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惊现两面
刘惊白咬牙握拳,为什么自己上趟茅厕回来,自己的床就被占了呢?
“相公,上来睡觉呀!”银杏搂着被子往床里挪了挪,露着两节白嫩胳膊,出来一个月了,才睡上人睡的床,盖上干净的薄被,这可比土地庙的草窝窝舒服多了。
刘惊白揉揉跳动的太阳穴,虽然这丫头洗澡过后白了不少,漂亮了很多,但是,就这么睡在一起好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明天还要浇地,睡吧。”刘惊白果断从箱笼里拿出一床薄被,在地上铺好以后将屋灯熄灭,安安生生躺下了。
半晌,就在银杏以为刘惊白已经睡着时,刘惊白突然手脚灵敏的弹跳起来,蹿到门前就着门缝扒望,确定刘妈已经睡了之后,又轻手轻脚在屋里支起一个屏障,点亮的油灯正好被屏蔽在这一方之内。
看刘惊白悄悄忙活着,银杏捂着嘴以防自己惊叫出声,因为刘惊白刚刚一系列的动作,一点都不像文弱书生能有的行动力,举手抬足间凌厉尽显,可不就是个练家子。
眼瞅着刘惊白呆在屏障里不出来,银杏怎一个抓耳挠腮能表达此刻的心情。
她光着脚丫,捂着嘴,也轻手轻脚的跑进了屏障,看刘惊白在灯下奋笔疾书,她轻轻凑上前小声问道:“相公,你做什么呢?”
“抄书”刘惊白头都没抬,双目光芒闪烁,笔下如有龙蛇,白纸行云流水般一张接着一张,直将银杏看傻,她虽不懂字迹好赖,可看着就要比县城里代写书信的先生要顺眼的多,不光字顺眼,人也顺眼。
褪去白天的书生文雅之气,这时刘惊白身上的潇洒凌厉之态尽显,若白天银杏只是对美好形象的欣赏和喜欢,那么此时此刻的阳刚凌厉紧紧牵动银杏初入尘世的心,也在这时候,银杏对男女才有了懵懂的记忆。
一连十几张写好,刘惊白揉揉手腕,若不是刘妈不许他用武,上山打个猎都要比这抄书来钱快,唉……
刘惊白拢着袖子给不太亮的油灯挑灯捻,才注意有道黑影,扭头一看,手忙脚乱差点将油灯打倒,最后竟是双手掩面,口中喝道:“你不知羞,快走”
“怎么了?”银杏诧异,好好的看她一眼,怎么就着急了,她也没做什么呀?
银杏伸来的手,将刘惊白吓得蹿起身来,背对着银杏连声说着:“别,别,你快去床上,快去”
原来,银杏身上除了一件绿肚兜之外,再没有其他,玉臂和白藕般的长腿在黑夜灯火下很是扎眼,受古礼熏陶,读圣贤之书的刘惊白哪里受得了这个,吓得都不知道是站是坐。
银杏眨着眼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刘惊白之愿跑回床上,躺好后小声喊道:“相公,我到床上了,你别怕……”
“咳,你睡吧”刘惊白满头黑线,他怎么就是怕了,那是惊的!
“相公,你还没说抄书干什么呢”此时的银杏哪里还有一点睡意,被刘惊白不同于白日的姿态行为完全勾起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