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薄邢言受伤
江城去了云城,乔西洲开始并不知情,她只是想主编递交请假条。.
主编觉得吧,人家刚新婚,不好意思拒绝,便直接点了头。
乔西洲知道之后,大怒,主编也是有些讶然。
年息和薄邢言去了云城,他心里一阵阵地泛着恐慌,“这如何是好?”
乔西洲不自觉地将十指交叉,狠狠抿起了唇瓣。
向明走进来的时候,乔西洲仰着头,略显得有些颓然地仰躺在椅子上。
“总裁!”
乔西洲蹙起了眉心,站了起来,走才拿起挂着的西装,往身上套,“你现在马上去给我订一张去云城的机票,越快越好!”
向明有些莫名其妙,也拧起了眉心,“老板,现在恐怕不行!”
说着,向明跟薄邢言报告了他的行程。
乔西洲最近的行程排得满当当的,并且都推不得。
他有些失神,点了点头,“这两天内弄好!你给我订一张后天晚上的机票!去云城!”
向明点头。
乔西洲再次开口,“给我查一下薄邢言的老家的地理位置。”
向明再次点头。
其实向明想,老板其实去与不去,已经没有区别了,他还能挽回什么,黄花菜都凉了都!
申雅最近和林青秋走得比较近。
这天,林青秋刚刚去打完几轮麻将回来,申雅便找到了林家。
“亲家母?”说着,让门卫打开薄家大门,“亲家母怎么有时间来薄家,年息和……”
申雅手上捧着一个行子,笑了笑,“我最近些天,佣人打扫年息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了这个铁盒子!想起年息以前很宝贝,我就送来了!”
林青秋点了点头。
申雅在薄家客厅和林青秋聊了一阵。
林青秋看着年息的笑铁盒,笑了笑,“都什么呀,这么神秘!”
申雅一脸无辜,“我以前,可都碰不得年息的东西!”
说着申雅有些抽咽,“你我同为女人,你我都是女人,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做后母!年息这个孩子,比较敏感,我……”
林青秋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又问,“年息的亲母?”
申雅心里一惊,“已经逝世!”
说着,申雅一脸惋惜,“年息这孩子,也是挺苦的,不然曾经也不会患上自闭症!”
林青秋一惊。
申雅忙掩嘴,抓住林青秋的手,“亲家母,年息虽然性格孤僻了一点,但是这孩子,心底善良,希望您能不嫌弃她,她现在的心理很健康!”
林青秋犹疑了一下,“怎么会!”
申雅笑着,“您真是个好婆婆,年息能嫁到薄家倒是她的福气!”
申雅走了之后,林青秋盯着桌面上的那个铁盒,发呆。.
最终还是将铁盒收了起来,放到薄邢言和年息的卧室中。
“儿媳妇!!”薄老太太喊了一声、
林青秋回神,看相薄老太太,“妈!”
说着上前扶住薄老太太。
沈橙安这些天,倒是常常到薄家走动,林青秋本来就喜欢沈橙安,看见沈橙安经常来找她,心里倒是挺高兴的。
她的两个儿子她生的,陪她,却还没有沈橙安,这么来得勤快。
沈橙安佯装,“伯母,最近都没看见嫂子和薄大哥呢!”
林青秋呼了一口气,“哦,他们两个回云城去了!”
沈橙安心里咯噔了一下。
林青秋伸手抓住沈橙安的双手,“小安啊,伯母也知道你对你薄大哥的心思!但是,你薄大哥已经结婚了!”
沈橙安心里麻麻的,一抽抽的,有些窒息。
她低下了脑袋,涨红了脸,“伯母,我明白!”
林青秋看着沈橙安,面色为难,欲言又止。
说着,沈橙安站了起来,掩着嘴,走了出去。
林青秋站了起来,喊了一声小安。
沈橙安走出薄家之后,面色有些难看,有些扭曲,她以为,最后她才是嫁给薄邢言的那个女人,可是谁知道,薄邢言竟然娶了年息,一个只认识了几个月的年息,让她如何甘心?
薄邢言明明和她约定过,如果七年之后,他还没有娶,她也没有嫁,就答应娶她,她满心欢喜地等了七年,可是七年刚到,她等来了什么?
等来了薄邢言和别人结婚,在看到薄邢言和年息的结婚证出现在报纸上的时候,她几乎扭曲了面容。
她现在已经29岁了,很快就三十岁,薄邢言怎么忍心,这样蹉跎她的青春?都是年息这个贱人!
她不相信薄邢言会喜欢年息,年息不过是使了手段,才会嫁入薄家。
年息可以耍手段,她为什么不可以?她恨,恨自己当年的无知,才会沦落到笑柄一般的地步,薄家人不知道是年息自导自演的绯闻,但是她知道。
七年前,江城的名媛谁不知道她沈橙安,谁都说沈橙安是江城第一名媛,都说她是薄家的未来媳妇,可是七年后,她沈橙安依旧孤身一人,倒是和她同龄的女子,都已经嫁人,活活让她成了笑话。
近段时间,沈橙安宣布了退出娱乐圈,她抿着唇,修长白皙的食指抚上眼角,眼底带着恨意,随而蠕动双唇,“年息!”
