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心行刺VS给本王生孩子!
春季,一年最美的开始。.
如心和宫玄宸在冬日里成婚,经历了那份难熬的酷寒,在今朝这春暖花开的日子,那相敬如冰的婚姻生活,似乎也消融了一些。
宫玄宸依旧是个十足的工作狂,对婚姻、家庭,甚至爱情亲情没什么认知感。他的身边除了宫玄凌,似乎谁都不信任,容不下任何人。
对王府的女人,雅兰、红玉依旧是平分秋色,看不出喜欢谁多一点。或许,他真的很有做帝王的潜质,后宫女人,能做到雨露均沾。
如心安安分分的做着她的如侧妃,平日里和宫玄宸见面的机会不少,但深谈的机会是少之又少。他要办公,白天几乎很难找到人,晚上很晚才回来。一个月也就三十天,除却他太忙不归家的日子,也有二十多天,还要均分给几个女人。
每每这样算起来,如心还真替他辛苦。
明明好歹也算是他的侧妃,可是,如心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嫉妒、吃醋。或许,面对一个不爱的男人,无论他宠谁爱谁,都激发不了她的妒忌。
闲暇的时候,如心常常和锦瑟、元香在院子里弄弄花草,或是晒晒太阳。她觉得自己在宫玄宸身边的角色越来越像锦瑟了,完全不存在肉体的接触,却是每日少不了的左右手。
如心是这样定义的,每每深夜宫玄宸还在书房折腾的时候,就强迫她研磨,而锦瑟呢,就负责端茶递水。
他还真是会折腾人。
如心老早就知道,能留在宫玄宸身边,或者说,能这般“受宠”的留在他身边,源于另一个女人。
听锦瑟说,若那个人还活着,只比她小一岁,样貌上的出入应该也不是很大。这就是宫玄宸说要留她一辈子的原因,是啊,有总比没有好。
对宫玄宸这种找替身的癖好,如心真不好评论。毕竟当朝皇帝也这样做,她可不敢大不敬。虽然她很想管这种行为叫痴情,可是,锦瑟却嗤之以鼻说这是愚蠢。
锦瑟这么说了,却依旧陪宫玄宸愚蠢着。
如心不介意当这个替身,无所谓,反正她也没有太强的自我价值观。
今天的阳光真耀眼,寒冬已过,如心感觉整个人都要发霉了,正好晒晒自己身上的湿气。
她躺在宽敞的躺椅上去,眯着眼看着上方的太阳。忽而,被人挡住了视线,投下一片阴影。
如心有些不适应的张了张眼,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
即使站在阳光里,他依旧让人冷得慌。他是不是习惯了蹙眉,总是不经意间,就会紧蹙眉宇。
太阳将自己晒得暖烘烘的,如心心情极好,望着宫玄宸的脸,玩心大起,探出食指轻轻揉他紧皱的眉心,口里念叨说,“王爷,你真的只有二十多岁吗?可是,这样皱着眉头,真的好显老气啊!”
相处有些时日了,如心对宫玄宸的脾气掌握了一点,人也越来越放肆了。
宫玄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阳光很明媚,亦如她脸上此刻的神情。在他眼底,纵然她不是锦晨,她也是极美好的。
从没和宠姬发生矛盾,除了和自己唱反调外,她对其他人还算是友善。特别是锦瑟,常常念叨她的好,害得他久而久之还真觉得她很不错。
如果,没有宫玄凌,如果她此刻心底想的是自己,或许,真的真的很不错。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笑得灿烂无邪的小女子,昨夜竟敢派人刺杀宫玄濯。她不要命了,当宫玄濯身边都是些饭桶?
宫玄宸久久不说话,如心总算发觉他眼底的怒气,讪讪的收回手,心虚的笑道,“王爷不是一向很忙的吗,怎么会这么早回来?”
“给本王坐起来!”宫玄宸沉声下令,如心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只听宫玄宸问,“你昨晚上哪儿去呢?”
