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性禁锢爆发

在矿上,好多人都想寻求点刺激发泄邪念,长时间的那种禁锢总有爆发,包括整天站岗检查大伙身体的两名公子。

大家伙把井口检查肛门叫“开花”或是“探井”,翻包茎叫“掀被子”,看嘴巴叫“看口齿”,看鼻孔叫“插葱”,看耳朵叫“深挖”。

大家伙给井口站岗负责检查的俩人取了个雅号叫“公子”。好多人非常不满这样的检查方式,觉得被摸来摸去有失尊严,男人的尊严,尤其是仇大胆,他就对这种检查非常不满,尽管不满,但这也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无可奈何呀!

要是某个人在井口被检查的时间长,回到工棚大伙就要调侃他,两个“公子”合作“掀被子”手法怎么样,“开花”,“探井”舒服吗之类的,这时候被调侃的人就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是个男人谁也不想自己的那里被另一个男人摸来摸去,并且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听说这种无耻的检查办法是大老板定的,这么些年了,没有丢失过金子,也算是有好处的。

这样的事情就便宜了俩个检查的公子哥们,这么多的男人,长的、短的、粗的应有尽有,胖的、瘦的、壮硕的、健美的都逃不了他俩的魔掌,这就是利用职务便利贪婪的豪夺,夺走了这些男人的尊严,夺走了这些男人的第一次。

有人就开玩笑了,俩公子在少林寺是和尚呀,怎么对男人这么感兴趣,一定是个花和尚。

在金矿因为见不到女色,好多的男人都渴望生理需要,这帮和尚们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壮年,有的媳妇都有了,当时的农村男人成家都早,二十岁左右就当了爹。

长时间的那种禁锢好多人都在睡梦中“跑马”。被褥上到处马迹斑斑,本来就脏乱不堪气味污浊的工棚里,时常弥漫着男人荷尔蒙发臭的气味,那种荷尔蒙的雄壮被称为男人味。接受检查时被抚摸有人地那个玩意儿就不自觉地翘起来,一排光溜,一排钢枪,蓄势待发,场景壮观,多像是在给站岗检查的两名公子示威。

还有的人赤着身体躲在辟背处相互自摸。或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总是要寻求一点刺激,发泄一下生理的需求。睡觉中俩个男人抱在一起不是奇怪的事,因为被操了肛门的男人大有人在,工棚里经常发生这种事情。

井口站岗的其中一个公子就被仇大胆操了肛门,所以那天在进口检查的时候另一个公子要找仇大胆的茬。这事发生在仇大胆受伤后的几天,小老板托人从山下带来了云南白药,送到了井口站岗的手中,这个人早已对仇大胆有些想法,先前在井口检查中,这人就对他的身体情有独钟,老对他身体的某些地方摸摸、捏捏的,眼神也怪怪地叫人捉摸不透。

站岗的公子把药亲自送到了工棚,因为是休息,仇大胆身体也没个遮拦的躺在床上打盹,他的那里只是盖了一块布单,仇大胆见公子来了,高兴地招呼,公子俯身帮他在伤口上上云南白药,觉得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害羞的,要上药了仇大胆就掀掉了裆部那个尤物上盖的布单,这样那些地方就暴露在眼球下了,站岗的公子给仇大胆抱扎时手就有意识的碰了几次他裆里的尤物。包扎时言语中还一直夸仇大胆的那个太大好惹眼,这是给仇大胆传达了一种暗示,公子喜欢这个东东,表情也表现出了喜欢。上了药包扎好后,站岗的公子眼神一直盯着仇大胆的那个东东。

其实在包扎的时候,这个公子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裆里的东东。现在又这样地盯着,仇大胆明白,这狗日的喜欢这个。玩玩这个狗日的,仇大胆用眼神给了站岗的公子暗示,那个站岗的公子心领神会,低头含住了仇大胆的那个玩意儿,只是想玩玩他不想他来了真格的,这突然的举动,仇大胆恼羞的不知怎么应对,毕竟是和男人仇大胆不知所措,因为这个公子突如其来的举动把仇大胆惊呆了,等他缓过神来时,他的那个东东已经被站岗的公子弄成了一个黑柱子,虽然有些羞愧,但这也太新鲜了,仇大胆就默认了,一番吞吐后,站岗的公子上来一屁股坐在了仇大胆的尤物上。

通过和站岗公子做那事,这回又让仇大胆明白了,肛门还有一种作用,那就是让男人操。

算是一种复仇,可仇大但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想想也荒唐,复仇怎么会用这么龌龊的办法,竟和一个男人干这种事,羞死先人了。

其实在井口的检查也不是每个人都捅肛门,一来是仇大胆自从排名挂号以后太傲气,二来是矿上的男人都是想寻找些刺激新鲜的,都想借着某种事物宣泄一下情绪,在矿上,好多人都想寻求点刺激宣泄,长时间的生理禁锢总有爆发,包括整天站岗检查大伙身体的两名公子。

那个站岗的公子在仇大胆身上过足了瘾,高兴地哼着小调回到了宿舍,一看这架势,就是待着猎物了,在另一个公子的威胁逼问下,这公子说出了他和仇大胆的事,为了心理的平衡,另一个站岗的公子就把这公子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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