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四起啊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是赵冬儿现在却哭不出来。浓浓的思念,充斥着胸膛,指尖都心痛的没了温度。两手环抱着胸口,好像念老妈的怀抱。长呼一口气,冬儿知道自己就算是想到变成干尸也再回不到那个自己熟悉的世界了。这里的一切正在慢慢的占据自己的心。时间很可怕有很可爱。既可以让人忘记烦恼,又可以消磨记忆中深藏的一切。烟翠腊月份也要和文哥成亲了,仓菊还在桑兴的家里承包大事小事,俨然一副当家女主人的姿态,小姑子醒了怕她想不开,每日里尽心尽力的照顾也被桑兴看在眼里。看来他们的婚事也将近了。房夙也已成亲多日,好像有说他的妻子已经坏了身孕的事,还没有送贺礼呢!可要记下了n文天也已慢慢熟悉珠宝生意的流程,渐渐大权在握。对了,好像前阵子还派人送过来一串手珠,收到哪里了?忘记了!唉·····拿人的手短,赶明儿个赶紧选一样换回去。说到这,好久都没见宿楚了呢?也不知道这家伙从鱼米之乡回来后都干什么了?整天的不露面。唐沽这小痞子也是的,要不出现都没人影,李向泽又出门考察了。正得自己好像皇帝似得。詹天棋到是偶尔的来会馆转转,一看其他几人不在又赶紧开溜。这都什么意思。话说再这样下去,明年他们还会再交一万两的会费吗?自己有点像乞丐似的。嗯····若是李观文真的有办法当上长安城的太守,那么是不是应该安排个机灵点的人在他身边呢?启辰不行,太直性子,潘苏·····潘苏,都快成了水陆空三栖全能的了。机灵是够了。怎么感觉他不会同意呢?算了,找个时间问问。麦月的孩子什么时候生呢?也就是腊月份吧?记个大概。必须找个时间出去玩玩,等她生之前再回来。会馆有文哥盯着就不用操心了。要不要带个人呢?自己去是不是太孤独了?话说好几都没有锻炼了吧······
于是,在某人整理了这段时间的事情后,得出一个结论,必须抽个时间给自己好好放松一下。
四天后,李素一身干净利落的模样,微眯着杏眼来到会馆。身后的小厮手捧一个大红色漆雕盒子。“我家爷送的!”
赵冬儿气喘吁吁的扶着沙包看着那个小厮没有说话。
“怎么?不想要?”
“无····无功不受禄,平白无故的我不收礼·····”
“感谢你把我家月儿照顾的这么好!”
“吔,你不是还没确定么?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先收下在听我说。你把东西放下到外面等着!”
“爷····小的可不可以去过过手瘾?”一旁的小厮一脸讨好的问道。
“赶紧滚····”
“好嘞····多谢爷”
“你的人要收钱的哦~!”赵冬儿感觉不那么喘了说道。
“哼,你以为爷的小厮就会缺钱么?”
“我都好奇怪,你一年的俸禄是多少?为什么那么有钱呢?是不是暗地里贪污了国库的税银?”
“不要胡说。被别人听见可不是小事!你不知道麦月的祖上一直做着倒卖的生意吗?现在我接手了!”
象牙白的扇子向着赵冬儿扬了一下,说道。
“不知道。说吧!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要干嘛?”因为熟悉,所以偶尔的玩笑还是开得的····
“你真是·····口不择言。嗯····我让李观文给我号了脉,他说我是属于精血少的人,有孩子的几率比别人要少。不过也不是向别的大夫说的那么严重。”说到这里纵然之前被人耍了,李素还是一脸喜悦的样子。
“哼····你就这么肯定李观文说的是真的,倘若他和别的大夫一样。大意或是根本就没号出来,你怎么办?不就白高兴一场了么?”什么精血少?明明就是精子少吧!
“你以为药王的徒弟是那么好当的?没有金刚转不揽瓷器活。我相信他!”
“啧啧啧,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那么怀疑呢?”
“你什么时候都比别人多个心眼!收不收?”
“收····当然收!为什么不收?什么好东西?”好奇的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把做工精巧,别致至极的匕首。放在手掌上比赵冬儿的手掌要略微长上半寸。手柄上面镶了一颗两颗大指甲般大小的红色玛瑙。阳光下发出耀眼的红光。
赵冬儿拿在手里真是爱不释手。“你真的要把它送给我啊?”不敢相信。玛瑙可是古代俗称的赤玉啊!
“不想要拿来。”李素看着赵冬儿两眼放光的样子笑着说道。
“哪有送人了还要回去的道理!谢谢了!这东西正好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的!”
“好了,东西送到,我先去看看月儿。”
“嗯嗯嗯···走吧走吧。”
收拾了几件常穿的男装,准备了三百两的银票和若干碎银随身携带。又留好书信,打算最后在巡视一圈会馆。来到前院一间间的看过去。吆喝声,大笑声,交谈声。热闹至极啊。在房间里压阵的会馆服务人员看见赵冬儿都很恭敬的弯腰行礼。后院的雅间相对来说就比较安静,观棋不语,只有偶尔的低声攀谈。赵冬儿看见上了年纪的老者手里都拿着轩芦把玩。还有几个精致的鸟笼放在进门的桌案上,案上的盆景也被搬至墙角的一侧。偶尔的鸟叫夹杂着主人间的说话声。雅静的房间里让人心情愉悦看着他们安详而专注的下棋。赵冬儿也不禁泛起微笑。来到雅间的楼上听见一些人正停了手上的麻将牌,聚精会神的议论真什么。“听说了么?长安城的新任太守就要上任了!”A一脸神秘的说道。C问:“是么?什么时候啊?知不知知道是谁?”“不知道!据听说好像是姓李。也不知道是谁人的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