如心无辜,“我没上哪啊,我就在房里,不信你问元香。”
说着,大喊了几声“元香”,似乎要她来作证。宫玄宸猛地捂住她的嘴,沉声道,“别喊了,你是不是还嫌知道的人少呢?”
如心睁大眼睛望着宫玄宸,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宫玄宸并不打算松开她,“别装了,连我都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
如心哑然,看来真是没什么瞒得过宫玄宸。她动手推开宫玄宸,脱口道,“我等不急了。”
“等不急?等不急就可以这么鲁莽?”宫玄宸瞪着她,真不知道这死丫头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你竟胆大包天,敢私下请杀手?你都知道那是些什么人吗,就敢跟他们来往?”
“不过就是些亡命之徒,我给他们钱,他们替我办事!”
“那结果呢?事办成了吗?”
如心也知道自己这样私下行动不对,如今事情又办砸了,哪里还敢大声,只得怯弱道,“只是......只是出了点小小的意外。”
“小小的意外?”宫玄宸气急,“你以为王爷就是这么好行刺的?几个江湖小喽啰就行呢?我告诉你,这次幸亏被安旭发现得及时,趁乱杀了他们灭口,否则要是让宫玄濯逮到活口,供出你来。预谋诛杀皇族,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如心吓得脸色发白,“他们不是说有江湖规矩的吗,怎么会出卖我?”
“攸关性命,他们为什么要冒死保你?你这个笨蛋!”宫玄宸真恨不能打她一顿,她是女人吗,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一想到她和那些三教九流接触,他就忧心不已。
如心有错在先,也不敢吭声,她更不敢老实交代,请杀手的钱......是变卖了乔荷院的几个古董......
“我不是说过吗,会帮你,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宫玄宸无可奈何。
如心依旧不语,她忍不了了,看见宫玄濯逍遥快活,她就恨得牙痒痒。若不是顾及陆家,她恨不能现在就去皇上跟前抖出他那些不要脸的丑事。
见如心一直不说话,宫玄宸也软下话来,“你就这么确定,你娘的死和宫玄濯有关?”
“难道你以为我在骗你不成?”
“本王只是觉得,这事情毫无逻辑可言,他干什么要杀你娘?”
“他要杀的是我。”
“你?为什么?”宫玄宸真不明白,为什么就凭一块玉,如心就一口咬定是宫玄濯。
“你不会明白的。你不是常说你们做事不需要理由吗,或许,宫玄濯杀我或者我娘也没有理由。反正他的随身玉佩落在了凶案现场,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是凶手吗?”如心脸上有了怒气,那夜她窥见了宫玄濯的丑事,一定被他发现了,想灭口。不想,还是她连累了娘。
江渔大婚那夜,她神色异常,宫玄宸就一直很好奇,她究竟看见了什么。聪明如他,或许猜到了些什么,可是如心不能说,她不知道自己会守着这恶心的秘密多久,但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
如心抬眸,“王爷,你不说为了皇位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吗?那为什么你还可以这么心平气和的对宫玄濯,你的死敌不就是他吗?”
宫玄宸把玩着剑柄的流苏,冷笑道,“你忘了?我们还是兄弟。”
如心一愣,“这么说,你根本就不会杀他?你之前说会帮我,是骗我的?”
面对如心的质问,宫玄宸并未在意,只是回眸道,“帝王家的兄弟,从来就不是用来相亲相爱的,而是......相残!”
他的笑,让她后背一阵惊凉。
如心什么都不敢说了,一瞬间,恍然什么都明白了。
宫玄宸躺在躺椅上,就在如心的身边,他说,“我是你丈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说过会帮你报杀母之仇就一定会,你只需待在我身边就好。打打杀杀是男人的事,我讨厌女人拿刀拿枪,你看你的手,差点就沾上血腥了。”
一辈子那样长,不多来几个回合,岂不太无趣?
听着宫玄宸的话,如心下意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白白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不过宫玄宸没有说错,差点就沾血了,哦不,或者已经沾血了。若不是她,那些杀手也不会死,虽然他们收了钱,但命都没有了,要钱有什么用?