她的眼角有个疤痕,她本可以去掉,但是她不愿意去,这可是年息留给她的。
云城
年息跟着薄邢言回到薄家大院。
薄心言马上扑了上来,“嫂子,我二哥说,雪山的雪停了带我去雪山,你要不要去!”
年息看了一眼薄邢言,举手,“去,我和薄邢言也去!”
薄心言哥哥地笑着,“好耶,我让管家爷爷准备!”
大家都难得回一趟老家,有敲遇上雪山下雪,难免有些兴奋。
出发的那天,年息异常的兴奋,脸上总是鼓囊鼓囊的,一不小心就要笑出来一样。
雪山下面是个开阔的草原,开阔空旷,在高耸入云的雪山东坡面前,有这样一个大草甸,为游人提供了一个观赏雪山的好场地。
亏得这些天雪山下雪,雪山没有夏天那种光秃秃的感觉,积雪的覆盖率还是很大一片。
薄家的孩子,哪个不是爬着这雪山长大的。
小的时候,回来的机会多一点,那时候自己的父亲经常带他们来爬。
山上风景很好,夕阳尤其漂亮,余晖洒在白雪皑皑的山顶上,像是打上了一层胭脂,有种“淡妆浓抹总相宜”的感觉。
年息一直扯着薄邢言的一脚,时不时地惊呼一声。
金丝猴长得呆萌呆萌的,头顶上一撮头发显得特别的可爱。
在一处空旷的地方铺了一章防水的毯子,大家都坐了下来。
这个季节,本就是这里的旅游旺季,人来人亡,前些天爬雪山的人也是不少,只是今天,却是很少,但是雪块也不是很结实,堆得还是比较松散,薄瞿言开口,“不要在……”
薄瞿言还没说完,年息顺手将包子塞进嘴巴,附和着,拿着相机就走。
薄邢言拧眉,跟了上去,扯住年息的手腕,“乱跑什么?”
薄心言觉得有好玩的东西,也跟了上去,从薄心言手上扯过年息,“我跟她一起去!”
“嫂子,你快给我拍照!我要美哒哒的,又酷霸炫的照片!”
薄邢言就站在不远处,转过身,抽了一根烟。
虽然大家脑袋都只露出两只眼睛,但是年息似乎还是能看到薄心言的表情。
她看着薄心言,笑了笑,“好,你走过去,挨在雪壁上!”
“好,表情,动作!不对,不对!!”
“这个不够美,而且不酷呀!”年息附和道。
“嫂子!!!”
薄心言心里一个恼怒,一脚揣在雪壁上,这个雪壁也不高,就两米。
年息看着咯咯地笑着。
薄心言恼羞成怒,又狠狠踹了几脚。
年息趁着薄心言抬腿的时候,抓拍了几张,“有些野蛮。”
年息想要那过去给薄心言看,可是却看到顶端有些摇摇欲坠的一个雪球。
她的心抽了起来,惊呼一声,“小九!……”
薄心言笑着,嗯了一声,看着年息惊慌失色地跑了上来,有些怔然往前走了两步,“嫂子你……”
薄邢言回过头的时候,年息疯了一般地往薄心言那边扑去,他瞪大了言,脚下像是长了意识,疯狂地往前跑,眼睛如烙铁一般,红得吓人,大声地吼着“,小九,走开,快走开!”
可是眼睛却死死地瞪着年息的方向,心里嘶吼着,别跑了,年息,不许再跑了。
心里麻木得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像是知道年息想干什么一般,发了狂地往薄心言的方向跑去。
薄心言还没说完,年息就甩开了她。
年息心里怕得腿抖只能蹲了下来,然后像是被人用力一拖,就眼前一黑,她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她轻微地喊了一声薄邢言,可是没有人应她。
薄邢言因为跑得太快,刚才拽年息又用力,整个人狠狠撞在雪壁上。
壁上又刚好有凸出来的冰块,他的后脑勺狠狠撞了上去。
他紧紧地拽着年息的手,他们之间的空隙,全被雪填的满满的,不能氧气都被挤了出去。
薄邢言刚才在抽烟,没有戴扬起罩,年息有些高原反应,一直都戴着,她并没有受伤,所以没有晕过去,知道薄邢言揪在旁边,知道他不能呼吸,她就用力扯出另一只手,往薄邢言的那个方向,挖呀挖。
薄心言往下滚了好几圈,身上穿得又肥又厚,摔得一点都不疼,她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然后就没能看到年息的身影,慌得浑身都在抖,嗓音也在抖,“嫂子!”
她喊了一声。
雪球震了下来,将地块都针得动了动。
薄心言也傻了一般地跟着抖了抖。
眼睁睁看着雪球散了,她往后挪了诺,然后雪壁又压了下来,塌了一大片。
她发不出声音,嘴巴张张合合,“大哥……”
一屁股跌在了地上。