确能引起某些男人的想法,工友们的玩笑中离不开他那雄壮的粗黑,那么大个家伙,怎么长的,一个个都羡慕嫉妒恨了,不但是仇大胆的尤物大,还有他那完美的健壮的身材、疙疙瘩瘩的肌肉,工友们觉得身为男人自愧不如,谁个不羡慕!所以,那一出工棚里的断背,就是站岗的那个公子哥主动送上门来投怀送抱的,站岗的那公子好这口,这样壮烈的一场断背,那个站岗的公子哥和仇大胆对此有了新的认识和想法。不知怎么的,后来这事又有人找上门来了,就是鬼才。

难怪就遭来了站岗的另一位公子的记恨。仇大胆真是个另类,是个尤物。在村里时招惹女人,在金矿又这么招惹男人,爹娘把他造得这么俊美,倒成了个祸害了。

仇大胆身体和那个尤物都比别人长得好,站岗检查的那个公子哥也是看上了这一点,早就念念不忘的,借检查的时候捅他肛门,真是叶公好龙,但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行为也在暗示着什么,站岗的公子哥也是血气方刚的儿郎。

自从和站岗的那哥们做了断背的事,刚开始的仇大胆还有点负罪感,觉得自己怎么迷失成这样,怎么就和男人干起这事了,荒唐啊。毕竟这山里没有女人,生理需求是很需要的,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做过了就还想再做,想想这和搞女人一样一样的,后来仇大胆就像是着了魔,心中时不时地就想着做那事,因为这事太新鲜太刺激人了,感受难忘。这样的事是不是想抽大烟一样,上瘾了,你不想也不行。

站岗的那公子自从和仇大胆做了一次断背后,很长时间也是魂不守舍,虽然每天在井口检查的过程能触碰到仇大胆的身体,但那毕竟不是整个儿的肌肤接触,碍于另一个站岗的公子在场,这公子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但心中正在寻觅机会会仇大胆。

仇大胆虽然在心里对和男人断背有阴影,但他在内心里怎么也控制不住自个儿的私心杂念,尤其是受伤休息的那些日子,闲得无聊就老想。

想着这事,事就来了,那天仇大胆在阴沟里刚拉完屎,裤子还没提上,就被坡上冲下来的站岗的那个公子抓住了尤物,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仇大胆是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在这种情况下站岗的公子哥就有点死缠烂打了,逼着仇大胆被动地就范,当时仇大胆还没反应过来,事情就这么戏剧性地上演了。末了站岗的那公子哥要操一下仇大胆,这样的要求仇大胆愣是不让,站岗的公子拗不过他,只能把自己再次奉献给仇大胆。两个男人做断背,虽然有悖伦理,但仇大胆有自己的底线,只操别人,不让别人操自己,男人就是操别人的,哪有被别人操的道理,被操了就不叫男人了。在仇大胆心里,闭上眼睛,男人的那个和女人的一样。

仇大胆受伤那段日子,站岗的那位公子总找机会会他,闲的没事干的仇大胆也掉足了他的胃口。这一来一往就被另一个站岗的公子觉察了。两站岗的公子本来也是好得不得了,有那么一种特殊的关系,可这一个被仇大胆上了,另一个站岗的心里就过不去总想找机会收拾仇大胆。怪也只怪脱裤子检查惹出的祸端。

尤二子也听闻了这个丑事,但在心里还是原谅了仇大胆。

那个站岗的公子每次找仇大胆都没有操到他,反倒被仇大胆一次次的操,心里就不平衡了,毕竟是男人,怎么就光被操的份,这个公子心里早就结下了气,后来不再找他了,仇大但觉得倒也轻松。

长期的生理压抑在受伤的那些天抒发完了,倒也不觉得有那种想法,正正经经的养好身体养好伤吧。

夜晚,一个黑影鬼鬼祟祟闯进来,摸到了仇大胆的脚,仇大胆赶紧翻身“谁?”。“1号,是我呀,鬼才。”“鬼才?哪个班的?”仇大胆这时已经看清楚是洗沙组的鬼才。

那天受伤后,因矿上没有药,尤二子就到各班组去找,是鬼才拿了消炎粉给他敷伤口的,见过一面。

在矿上,能找到药是多么的珍贵,可算救急了。“谢谢阿,那天还不知道你叫啥!”仇大胆和气了很多。

“找我干什么?”“这个……我们出去说。”工友们都睡去了,工棚里弥漫着呛人鼻息的气味。仇大胆和鬼才出门,借着微弱的灯光他们到了工棚后的凹沟。

“说吧,有什么事?还到这里?神秘啥!”。鬼才见仇大胆不走了,转过身抱住了他,“1号,给我吧。”

仇大胆惊奇地说:“给你什么?说呀。”他看鬼才盯着他,他从鬼才的神情里读懂了意思,难为情地说:“没出息的狗杂种,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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