宫玄宸眯着眼,看着太阳,“父皇下令调查吴王遇刺一事了,看来这次复月党又该被揪出来了。”
“复月党......”如心喃喃念着这个名字,觉得好疲惫,也躺在了躺椅上,就在宫玄宸的身边。
宫玄宸侧目看着她,成亲也有好一段日子了。他们之间似乎早已达成了一种默契,她不再动不动斗嘴了,他要的是身,她就留在他身边。
可是,时间久了,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她,突然觉得不够。他开始贪心了,开始嫉妒玄凌腰间的香囊,嫉妒她私下询问太医治喘症咳嗽的良方......他知道这些都是为了玄凌,他羡慕又嫉妒,却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怨恨。
他也清楚,自己是何等的自私,不会爱任何人。那么就让他自私到底吧,不管爱不爱身边这个女子,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时间越久,他越是不想放手。不知不觉中,他已习惯,能时时看见她。
宫玄宸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霸道的握多了,这感觉就像左手握右手,毫无感觉。
脸颊一直烫烫的,不知道是太阳晒过的原因,还是因为某人正灵魂出窍的盯着自己。如心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望着天空,即使它是那样的耀眼。
这次只是个小小的教训,她也算明白,为什么明明吴晋争斗很厉害了,却每日相见要笑着问好。武力真的无法解决问题,他们身边都是高手环绕,既然无法杀掉对方,就只有用权利压制地方。
权利,这才是高于武力的绝杀计。
如心忧心,这么说要想除掉吴王,必须晋王在他之上?那么,这争权之路,晋王不论如何,一定要赢??
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皇位争夺战,如心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置身其中。甚至有一天,她会触碰到了权利最高点。
今天的太阳真的好大好耀眼,看着看着,如心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耳旁回荡的,是关于复月党的传言。
整整八年了,叛军每朝每代都会有。而复国者,也是前仆后继。可是,成功的,少之又少。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旁人提起复月党,多半都是厌恶的。在百姓心里,国泰民安了,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不打仗就好。可是复月党常年不退,动不动就在盛京挑起祸事,弄得百姓心生怨怒。
如心没有多少认知,她向来反对战乱,但是,对“月”这个字充满好感。复月党的存在,她从来没有深究过,只是觉得,万物存在都有其道理。如果夏朝真治国有道,又岂会有叛乱者。
说穿了,宫长华窃国,始终名不正言不顺。如若想摆脱这层身份,恐怕也得经历几代的更替洗涤。
“小姐、小姐......”
耳旁传来嘈杂的声响,如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天色竟然暗淡了下来。
难道她又睡着呢?
如心下意思的回头,身侧空空的,她连宫玄宸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小姐、小姐......”元香在耳旁喊着,如心这才恍然回神,“怎么呢,元香。”
“兰夫人来了,在外面等着,见你没醒一直没敢进来。可是,我瞧这天色也晚了,她都来了一下午呢!”
如心纳闷,现在是清早吗?她不是只有请安才来吗,这会儿来干什么?
“快让她进来。”想着让雅兰等了一下午,如心还是有些抱歉。
不一会儿的功夫,元香就领着雅兰进来了,如心忙上前道,“晌午睡了个午觉,不想这么沉,才醒。你来了,该早早的让元香喊我才是。快坐吧,元香,去给兰夫人倒杯茶来。”
“是。”元香领命。
雅兰见元香走了,什么也顾不得了,一个屈膝跪在了地上,“请如侧妃救救奴婢。”
她又一次自称奴婢,如心惶恐,不知道有什么大事,竟要她这般跪地相求。
元香不在,如心手忙脚乱的扶她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啊!”
“如果如侧妃不救我,我只有一死。”雅兰跪地不起。
“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啊,我没有说不帮你。”如心拉得她累死了,这些时日,她们来请安,她也没正眼瞧过,今天这一接触,才惊觉雅兰似乎又胖了。
雅兰说什么也不肯起来,如心也没办法,只得俯身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怀孕了。”雅兰跪地道,实在瞒不下去了,已经四个月了。
“怀孕?”如心一时没反应过来,脑袋空空的,就这么傻乎乎的望着雅兰。
见如心不说话,雅兰有些不安,不知道找她对不对。她低声道,“是,我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根本就不够资格给王爷孕育子嗣,可是......可是我也是真心爱王爷,想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
如心这才彻底转过弯过来,看着雅兰这般,想起红玉平时的伎俩,也以为她是故意来气自己的。便无所谓的随口道,“怀孕这是好事啊,你跟王爷说,我想他一定很高兴的。”
以为怀孕能气到她?简直就是做梦。谁在乎?宫玄宸跟她们生十个八个,她都无所谓。
如心不以为意的坐在躺椅上,就让雅兰跪着。说实话,她们还真没有气她的必要,简直是浪费精力和时间。而且,她也没有说错,宫玄宸很喜欢孩子,若知道雅兰怀孕,一定很高兴,干嘛这样战战兢兢?
“王爷已经知道了,下午赐了杯碧花茶!”雅兰伏地说着,神色惶恐不已。
如心正“闲情逸致”的喝着碧螺春,一听“碧花茶”三个字,一口水卡到喉咙处,噎得够呛。
好半天才喘过气,“你说什么,碧花茶?那个......那个不是落胎用的吗?”
“是,王爷说今晚后,他再也不想听见谁有孕的事。如果我不喝,就要亲手打掉我的骨肉,还要赶我出府。”
“什么?”如心大吃一惊,他真要亲自动手?他有那么残忍?!!
雅兰又惊又怕,宫玄宸说到做到,她恐怕在劫难逃。而如心也不知道安什么心,她听锦瑟的来求她,真的有用吗?
不安、惶恐、委屈齐聚在心头,雅兰嘤嘤哭泣起来,削瘦的身子颤抖着,任谁看了都心疼。
怎么说也是孕妇,如实在受不了她这样跪着,想要扶她起来,可是她死心眼的不起来,一个劲的求她,“侧妃,你就行行好,救救我,我跟了王爷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孩子,我不想失去他......”
如心真的很不懂这些皇室之人了,按理说,王爷子嗣昌盛是个好事啊。为什么宫玄宸会不要孩子?王府没个孩子跑来跑去真怪冷清的。
“求我有什么用?是王爷要打掉你的孩子,要想保住,你得去求他才是。”如心自认给她指了条明路。
可是,雅兰一个劲的摇头,“你才来王府没多久,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王爷其实早就有令,除了王妃,其余人都没有资格孕育子嗣。”
“没事的,或许王爷只是随口胡说的,你看你都四个月了,他真忍心?”
“我也以为我偷偷怀着,等大了,王爷就会心软留下。可是......”雅兰因惶恐,整个人都开始发抖,“王爷不是随口说说......其实红玉也怀过孩子,才一个多月......也是喝了碧花茶......”
如心心里满是惊诧,她一直很讨厌红玉,没想到她竟有这样悲惨的遭遇。一个女人,只有为人妻、为人母之后才能完整,可是,嫁给王爷,看似风光,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
“如侧妃,求你了,我不能没有这个孩子......若没有他,我也活不下去了......王爷最疼你了,你去求情,他一定听的,求你了......”
如心心底对宫玄宸这种行为,已经超级反感了,可是,冷清如他,怎听得进她的话?
如心无奈道,“你找我没用的,王爷根本就不听我的,我说了,也是无济于事。”
雅兰执拗,“只要你说了,无论王爷最后怎样处置我,我都认了。只求你帮我求一次情,或许或许有用呢,求你了,就这一次,如侧妃......”
雅兰哀求着,甚至开始给她磕头,吓得如心连忙制止她的行为,她想,雅兰也是走投无路了吧,要不然又岂会来求她。
最后,她只得答应下来,“我会帮你求王爷的,但结果怎样,我也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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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荷院。夜。
如心独坐在房内,听下人来报,王爷已经回了。不出意外,他应该会到这里来。
果然,离下人回报没一会儿的功夫,宫玄宸就进院了,一路有婢女行礼问安。如心像往常一样,拉开房门道,“王爷回来了!”
“嗯。”宫玄宸心情果然差到了极点,进屋就脱去繁杂的官服,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就要出门。
“王爷还要出去吗?”如心问着,端了杯茶递给了他。
宫玄宸抿了一口,“嗯,去梅园。”
“怎么呢?”如心询问道。
宫玄宸望了她一眼,摇头道,“你睡吧,没事!”
说着,递过茶杯欲走,如心冲口道,“是不是去找兰夫人?”
“今晚在她那过夜。”
“真的只是过夜?”如心凑上前,宫玄宸举动她今天话特别多,而且反常,不由得愠色道,“你究竟想问什么?”
如心也不想兜圈子了,直说道,“你不是赐了杯碧花茶吗,是不是要去验收空碗?”
宫玄宸回头,眉宇一凛,脸色很不悦,“你知道?”
“你为什么怕我知道?”
宫玄宸避开她的目光,薄唇轻启,“这么说,她还没喝?她来找你呢?”
“是啊,她来找我了。我还不知道王爷有这个癖好,只娶妻不生子。那你还娶她们干什么?折磨她们很好玩吗?”
“折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宫玄宸怒了,瞪着她的眼睛要喷火一般,“我从来就没有娶过她们,你知道姬妾的意思吗?陆如心,你最好少管闲事,否则......”
“否则怎样?”如心最见不得像宫玄宸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她怀的是你的孩子,你也忍心打掉?”
“本王老早就警告过她们,不许偷怀子嗣,是她自己不听话,我只是赐一杯碧花茶就已经够客气了。”宫玄宸依旧嚣张跋扈,感情没杀她,就是天大的宽恕。
“她们跟了你,生儿育女是很平常的事。”
宫玄宸怒目质问,“那你呢,嫁给本王,尽了一点做妻子的义务吗?你想过替本王生儿育女吗?”
“我在说雅兰,你往我身上扯什么扯?”
“哼,你也知道是雅兰,关你什么事?”宫玄宸很不客气的给吼了回来,“雅兰来找你,应该就告诉过你,本王的子嗣只有正王妃才有资格孕育。这个,她们在做姬妾之前就知道,现在闹,不嫌迟了吗?”
“可是,你根本就没有正王妃,难道你打算一辈子不要孩子?”
“那是本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
“我操你的心?做你春秋大梦去吧!我只是为雅兰她们不值,白跟了你这么多年,得了什么?连个孩子都不能有,你不知道每个女人都是渴望当母亲的吗?说什么只有正王妃才配生孩子,她们就不是女人了吗?人家白跟你一辈子,到最后连个依托都没有。都说虎毒不食子,我看你连那什么都不如!”如心一脸的义愤填膺,好像被剥夺做母亲权利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宫玄宸估计是气得冒烟了,瞪着如心,半晌都说不出话。
如心是刹不住车了,用手指戳着宫玄宸的胸口,破口道,“你娶这么多女人,又不懂珍惜,你真当别人没思想没理想,就这么跟你耗一辈子?宫玄宸,别太拿自己当事,你想想你自己,若不是出生好,是王爷,你有什么资格三妻四妾?你以为你是什么,有个女人肯给你生孩子就不错了......”
“你肯给本王生孩子,我就许雅兰生!”宫玄宸忽而拽住如心乱戳的手指,用力将她带入怀中,“看来是本王对你太宽容了,你竟还敢数落起我?你是不是嫌日子太舒坦呢?还有最后一点,我之所以当王,是自己的功劳,不是你说的什么出生好!你出身不好吗,陆府三小姐,现在又是什么?”
作者题外话:不好意思,最近更新有些晚。这两天估计也还是下午五、六点更新,等我上班后,就恢复为每天早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